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浩和蓝池炫都嫌弃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均不再理会。
“蓝先生,如果我们‘蓝焰联盟’和蓝家硬碰硬的话,一定会两败俱伤,不但救不了储凝,反而会让她处于危险之中。但是我们合作的话,还是有很多的胜算的,所以我先表明立场,我希望我们以和平的方式解决,我们可以听从蓝先生您的调谴,但是你得向我们保证储凝的安全。”方维南被眼前这两人的幼稚表现弄得哭笑不得,他正了正色后对蓝池炫道。
“族长目前没有对她怎样,所以她目前是安全的。我也有暗中派人监视,她若一有危险,我立即就会收到消息。”蓝池炫解释道。
“若是你忤逆你的族长,执意要放储凝回国的话,那她的安全问题,就不一定有保障了,对吗?”方维南又追问道。
蓝池炫则不吭声,算是默认的方维南的话。
“你是蓝家的继承人,难道你在蓝家没有半分的立场和威信吗?”林宇浩一听储凝仍有危险,便又着急起来。
“可我也只是未来的族长!”蓝池炫怒目而视,
“你可以将未来变成现实。”
“不,我永远也不愿意这一天的到来。”蓝池炫眉头深锁,似乎对这个族长这位深恶痛绝。
“莫非你很不愿意做这个族长?”方维南观察入微。
“继承族长之日,此生不得离开罗马!代表我必将终老在蓝家古堡中。”蓝池炫神色黯然, “呵呵!如果有可能,我甚至希望这这一天永远也不要到来。”
“你说人就是这么奇怪,有的人宁愿一生都呆在温暖的家中,有吃、有喝、有人伺候,不用风吹日晒,还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何乐不为呢?可是有的人,却视这些如无物。蓝先生,想必你是这蓝家最为奇特的一员吧!想当年隐瞒蓝家的身份,只身跑到中国去,莫非是想逃避?”方维南饶有兴趣地问着蓝池炫。
“江城,是我母亲的故乡。我去那里,的确是逃避、也是一种怀念吧!”蓝池炫思索着道。
“那么方某还有一人疑问,蓝家掳回储凝后,下一步是怎样打算的?”方维南捏了捏鼻子,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
“目的只有一个,让她和我结婚。”蓝池炫刚说完,林宇浩和方维南的脸色均是一滞,虽然他们都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是当从蓝池炫这里得到证实后,两人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蓝家的这种行为,分明叫强取豪夺,可是人家还夺得理直气壮。
“如果你们不结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方维南顾不上林宇浩气得煞白的脸,他很快调整状态,又紧接着追问道。
“说不准,但是情况一定不会乐观。”
“那如果我们侥幸将储凝救出来了呢?”
“蓝家的人会无孔不入。”
“所以人也要救,也务必要斩断这个后顾之忧。”
“对,否则就算这次救出来了,如果下次再被抓了回来,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就是说,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的话,我们只能强行攻入古堡救出储凝,然后迅速地离开罗马。任你蓝家再强大,到了中国,它只是只纸老虎,但是这样必定会有伤亡,而且储凝会有危险。”方维南道。
“不,我不主张强行救出储凝,我不想让她有一丝的危险。”林宇浩立即表明了态度。
“强行救她出去是不可能的,因为你们对古堡不熟悉,就算有我在也没有用,前提是你们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去。”蓝池炫也分析着强攻的不可取。
“乔装也没有可能吗?”
“没有可能,古堡中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堡中四周都是电网,一米之内没有生物,古堡的大门全部是凭指纹而入,而设定指纹的人,都是老族长的亲信。”
“是否还有第三条路走?”方维南突然问道。
“第三条路?”蓝池炫看着方维南,“方先生请直说。”
“你和储凝先假结婚,然后再离婚。”
“不行--”林宇浩立即丢出两个字来。
“蓝家没有离婚的先例!”蓝池炫也道。
“算我没说。”方维南耸了耸肩,“蓝先生目前的难处有两点:娶储凝,可是储凝并不爱你,这也不是你的初衷;可是不娶储凝,她会有生命危险。冒昧地问一句,如果真像宇浩所说,你立刻继任族长,做不做得了主放储凝出堡?”
