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微臣斗胆敢问大王,军事布防图乃是萧燕国的机密,此番把他交给王林,是不是铤而走险了?”
王林是个叛徒,显然在他们的身上深深地扎根了。
“那么你们觉得该如何?”
萧燕王似笑非笑的望着朝堂下的大臣,让他们决策没有丝毫的头绪,想到了办法却诸多的微词,这些个酒囊饭袋,也难怪她陶远远会对自己泱泱大国不屑一顾。
“这……”
朝堂上的大臣被萧燕王问住了,“微臣还是觉得把布防图轻易交给王林有些不妥,怕他会再次倒戈相向。”
为首的大臣不敢抬头望着萧燕王的眼睛,惴惴不安的说着。
“爱卿多虑了。”
萧燕王笑了笑,他对自己此番的计划很是满意,看来都瞒过这些学富五车的大臣了,“众位爱卿,若是曾经背叛你的人,拿着你想要的东西,你当如何?”
萧燕王狡黠的望了望朝堂下议论纷纷的大臣。
“如果是我,对于他,我肯定半信半疑,派人私下留意他的动态,暗中查探虚实。”
萧燕王对自己的计策非常的满意,似乎陶远远已经陷入了他的陷阱里,成为他裙下的朝臣。
“可是大王,军事布防图是真的,万一乾琉国铤而走险,按图索骥,对我们可是十分的不利呐。”
朝堂上的议论声慢慢的少了许多,唯有一些个冥顽不灵的老臣依旧杞人忧天。
“那你们觉得该如何?你们又有什么良策?”
望着迂腐的老臣,萧燕王难掩心中的怒火,“切莫要说陶远远乃是一介女流之辈,单是一个睿智的小孩,孤王估摸着你们也束手无策,难不成就眼睁睁的看着萧燕国一点一点的沉沦?”
萧燕王抬起胳膊,甩了甩他的袖子,鄙夷不屑的望着朝堂下,忧国忧民的大臣。
“臣该死,请大王息怒。”
面对勃然大怒的朝臣,大臣们深知自己的行为忤逆了萧燕王,纷纷跪在地上求饶,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萧燕国的大殿上回荡。
“众位爱卿,孤王知道你们忧心国事,担心王林此番到乾琉国会坏了大事。”
萧燕王深知自己正是用人之际,也不好过于发作,毕竟他们也是为了江山社稷。
“可是,爱卿也该知道王林的为人吧?”
萧燕王狡黠的望着朝堂上的大臣,试图让他们知道王林会为了那一席的爵位,乖乖的听命于他的。
“大王是说……”
萧燕王点点头,几人相视一笑。王林的贪婪注定了,他会权衡利弊,做出选择,而这样的人,牺牲了,对于他们萧燕国没有丝毫的损害。若是成功了,也可找个机会打发了他,毕竟他在萧燕国并不是一个被人尊敬的人。
“到时候,王林为了达到目的,必定会想方设法取得陶远远的信任,只要得到陶远远的信任,剩下的事我们就好办多了。”
萧燕王摩拳擦掌,满意的望着乾琉国的方向,脑海里竟然闪现出陶远远跪在地上求饶的场景。想到这,萧燕王不自觉的笑了笑,这举世的霸主终归还是由他萧燕王来统领。
“大王圣明。”
为首的丞相终于洞悉了萧燕王的目的,大呼着万岁,阿谀奉承的媚笑,让萧燕王更加的得意忘形。
“爱卿果真深知孤王心思,如此一来,陶远远必定花费时间,对这军事图调查一二,调查的功夫,我们也在暗暗的了解乾琉国的情形,只要发现他们有所行动,我们便立即更改部署,到时候那布防图也不过是废纸一张。”
萧燕王得意的说着,一步一步的设计着陶远远会落入,他完美的计划中。
“大王圣明,大王圣明。”
朝臣对萧燕王的话心服口服,他们纷纷跪在地上,叩拜着萧燕王。
“好,好,好。”
萧燕王得意忘形的望着朝堂下的大臣。眯缝的双眼,满意的望着这一切。
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乾琉国最大的隐患就是这个叫陶远远的女人。只要把她处理了,那乾琉国就会如同一盘散沙,任人鱼肉。
而他此番安排的王林就是他潜入在陶远远身边的毒瘤,只要王林计划得逞,到时候里应外合,管她陶远远是自愿还是被迫的,都是他萧燕国的朝臣。
萧燕王对他天衣无缝的设计很是满意。
“臣斗胆敢问大王,事成之后,这个王林……”
为首的大臣对这个王林十分的不满意,若不是王林深谙乾琉国的底细,估摸着他们早早的私下里结果了这个背叛者?
