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陶远远忍俊不禁,笑着把汤药递给了林音,面对他的难色,陶远远解释着说,“这是墨爷爷给你准备的十全大补汤。”
“真的?”
林音嗅了嗅汤药,除了很浓郁的中药味,并没有那些个腥臊味,于是林音仰着头硬是喝下了这苦口的良药。
“林大哥,记着你说的话哦。”
陶远远邪魅的一笑,将碗拿了出去,留下紧张扣喉的林音,继续的坐在床榻上。
是夜,陶远远在天门山的大厅里,与众人商量着对策。
“萧燕国那边随时可能恢复过来,以萧燕王的性格,他会不计后果的攻击我们。”
伤势大好的林音说出了他的顾虑。这萧燕王素来好大喜功,睚眦必报,受了那么大的挫败,他肯定会找准时机,加紧进攻乾琉国的。
“那依林公子,我们该如何去做?”
四大首领毕竟没有跟萧燕王正面交锋过,对萧燕王也只是大概得知道些。
“第一,按兵不动,加紧准备。第二,派人潜入打探消息,如果发现异常,立刻撤退。”
林音此刻赞成的是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蓄势待发。
这一边却说陶远远他们紧锣密鼓的训练着,萧燕国那边则是火冒三丈。
这天,萧燕王站在营帐里,听着守营的军官汇报着情况。
“皇上属下无能,罪该万死。”
守营的军官瑟瑟发抖的向萧燕王讨饶着。
“罪该万死?一死都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萧燕王愠怒的打翻了面前的东西,乒乒乓乓的声音,让守营的军官面如土色。
这萧燕王素来是一个严苛的人,兵营被偷袭,这么大的事,放在兵力匮乏的萧燕国,死罪是可免的,怕就怕,萧燕王不知会想出什么办法责罚他们。
“皇上息怒。”
抖若筛糠的军官,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如果让萧燕王活着责罚,怕是会波及家人。
“来人呐,拉出去重大三十大板,拉监侯审。”
萧燕王勃然大怒,要不是萧燕国兵力吃紧,他绝对不会轻饶了这些个疏于懈怠的军官。
但见,萧燕王说完了,军官顿时长吁了一口气,庆幸没有殃及池鱼,没有丝毫求饶,被士兵拉了出去。
萧燕王没有理会他们,好在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受罚。萧燕王发泄过后,觉得依旧难以平复被一个顽固份子打败的结果。
“来人,传我命令,集结兵力,大举进攻乾琉国。”
萧燕王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愠怒望着营帐外面,乾琉国的方向,那神情似乎想要把乾琉国生吞活剥了。
“皇上三思呐……”
大臣们蜂蛹而跪,齐刷刷的恳求萧燕王三思而行。
“混账,我堂堂萧燕国会怕那种弹丸小国?不攻打乾琉国,我难解心头之恨。”
萧燕王不顾大臣们的劝诫,他是一定要反击。
“皇上,我等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但是目前营帐刚被偷袭,受伤士兵较多,若不休养,拿什么跟乾琉国抗衡?”
为首的大臣苦口婆心的劝谏着萧燕王。
“说的好听,乾琉国不过是一群宵小之辈,此刻获胜,必定会私心膨胀,这个时候攻打乾琉国,我们必定会大获全胜。”
萧燕王一心想着要报被突袭的私仇。但见,他一说到乾琉国,发散的瞳孔,被红色笼罩着。
“皇上,乾琉国虽然人少,但是却能偷袭军营成功,可怜他们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大臣苦口婆心的劝谏,萧燕王也不是全然没有听进去。也是,单凭乾琉国仅存的实力,不足以和他泱泱大国的铁骑抗衡。
可是,乾琉国却能够几次三番的取得胜利,看来他们必定有过人之处。
萧燕王望了望伤痕累累的士兵,毕竟这一次,他们受创颇深,若是贸然攻打乾琉国,怕是也赚不到什么便宜,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那依爱卿的意思,我们就坐以待毙?”
萧燕王的情绪慢慢的稳定下来,毕竟这也不是一时冲动的事。
“回皇上,微臣也并无此意,只是此刻我军刚受创,想来士气低迷,如此情况与乾琉国抗衡,恐怕会挫败士兵的斗志,不若休养生息片刻,待恢复实力后,再做打算。”
“只是如此,朕难解心头怒火。”
萧燕王采纳了大臣的建议,决定按兵不动,休养生息。
“皇上,微臣有一计,不知当讲否?”
