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萧燕王这个人心胸狭窄,面对军营被袭,怎么会如此好心?”
陶远远说着安排手下通知看守,让他们放信使来天门山。
“好,你们可以进去了。”
看守把信使一行人放了进去,并告诉他们主子在天门山。
“天门山?”
信使觉得奇怪,这个乾琉国的国君在搞什么?天门山又在哪?
“天门山,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跟着我们人去就好了。”
看守撇了撇眼,这个莫名其妙的信使,难不成国君只能待在皇宫里吗?
“你……”
刚才吃了闭门羹,这会又吃了哑巴亏的信使,一时之间语结,这乾琉国各个牙尖嘴利,他还真的有些担心这国君是不是也是一个难以对付的人。
信使不再说话了,跟随着乾琉国的士兵,花了约摸着半晌的时间,信使和他来到了天门山。
“他们得留在外面。”
天门山的门人望了眼信使身边的几个面目可憎的人,示意他们在天门山外等候。
“好好好。”
若不是为了亲眼见到,这偌大的乾琉国到底是谁在领导,这么的小心翼翼。既然他要求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便留下这些个随从,自己孤身一人迈进了天门山。
“请问,你们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信使摊了摊手,张开双臂。他想不通,这弹丸小国,还搞这些个名堂,有什么意思。
“没有。”
门人被他弄的都有些无奈了。于是便把他放了进去,他们相信,林音和陶远远必定能够给他个下马威的。
“你们什么意思?”
信使没走多远,便有几个陌生的人站了出来,在信使的周围。信使顿时心里有了不满。
“这——”
信使原本要责难他们,但转念一想,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手下的人,没有什么权利,跟他们说,也不过是浪费口水。
信使定了定神,他从未见过乾琉国今日的主子,能够如此有魄力,治军有方,显然也是有他一定的能力的。如今身边他有安排了几个高手,显然是担心自己会给他们带来不利。
“嗤嗤——”
信使哂笑了一下,他不过是一个文弱的书生,却让乾琉国如此大的阵仗接待自己,看来,他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
信使揣测着,不时的打量天门山。这天门山得天独厚,地势险峻,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信使正在艳羡他们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时,便已经到了天山门的大厅。
“请。”
果真是江湖的儿女,声音都格外的浑厚有力。
信使着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态走进了天门山的大厅。
“请坐。”
陶远远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大的阵仗,有些紧张。
这声音让信使着实惊讶,他巡声望去,偌大的大厅了,中间赫然做些一个纤瘦漂亮的女人。这女人一袭的轻纱,将她衬托的格外的清丽可人。
“你?”
信使鄙夷不屑看了看陶远远,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想来也没有什么雄才大略,那几场胜仗,估计也是侥幸的。
“是我。”
陶远远看出了他明显觉得自己是一介女流,根本就不可能领导这个国家,也不会让大家臣服于自己。
陶远远素来讨厌别人对自己的鄙夷,向来讨厌别人不尊重女性,所以她看到信使如此的神情,让原本紧张的陶远远很是生气,她深呼了一口气,不过是一个外出游玩的事多的游客罢了,不必把他当回事。
“没想到,这乾琉国还真是与众不同。想来这也是……”
信使用小手指示意了一下,这姿态显然是鄙夷陶远远若不是女流,绝对不会安于现状,死守着这弹丸之地。
“你住嘴。想来信使不是为了过来奚落,讨嫌的吧。不知道萧燕王派你来是做什么?”
陶远远冷冷的说道,她最恨这种争口舌之快的信使。
“我主仁慈,想来你们弹丸之地,人丁稀薄,却要遭受战争之苦,特派我来和你详谈,解救你们脱离苦海。”
信使颐指气使的说道。全然不顾早已义愤填膺的乾琉国的人。
“哦,是吗?萧燕王这么菩萨心肠?却不知制造战争所谓何事?莫非是互通有无,交流交流?又或者简单点说,你我不过是两个兄弟,大哥在教训不听话的兄弟吗?”
陶远远讨厌他们回避责任,所有的苦恼,饿殍遍野全然都是萧燕王挑起来的,如今却如此高姿态的,想要救赎他们。
“你……”
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的厉害,竟然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绝她。
“信使大人,你我也无需争口舌之快,我只想知道萧燕王派你来这的真正目的。”
陶远远一针见血的问道,她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眼前的这个人磨磨蹭蹭,直接问到了正题。
“不知您怎么称呼?”