“放心好了,无论成功与否,王林都不会安然的回来,想想我又何必要准备什么封地呢?至于这爵位封赏也不过是让王林安然效命的噱头罢了。”
原来对王林不满意的不止只是陶远远他们,萧燕王对他也有诸多的微词。如果陶远远知道了,王林死性不改,想必他身边的人也会结果了他的性命,若是没有,他也有办法,让他彻底的消失在乾琉国的境内。
这样一来,可以借王林打探乾琉国的虚实,一来又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何乐而不为呢?
萧燕国里,大殿上,大臣们佩服萧燕王瞻前顾后的计划,一代睿智的霸主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离开了大殿。
大臣们暗自窃喜,这一代的霸主就要在萧燕国出现,作为主国的他们,瞬间觉得高人一等。
斜阳普照,不带走一丝尘埃,去年今时,也空叹虚度年华。自此,不过重新盘算,定能迎来璀璨曙光。
却说王林这边,竟然丝毫的没有怀疑萧燕王的用心,马不停蹄的朝他熟悉的地方赶去。越接近乾琉国境内,王林就越发的高兴,似乎所有的计划都会如萧燕王设计的那般,而自己很快也就会凯旋归来,做他一地的子爵,享受着世袭的待遇。这降福子孙后代的美事,怎么不让王林欢呼雀跃。
很快的,王林带着军事布防图穿过迷雾森林,辗转打听到陶远远不在乾琉国都城,在天门山坐镇的消息。
得到消息的王林踏进昔日的国土,熟悉的乡音,淳朴的乡情,小贩热情的叫嚷声,无不勾起他在乾琉国的回忆。
王林漫步在乾琉国的街道上,心里有些许的不安,望着乾琉国的百姓,他都觉得他们在对自己指指点点,掺杂着心虚,王林有些迟疑,想要离开这乾琉国,回到萧燕国,哪怕是受到责罚,我在所不辞。
可是,萧燕王凌厉的目光看的王林浑身不自在,若是自己没有完成使命,怕是自己对于萧燕国来说,没有丝毫的用处,那么怕是项上的人头,也会不失时机早早的离开自己的躯体。
王林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抓了抓身上的羊皮卷,这是他的保命符,他一定要好好利用才是。若是,真的可以侥幸迷惑了陶远远,那么他回萧燕国受到犒赏的日子,指日可待。若是,萧燕国真的要残害于他,怀里的布防图,也可以让陶远远对自己深信不疑。
想到这,王林安排了快马,毕竟一路的奔波让他有些疲惫不堪了,若是能快点处理好眼前的事,得到了他想要的,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夜落星稀,王林快速的向天山门赶去,到达天山门已经到了午夜。
王林望着不远处天山门前偌大的石碑,这里有他太多的回忆。昔日前乾琉国太子刘邃对他的照顾,让王林喟然长叹,觉得自己是一个如此腌臜不堪的人。
“嘶……”
胯下的快马长嘶了一声,提醒着马背上的王林,他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坐在马背上的王林没有理会它的提醒,兀自的伸长脖子,向天山门不停地张望着。
除却天山门正殿前的焰火之外,天山门一片漆黑。王林仔细的查探着,天山门门禁森严,怎么换了门主之后,守卫也不知所踪了。
王林正准备趁夜色,偷偷的潜入天山门,却被突如其来的声响阻止了。
但见,天山门前,两双阴鸷的眼睛在打量着周围的异常,不一会在确保没有异样后,又没了光芒。
“好一个陶远远,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若不是他们不经意间移动的声音,外人是很难在黑夜里,发现天山门守卫的秘密。”
王林一边感喟陶远远的智慧,一边忐忑不安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进还是不进。”
原本想玩大摇大摆的走进天山门的王林,此刻也犹豫不决,徘徊不前。
“马儿马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林摸了摸身上的军事布防图,这是萧燕王说的保命符,可是这陶远远毕竟不是萧燕王,他对于她没有丝毫的把握。
王林百无聊赖的抚摸着眼前的快马,渴求的眼神望着眼前的牲畜,虽然它做不出丝毫的建议,但是王林还妄图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
“嘶……”
一声长嘶,惊的王林有些紧张,深怕打扰了天门山的人,因为此刻的王林并没有想好,见到陶远远后,他该如何应对。
“你这该死的牲口,想害了老子不成?”
王林狠狠地拍了拍面前曾经对自己有恩惠的快马,紧张不安的王林四下的张望着,偶尔一个细小的声音都会让他沉寂半晌,在确定没有威胁时,王林用手轻轻的拍一拍自己的胸膛,安抚心跳加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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