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远远抱着肩膀,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信使。
信使自然对陶远远是不服,仍然打心里认为一个女人没什么大本事,殊不知这个陶远远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我主既然有心帮助你们,没成想你们竟然这么不知好坏,就这么个弹丸小国再加上一个女人领导着,你们终究会输得一败涂地。”
信使的话犹如箭一般的朝着陶远远发起攻击,语气中仍是不屑。
话到此处一旁的众人可是听不下去了,有的想要上前去帮忙,但是却被林音拦住了。
众人一齐向林音望去,看他笑的一脸云淡风轻,都不解的问道:“姑娘自己一个人怎么能和那满腹心机的信使斗呢!再这样下去我们会吃亏的。”
林音依旧笑着,“放心吧,区区一个信使而已,她可以应付的。”
见林音语气如此肯定,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也没再吵嚷着要去帮陶远远了。
林音继续看着正在和信使做斗争的陶远远,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仔细观察着她。
“我们是弹丸之地?好,那既然你们国家那么大,你们的王那么有素养,就派来你这么一个没有教养的人来吗?哎呀,还真是丢了你们大王的脸呢,看来你们国家的素养都长到土地上让人践踏了啊!”陶远远故意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就是这一脸的无辜才更是激怒了信使,陶远远看信使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心里暗喜,谁让他刚刚说的那些话那么瞧不起女人,女人怎么了,过去可是有过不少的女将军呢,照样和男人一样鞠躬尽瘁保卫家乡。
信使尴尬的咧了咧嘴扯出一抹带有恨意的笑来:“陶姑娘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我们王有意想要帮助你们这才让我来跟你们讲和的,就算是我们国家攻打过来也就怕你们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创伤,所以说归顺于我们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想必信使大人现在已经清楚了吧!”陶远远勾起嘴角,浮现的笑让人不禁打寒战。
信使还是不死心,“陶姑娘应该为子民们想一想才对啊,就是真的打起来了,你们没有胜算的机会,如果归顺我们也不至于如此狼狈,还有你跟一个女人,还是不要多在里面掺和为好。”
不了解情形的人可能会以为信使说的这些话的确是为了他们好,但是细细品味却不是如此,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贬低对方,从而彰显自己的国力强大雄厚。
陶远远对此很是不屑,这个信使自从进来就开始贬低女人,然后又是让讲和什么的,说白了一句话就是萧燕王想要收了乾流国,陶远远冷哼一声,她是不会让那个萧燕王得逞的,想做收复乾流国的大梦,还差得远呢!
“不知道信使的话是什么意思,自从一来就开始贬低女人的身份。”陶远远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重重的放下,声音吓得周围的人心里面一惊,包括信使。
陶远远扫了一眼信使的表情后继续:“是,我是个女人,但信使也别忘了,现在正在和你在这里谈判的就是我这个女人,害得你在这里白白浪费口舌的也是我这个女人,不知道信使是觉得在我这个女人面前自愧不如还是?”
陶远远话里有话信使算是听明白了,被她这么一说却也是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好了,只能吃瘪在唇枪舌战中败下阵来。为了掩饰尴尬只能端起茶杯装作茶很好喝的样子,细细品味后又点了点头。
陶远远坐在那里威严仍存,让信使哑口无言,周围的人看了心里都不禁鼓掌叫好,一边的林音观察着这一切,最后还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
伸手招来了身边服侍的人,然后挑眉,故意让信使听到的吩咐着:“既然信使大人已经没什么想要说的了,那就送客吧!”
