“那他应该是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如果他不爱那个你讨厌的女子的话,应该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大丫说着,又看着楚芸竹,“如果你不确定那个男人对那个女子也是讨厌的话,就随风而去吧。”
“他应该不讨厌她。”楚芸竹仔细思索了一番,“那日,我与他在说话,我讨厌的那个女子在偷听,他明明发现了,却放他跑了。”
“你讨厌的女子可是楚千月。”大丫问。
“是!”楚芸竹回答,终于自觉地将脑袋钻了出来。
“奕威沅没有告诉你归期?”
“是。”
一问一答,大丫已然明白了楚芸竹最近忧心的事情,一阵叹息,“如果奕威沅喜欢楚千月的话,你就别等了,你也不是那种可以和别人分享夫君的人。”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奕威沅在我面前的表现是讨厌楚千月,但是,我看见的事实是,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讨厌她。”楚芸竹继续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丫,“你帮我分析分析,若我看走眼了呢。”
“好,你说,我帮你分析分析!”大丫将楚芸竹的被子捻了捻,又伸出手,将她腰部的被子贴得更加紧了些,手才又钻进了被我。
楚芸竹也随意她那,反正她是舒服的,待大丫停下来,她才继续道,“那日偷听的事情就算了,还有就是当初他当我的面,让楚千月刷马桶,可后来发现是允氏在刷,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将楚千月提上了女婢的位置。”楚芸竹仔细思考着。
“只是那件事情我也有错,便忽略不计了,后来楚竟堂的事情,明明已经抓进牢狱了,奕威沅却没两天又将她放了出来,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奕威沅都将她保护地很好。”楚芸竹又看向大丫,“你说,这是讨厌么?”
“如果你说得不带你任何个人感情的话,的确不像讨厌!”
听完大丫如是说,楚芸竹大概就明白了,她也只是说了小的细节而已,还有很多根本就没有说出来,像下药什么的,那都已然不用提了,一件私奔就够了吧。
只是,林则也走了,当初林则和钱多多说的等,所以她也想满怀期待地去等,“罢了,不想了,或许没我想得那么糟糕。”
“嗯,睡吧,明日薛子归还会过来,今日瞧他一脸焦急的模样,你明日就在家中等等他罢。”大丫说着,手习惯性地在楚芸竹的背上拍了拍,似乎在哄孩子的模样。
楚芸竹或许也是困急了,在大丫的温柔攻势下,楚芸竹也渐渐入睡,睡着后,大丫一阵叹息,终于也是进入了梦想。
“王爷,要回去了,否则……”林则站在奕威沅的身后,两人竟然站在胭脂阁的屋檐之上。
“她今天去避暑山庄寻我了,你说,我该不该见她,若是见了她,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成,若皇帝一怒之下而连累到她,可如何是好?”奕威沅的声音很轻,轻到就算轻工和耳力很到的林则,都需要用尽全力去听。
“我当初有让多多等我,如今我也不知道如何和你说得好,毕竟如今她不知道会比知道好太多,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两人消失在夜空中,春华的声音响起,“多多,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或许是醉仙楼的烧烤太好吃,将我吃得醉了,幻听了。”钱多多看向胭脂阁的上面,空无一人,可她刚才明明有听到最熟悉的声音。
“你真会说瞎话,我喝了酒都没有醉,你这个只吃烧烤和果汁的,怎地还会醉呢。”春华说着,顺势趴在钱多多的身上,将钱多多压地直不起腰,好在鲁长志一把扶过她,否则多多估计要被春华这个小猪给压到地上了。
“春华,你当心点。”春华依旧在一边说,一边走,鲁长志顿时觉得愧疚,当初就不应该叫她喝那么多久。
不过楚芸竹还真是聪明,折腾了那么久,做了一个自助烧烤出来,不仅仅是鱼肉,连蔬菜都可以自己烧烤,自己调味,不管要什么味道都可以,而且饮料还可以随便引用,只是清酒果酒需要购买罢了,听掌柜的说,怕有些人控制不住,喝多了在醉仙楼闹事。
这像自己身前这个小妮子,果然是吃多了,楼梯怎么爬都不知道了,退一步走两步。
钱多多自然有了自己的心思,所以也没有理会春华,直接跑到了楼上,打开三楼的窗户,朝着胭脂阁看去,那上面,依旧没有人。
“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么?”钱多多咬着手指思索着,最终拿了身衣服,走去了浴室。
她刚才明明听到奕威沅和林则的声音,什么说不说和什么皇帝的,怎么会一眨眼人都不见了呢?春华依旧在闹腾,鲁长志陪伴着,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纵容吧,如今她和楚芸竹都寻不到这个纵容了,叹了口气,进了浴室。
冬日的天气亮地格外晚,今日的人也特别少,楚芸竹坐在后院看着东方玉喜诊断,前面还放了个午时过后休息的牌子,顿时觉得有点好笑。
但虽然如此,东方玉喜完全不知道自己笑点在哪里,就默默地看着楚芸竹笑,也不多说一句。
薛子归来的时候他就直接瞧见了楚芸竹和东方玉喜,一个在傻笑,一个在无奈,若说她和奕威沅是郎才女貌,那她和东方玉喜坐在一起,便成了一对璧人。
“子归?”楚芸竹瞧见薛子归进来,立马站了起来,“昨日就来寻我,何事?”