信使突然话锋一转,想要走怀柔的政策,毕竟在他的意识里,女人应该是在家里抱孩子的。
“陶远远,乾琉国太子妃。”
陶远远冷静的回答着说。昔日的乾琉国太子刘邃,他们也是清楚的,是一个心思缜密的治军良人,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刘邃死于非命。
“哦,原来是太子妃,我当是女皇陛下呢。”
信使哂笑的望着陶远远,这个女人之所以成为乾琉国现今的领袖,也不过是残存的刘氏遗孀罢了。他刘氏没有什么作为,显然这个女人也不会有什么本事。
“怎么,听信使这口气,女人就不可以成为领袖,有所作为吗?”
陶远远猜出了他的心思,不过是借自己的女人身份,来嘲弄自己,离间自己和手下的关系。
“那倒不是,只不过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模样,待在家里,伺候着老公和孩子。”
信使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暗示女人本该有的职责。
“哦,依信使的意思,若是离开了女人,是不是男人就不会照顾自己了?”
陶远远避重就轻的回答着,这个信使如此的小瞧自己,这让陶远远很是生气。
“这……”
信使没有想到这丫头会来这么一手,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
“不知道萧燕王是不是也是如此认为,女人不过是一个相夫教子的人,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如此轻易的被女人打败?”
陶远远回头望了望身后的人,和周围的人讨论着,哂笑着。陶远远相信这信使不是一个傻子,他该知道这段时间萧燕国所发生的一切。
“你……不过陶姑娘,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请原谅。”
信使懒得尊称眼前的陶远远,她一个女人,如何让自己尊称。
“随意。”
陶远远觉得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能够让人信服,跟随自己获得最终胜利,捍卫乾琉国领土完整就可以了,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那么陶姑娘,不知对战争有何高见?是偷袭?暗箭伤人?”信使说的话咄咄逼人,他就是故意这样问陶远远的。
因为信使了解过,前段时间的胜利,若不是陶远远身边的高手,他们绝对不可能趁他们不备的时候偷袭他们?
“高见?这跟萧燕王比起来算是差远了。贵国的主子做的就很好,不偷袭,只是偶尔探探路;也从不偷袭,只是明着集结,暗着行动。”
陶远远借着信使的话,把所有的火都引到了萧燕王的身上。
“陶姑娘如此会说话,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你们的所作所为?”
信使被陶远远的话激怒了,他们军营涣散,是因为陶远远派人偷袭了他们。
“信使大人的意思是,面对挨打我们要欣然接受,坐以待毙?”
陶远远一场冷静的问道。这萧燕国的每一个人,怎么都如此的无理,竟然冠冕堂皇的给自己的罪恶蒙上一层高尚的面纱。
“这倒不是,天下和二为一,陶姑娘难道就没有想过归顺萧燕王吗?”
这才是信使此番到乾琉国的真正目的。信使说完,不忘打量周围摩拳擦掌的众人,“想必陶姑娘也清楚,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信使紧张的向后退了退,毕竟他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比起身边的这几个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从他们手里逃脱。再则,这毕竟是乾琉国的势力范围,他也不可太过造次。
“信使放心,乾琉国虽然现如今比不过萧燕国,但是昔日的乾琉国可是不比萧燕国差吧。”
陶远远鄙夷不屑的望着有些紧张不安的信使,安抚信使说道。
要知道昔日的乾琉国,在刘氏的统治下,过着安逸的生活。若不是膨胀的私欲让前乾琉国的国君有了野心,也不会劳民伤财的攻打别的国家,最后被萧燕王渔翁得利。
“如此甚好,只要知晓这些个基本的礼法就好。”
信使依旧苛责着,犹如麻雀的乾琉国,却五脏俱全。
“信使操心了,不知是不是萧燕国的臣民都是如此。”
陶远远嗤嗤的笑着,萧燕王这是担心他们不能恢复乾琉国的繁华,这才派信使来乾琉国,名为示好,实际是居高临下,向乾琉国施加压力啊。
陶远远摇了摇头,军营被袭击,萧燕王都死不悔改,还要装自己是一个大善人。
信使在陶远远面前一时没有占到便宜,正在思考着如何对付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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