骠骑将军听了半天,听出如此力量薄弱的乾琉国,竟然那么容易的偷袭了他们的军营,想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快快说来。”
萧燕王的眼睛突然一亮,能够让他解了心头的怒火,怎么不让他兴奋雀跃。
“皇上,乾琉国此刻进攻不得,人丁单薄最怕的是,硬碰硬他们会不计后果,狗急跳墙,到时候说不定我们会损失更加惨重。与其如此,我们不若跟乾琉国来一个迂回战术。”
骠骑将军一字一句的说着。
“怎么个迂回?”
显然萧燕王对他的战术很感兴趣,他倾斜的身子,也慢慢的端坐起来了。
“皇上,我们不若派信使前去和乾琉国示好。”
“什么……”
萧燕王一把将杯子扔在骠骑将军的身上,顷刻间杯子的碎片,溅在他的身上。
“皇上息怒,信使实际是去乾琉国探听虚实。”
骠骑将军诚惶诚恐的解释着,“信使示好,一方面可以给我国时间休养生息,另一方面可以麻痹敌国。”
萧燕王定定的站在那,确实如此。如果他们硬碰硬,他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但是若是派信使,一方面可以显得他泱泱大国的大气,另一方面也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蓄势待发。只是时间的问题,何乐不为呢。
“好,姑且按照你说的来。”
萧燕王轻哼了一声,乾琉国此刻让你先得意得意,时机成熟了,你乾琉国不过是我萧燕国的跪下臣。
萧燕王在大臣中选择了一个最会谈判的朝臣前去乾琉国。却说这朝臣是一个心计颇深的人,是一个很会工于心计的人。
“此番前去乾琉国,爱卿可知道你的使命?”
萧燕王拍了拍信使的肩膀,眼睛微微挑动着。
“微臣明白,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为皇上排忧解难。”
信使拍了拍胸脯,如果此番前去乾琉国,知道一星半点乾琉国的消息,到时候定当为萧燕王鞍前马后尽力,那时候家族的无线荣耀,就唾手可得了。信使想到这,眉宇之间多了一丝谄媚。
这天,信使协同几个随便带着萧燕王的手谕向乾琉国走去。一路上他都在盘算着以何种姿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才能够给他们施压,让他们投降,成为萧燕国的朝下之臣。
“可不可以用现今的实力对比?”
要知道萧燕王手下屯兵数十万,乾琉国比其他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万一,他们不同意呢?”
信使盘算着,这些个负隅顽抗的人,如果那么轻易的投降,也许早早地就归顺了他们了。
“呔,来者何人?”
乾琉国城门楼,把守城门的将领叫嚣着,示意来的人报上名来。
“萧燕国信使。”
来人高傲的坐在马背上,丝毫没有下去示弱的意思。
“我管你是什么信使。到乾琉国所谓何事?”
守卫一听是萧燕国的信使,原本以为他们是来议和,但却看他们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很是生气。
“我来此怕是不用给你交代,你且去跟你们的主子通报,耽误了我的大事,尔等担不起那个责任。”
信使颐指气使的叫嚣着,这些个狗奴才,他怎么配跟自己对话。
“担不担得起是我的事,让不让你们进是我的职责。”
说着看守城门的士兵并站在一旁,不再理会下面的叫嚣。
信使和几个随从盘算着是不是强攻进去,但是以他们几个人的实力,他们不足以和乾琉国的人抗衡。看来,要进这乾琉国还得要示弱,不然他们便不能完成萧燕王的使命,回到萧燕国,也指不定萧燕王会如何责罚他。
“小哥,麻烦您通融通融,毕竟战争对你我都不是好事。”
其中的一个随从满脸堆笑的说着。心里的愠怒,早已膨胀,私下想着等离开了这乾琉国,定让他们好看。
“这还差不多,你们且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
一只信鸽承载着和平的使命,飞向了天门山。天门山上,门徒当飞鸽传书递给了陶远远。
“发生什么事了?”
林音关切的望着陷入沉思的陶远远。眼前的陶远远正望着字条上的文字,萧燕王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这个时候派信使来这,所为何事?
“林大哥。”
陶远远把信递给了林音,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萧燕王此刻派信使前来,所为何事?”
“要不然是求和,要不然就是施加压力。”
林音轻描淡写的说道,萧燕王这样暴戾,野心膨胀的国君,怎么会如此的简单派信使来乾琉国?
“什么意思?”
陶远远满腹狐疑的望着林音,一双杏眼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此刻萧燕王派信使示好,要么是拖延时间,休养生息,等待时机,要不然就是施压,见好就收。”
萧燕王素来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此刻如此轻易的派信使过来,显然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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