“蓝家为什么冠以神秘著称?正因为它几百年来,从来没有外人入侵过,所以更加不可能有陌生人出来之说,老族长他并不是傻瓜,我们能想到的,他一定早就想到了,所以他要么不动,一动绝对不会给我们任何钻空子的机会,这才是我所忌讳的。”
“凝,是我没用,明知你身陷囫囵,却一筹莫展。”却见林宇浩抚着纸条喃喃道:“你等着,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会救你出来的。”
“我奉劝林先生不要轻举妄动,老族长给了我十天的时间考虑,这十天我们从长计议,我先回去补一下眠,临时休息房间就在你们隔壁,有事找我。”蓝池炫丢下话后便起身离开。
“宇浩,你不要绷得那么紧,至少我们知道储凝目前是安全的,至于怎么救她出来、出来之后又没有后顾之忧,蓝池炫说得对,真得从长记忆。我们各自补一下眠,理清一下思绪再商量对策。”方维南安慰一番后,也随即离去。
方维南回到房间时,见萧辙已然在他的房间,此时正取下耳塞。
“刚才的谈话你都听到了?”方维南开门见山问着萧辙。
萧辙木然地点了点头。
“找人盯着他,别让他一个人去做傻事。”方维南皱着眉头交待着萧辙。
“我早有安排了。”萧辙老神在在地道。
“你不是不待见他吗?”方维南在萧辙对面坐了下来,然后斜睨着萧辙。
“他是你的亲表弟。”萧辙丢了一记白眼给方维南。
“将来也是你的表弟。”
“将来再说!”萧辙丢了一记重磅给方维南,“听维珍说,你就要做爸爸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方维南吃惊地盯着萧辙,“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昨晚,想必令夫人想给你一个惊喜吧!我本来也不想告诉你的,可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冷静对待才对,毕竟你如今不再是一个人了,不久的将来,你将为人父。”
“你不赞同我救储凝?”方维南深陷沙发中,沉思了一会儿后,突然瞅着萧辙道。
“我没有说不赞同,也知道这定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还是想你冷静处理。”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你觉得蓝池炫最终会怎么做?”萧辙突然变了话题。
“我也不好说,不过依他对储凝的感情来看,我觉得他孤老蓝家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你并不着急?”
“我着急,但是我也只能赌,赌他对储凝的情份浓到不可救药、赌他绝对会和我们一起救储凝出来。”
“看来老董事长说得不错,果真是红颜祸水。”萧辙唏嘘道,“有他们两个竟争就够了,你最好是早些放弃对她的非份之想。”
“我对她从来都没有过非份之想,中间可能有迷失过,但是我很庆幸我是个理智的人,明白既然什么也给不了她,便要让她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
“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回房间去了。”萧辙起身道。
“不如就在这里睡吧!床很宽!”方维南看了看身后宽大的床,似笑非笑地对萧辙道。
“我再说一次,我是个正常取向的人。”
“辙,我是想说我可以睡沙发的,是你想歪了--”方维南不理会萧辙投过来想杀人的眼神,耸了耸肩,却换来萧辙的一记冷眼和背影,随后是砰地一声、关门的声音。
罗马最大的酒店里,注定有三个男人会继续不眠不休。
可是令这三个男人不眠不休的女主角,连日来,却睡得无比的踏实,每日早晨醒来时,都是神采奕奕。
“小姐,您不用再睡一会儿吗?”叮当进屋子时,见储凝正在叠被子,赶紧过来抢下了被子。
“不睡了,叮当,外面天亮了没有?”储凝也就退后,站在一旁看着叮当忙碌。
“早已经亮了,通常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吃好早餐了,要出堡工作的人也早已经出去了。”
“原来我这么能睡,总感觉这几天一直吃吃喝喝,腰都胖了一圈,不如起来锻练一下身体吧!”储凝握了握依然纤细的腰身道。
“您那么瘦,根本就看不出来,再胖上个十几斤就最好了。”
“那我还是宁愿一直这么瘦好了。”储凝耸了耸肩,她不可敢想像她再胖上个十多斤的样子来。
“那您就稍微锻练一下吧!我这就去给您端早餐过来。”叮当收拾了床后,转身对储凝道。
“有劳叮当了。”
“您对叮当不用如此客气,否则会折煞我的。”叮当笑的时候,又露出两个小酒窝来,然后轻快地出了屋子。
待叮当出去后,储凝便开始锻炼身体,说是锻炼,其实就是做几个简单的动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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