“我的父亲,从昨日开始就浑身不舒畅,觉得怎么都难受,今天早上更是,还用瓷器割了自己的脉搏处。”薛子归回过神来,“若你不介意,便去我家瞧瞧。”
东方玉喜虽然在诊断,但是句句听地真切,楚芸竹思索了一阵子,“你父亲长期食用罂粟,现在应该是断了罂粟导致的后遗症,去你家那边估计不适合,你可以安排你父亲来我的手术室,戒罂粟。”
楚芸竹说着看了眼薛子归,“你家现在已然没什么钱,你大哥也不会把绸缎庄所有的钱用在你父亲身上,如今除了戒罂粟,已经别无他法。”
“何为戒罂粟?”薛子归似懂非懂,他从来不懂罂粟为何物,怎么会染上罂粟的呢?
“如今你父亲的头应该已经好地差不多了吧。”楚芸竹思考一会,以尽量可以让薛子归听得懂的说法告诉他。
“嗯,差不多了,现在每三天就按照您的要求吃天麻,现在已经不会发作了,只是他现在又疯又癫,实在叫人担忧。”薛子归看着楚芸竹,心中也是百感交集,眼前的女子实在太过优秀,叫他不喜欢都难。
当初如果自己坚持一点,这个女子会不会就是自己的了?她会不会在家里帮着他,相夫教子?
“我这里是五两银子,应该够你父亲买罂粟的,你让他去买以前头痛就吃的药,然后食用一次,看他的状况。”楚芸竹将银子交给薛子归。
薛子归自然不肯收,嘴里连忙说,“不要,不行,使不得。”
“不是给你们花的,而是给你试一下,因为后面的事情,还需要你自己定夺。”
“什么事情。”薛子归拿下了银子,“待我有钱,便会还给你。”
“如果你父亲买的那个要,可以使他浑身不再不舒服,也没有了想要自尽的念头,那么就说明你父亲已经对那个药上瘾了。”楚芸竹说着,看了眼薛子归,“如果上瘾了,就务必要将这个药物的毒素给解了,但是解毒的过程很痛苦。”
“如何痛苦?”
薛子归将信将疑地看着楚芸竹,而后又看看手中的银子,眼中立即坚定起来,还是选择相信了楚芸竹。
“这个痛苦我也不知道,但是不瞒你,如果你父亲意志不坚定,可能会失去生命,总之各种的危险。”楚芸竹不是不想告诉他明白的,只是戒毒这个东西,她也没有尝试过,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那如果我父亲不愿意戒毒呢?”薛子归想着,既然有生命危险,还不如不解。
“那就只能用钱解决问题了,这个是你父亲终身的依赖,直到他回归黄土。但是你要保证你有足够的银两,否则,断了这个毒素,就会让你的父亲生不如死。”楚芸竹看向薛子归,“你好好回去考虑一下,不管如何,我都会尊重家属的意见。”
虽然楚芸竹说的话他薛子归有些不明白,但他知道,不管是戒毒还是不戒毒,都会有生命危险,戒毒的话有可能健康地活下去,不戒毒地话,永远被那个药物绑住,不仅费钱,而且一旦断了这个药,父亲就可能会生不如死,照样还是活不了。
“谢谢楚姑娘,那我回去先试下,若真是这个药物作祟,我再来找你商量?”薛子归以询问的口吻咨询楚芸竹。
楚芸竹却是摇摇头,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你不用找我商量,你该找你的大哥商量,这个是你们的爹,你们想花钱给他快活死,与我楚芸竹无关,若想让他戒毒,但我也保证不了能够让他活下来,但是,一旦活下来,就会与正常人无异。”
“好。”薛子归没有再多说,看了眼手中的银两,又道了声谢谢,离开了平安药堂。
午时的时候大家都休息,东方玉喜直接邀请楚芸竹出去吃饭,两人吃完饭就直接去了避暑山庄,春华看在眼里,却只是微微一笑,继续大快朵颐自己手边的猪蹄。
“你少吃一些,胖了都没有人要嘞。”钱多多只是随口一说,春华还没有回答,却不料鲁长志直接回答道,“别人不要,我鲁长志要。”
钱多多依旧没有说话,就这样直直地看着鲁长志,嘴里还有没吃完的猪蹄肉,手上还拿着猪骨头,不知道她到底是悲是喜。
鲁长志虽然是脱口而出,却也是一本正经,他知道春华不能说什么,就摆摆手,“唉,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瞧着我,我,我只是说了实话罢了。”
三人相对无言,除了春华,其他两人吃东西味同嚼蜡,钱多多看着春华吃得那么欢快,却忍不住想要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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