信使放下茶杯猛然抬起头,看着陶远远的眼神中有些愤恨,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因为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总不能胡作非为吧,那样可就真的别想活着出去了。
信使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心中还后悔来的时候不应该那么嘲笑面前的这个女人,现在让她将了自己一军,语气中明摆着就是要将自己赶出天山门的意思,现在就是想要多待恐怕也是没有那个机会了,心里虽生气但是却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只能起身作揖:“那就先告退了,陶姑娘若是反悔了可以随时到萧燕国来找我,萧燕国的大门可都是永远为你们敞开的。”
心里明摆着知道陶远远是不会投降的,信使这么说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最起码可以向萧燕王证明他尽力了,不然的话萧燕王一生气不知道又会降什么罪下来,到时候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陶远远没空也不想和他寒暄,摆摆手示意服侍的人将他送出去,没让他自己走出去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
出了天山门,服侍的人原路折回,关上大门,留下信使一个人站在外面。
这时的信使心里面愤恨肯定是有的,没办法总不能和陶远远发出来这股火吧,于是这路上的花花草草就成了替罪羔羊,忍受着被践踏之苦。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你再有能力再怎么样如何的,你也不会成为皇,猖狂什么猖狂!”信使一边狠狠地摘下野花一边嘴里嘟囔着,最后实在气不过只能上脚。
“我让你嚣张让你嚣张让你嚣张!”信使好似是把这些话当做是陶远远,泄了愤还不忘蹲下来道:“你也猖狂不了多久了,只要我王派兵攻来,你们就是一盘散沙扶不起来终究会败的。陶远远,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有你好看的!”
终于把想说的都说了出来,这股火也算是撒完了,踢开挡路的花草残渣就赶路回往萧燕国。
天门山里,林音坐在那里看着陶远远,这个有魄力的女人,看来真的没有看错。
大首领和二首领把刚刚陶远远和信使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这时候不免要多考虑一分开始焦灼不安的担心起来。
陶远远见两个人如此捉急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只能问道:“二位首领为何如此表情?难道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么?”
两位首领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大首领皱了皱眉站出来说:“陶姑娘刚刚和萧燕国信使的对话我们都听到了,我们只是担心这个信使回去之后把在这里的一切都和萧燕王讲,那萧燕王会不会真的派兵来攻打?到时候我们可怎么应付才好呢!”
陶远远恍然大悟,原来两位首领心里想的是这个,随即露出‘一点都不碍事’的笑容让两位首领看的宽心:“首领不必担心,看来你们不是很了解萧燕王这个人,他虽然是脾气有时候暴躁不堪,但是他是不会这么轻易来攻打我们的,因为他还没得到他想要的利益,这个人把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忍,所以我刚刚的那些话也就只是泄泄愤而已,真正传到萧燕王的耳朵里之后一点作用都没有,他才不会那么意气用事呢!”
陶远远的这么一解释才让两位首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但还是有些迟疑:“你说萧燕王想要的利益?是什么?”
利益?陶远远勾起嘴角,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他想要的最大的利益就是我们乾流国的百姓的民心,他想收获我们的民心,继而渐渐的吞掉我们整个国家,这个想法真可谓是值得敬佩,但是只可惜用错了地方,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得手的。”
“那就好,只要萧燕王不会再攻来就好了。”这样一来大首领和二首领就算是真的放心了。
信使走了一路早已是疲惫不堪,但是使命还没有完成怎敢去歇息,所以也不顾身体的不适赶到萧燕王处。
“大王,信使求见!”
萧燕王揉了揉双眼,嗓音中沧桑且带些疲累,但是却挡不住心中的那份渴求:“叫他进来!”
萧燕王满心的期待,信使进来后跪下:“参见大王!”
信使倒是很懂礼节,可是萧燕王哪有时间去听他的这些繁文礼节,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关于这次乾流国之行到底解决的怎么样。
“快快请起,来人给信使赐坐。”
萧燕王迫不及待的眼神让信使的心里‘咯噔’一下,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臣臣这次”
看着信使断断续续的样子,萧燕王心里明镜似的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是没有办成,不然的话信使也不会这么坑坑巴巴的说不出一连句的话来。
信使还是想要解释一下,这件事情不是自己的错:“大王,这件事情其实并不在臣,关键是那个女人”
“女人?”萧燕王蹙起眉头,不知道这件事情跟女人有什么关系,但还是没打断信使的话示意他继续。
“臣这次去乾流国,没想到他们的领头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说话犀利,臣,没能办成大王交给我的事情,还请大王责罚!”
信使负荆请罪跪在地上,看着萧燕王复杂的神情。然后斗胆把所有发生的一切都给萧燕王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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