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然特意将语调拉长,娇娇柔柔,酥的楚离歌心都化了。他挑起斜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嫣然,“这会知道错了?可是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着实伤了朕的心。”
楚嫣然红唇一勾,脚尖轻轻踮起,伸手环住楚离歌的脖颈,软软道:“大郎--”
楚离歌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背,让她的胸在自己心口狠狠的顶了几下,嘴上只轻声应了一下“嗯”。
楚嫣然见他没有丝毫松动,紧了紧搂着他的胳膊,欺上他的薄唇,柔声呢喃:“皇帝陛下,您就饶了臣妾这一次吧,臣妾错了。臣妾给您吹吹心口,您就不疼了。”说完楚嫣然放下脚尖,依偎在他胸口,拉下楚离歌衣襟,露出强壮的胸肌,对着他心口轻轻吐气。
那温热的气息洒在楚离歌的心口,让他心头痒痒的。楚离歌眼神黯了黯,捧着那娇嫩的面颊,带着几分急迫几分狠意的吻就落在那红唇上。先是亲吻,后又吸吮,之后就变成咬啃。
这个小女人,如今在自己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他楚离歌自十三岁开始鲜衣怒马,征战沙场,睥睨天下,狂妄不可一世。大婚后,更是身边女人不断,但却无一个合心意的女人。因为亲生母亲遗弃自己之事,更是视女人为玩物,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谁,甚至对于女人,只要惹怒自己,非打即骂从来没有手软。但就是怀里的人,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引着自己的心,让自己没办法把她当做玩物,而是真心想要走完此生的人。虽然开始有着利用的成分,但这个女人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竟然一点点偷走了自己的心,让自己彻底被她迷惑。
楚嫣然被他这急切的需求所惊,心中戚戚,但也不敢推开他,只有默默承受着他的索取。
情欲渐渐升起,楚离歌横抱起楚嫣然,放在床榻上,一把除掉身上仅剩的里衣,抬手剥掉她身上的寝衣,因为楚嫣然穿不惯古代的肚兜,所以平时很少穿上身,特别是现在正值孕期,更是懒得穿。如今乍然剥掉,楚离歌只觉得眼前是欺霜晒雪的白,特别是那鼓鼓的两团,随着孕期更加丰盈。
楚离歌急促的呼吸洒在她颈上胸前,口齿有些不清的喃喃道:“宝贝儿,朕要你。”
云雨初歇,楚离歌将楚嫣然抱在怀里,两人盖着一床鸳鸯戏水图案的冰丝银罗花丝绸缎面。楚嫣然觉得不舒服,转了个方向,横躺在一边。一双修长圆润的腿交叠着搭在楚离歌的的胸前,白嫩的小脚绷直,用脚尖轻轻点在楚离歌的红缨处。她一双脚生的甚美,柔若无骨,脚面白皙娇嫩,十趾修剪的圆润,排列整齐有致,有如玉琢冰雕,且趾甲用凤仙花汁染得鲜艳,一双玉足便红白分明,既娇且艳。
楚离歌伸手抓住那调戏自己的玉足,放在唇上咬了咬,眉梢眼底带着情事过后的餍足和慵懒。
楚嫣然被他咬的“咯咯”直乐,想要抽回双脚,却被楚离歌拽着不放。楚离歌顺着她也翻过身,双手撑在床,调戏道:“朕刚才没有满足爱妃是不是?那朕再补偿你一次。”
楚嫣然双手抵在他的胸上,求饶道:“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是真的没有力气了,皇上不心疼臣妾也要心疼臣妾肚子里这个吧。”心思一转,歪头问道:“皇上是心疼臣妾多一点还是这小家伙儿多一点?”
楚离歌捏了下她的脸道:“朕自然是心疼你多一点。身上粘呼呼的,朕抱你去沐浴。”说着就披上衣服,将楚嫣然裹在罗单里,吩咐人备了水就抱着她进了浴室。
第二日,皇后幽幽醒来,看着头顶上的龙纹床梁,才想起昨晚的事,心里荡漾着甜蜜。慢慢起身,身觉脑袋微晕,看看身上的衣服已换的寝衣,心中疑惑。虽然昨晚醉了,可是这侍没侍寝她还是知道的。
向外唤了声,一个宫女撩开床幔,道:“娘娘奴婢服侍您起身。”
“本宫身边的青烟哪?”皇后搭着宫女的手慢慢起身,看向外面问道。
“回皇后娘娘,昨晚娘娘喝醉了,皇上吩咐奴婢等人将您安置在此,就让青烟姑姑回去了。”宫女恭谨道。
皇后点了点头,停顿了一下,道:“皇上昨晚在哪里就寝的?”
“昨晚皇上在正殿批阅奏折,批到子时才算完,又不忍心打扰娘娘,就在侧殿休息的。”宫女照着之前福公公吩咐的回道。
皇后心头涌上一丝失落,但很快在心里安抚自己道:“起码皇上将我留在龙吟殿过夜。”这一年多除了宸贵妃还不曾有人在龙吟殿宿过夜,自己也算是第二个。起码比宫里的其他女人好。
皇后昨晚在龙吟殿过夜的事情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要知道这几年皇后都不曾被皇上招幸,特别是如今宸贵妃独宠后宫,皇上更是谁都不临幸。可能是宸贵妃有孕不与皇上亲近,皇上一时按捺不住就招了皇后?可是宫里年轻美貌的妃嫔比比皆是,怎么就轮到皇后了哪?
早上众妃嫔早早过来请安,看着皇后那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都以为皇上昨晚定是狠狠的折腾了一把皇后。心中又气又妒,怎么这样的好事没有落在自己头上,反而便宜了已经年岁大了的皇后哪!
带着疑惑,孟依然请安后就直接去了紫霞湖。前天她和灼若约好今日请安后在那里相聚,皆因为楚嫣然这个时候一般都不会起身,而身边伺候的人又不敢随意离开。只有这个时候灼若才敢借机离开而不被旁人陪着。
“昨晚皇上真没去你主子哪?”孟依然右手执扇轻轻摇曳,一双含水美眸显得她娇柔万分。
灼若福了福身,道:“以娘娘如此聪慧,定然猜到皇上昨夜并未留宿龙吟殿,只不过比平常来未央殿的时间晚了一点。”
“果然不出本宫所料,皇上知晓皇后是杀害楚嫣然头一胎的凶手,恨不得杀了她,又怎么会临幸她。”孟依然淡淡一笑,眼中尽是不甘的神色,“贵妃那么跋扈,连身边人都不推出去侍寝,又怎能容得下别人,更何况是杀子的仇人。若皇上真的宠幸皇后,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子哪。”
灼若微微一哂,道:“娘娘说的极是。就因为昨晚上去的晚了,贵妃还和皇上闹了好一会儿。”
孟依然偏过头打量了灼若几眼,道:“灼若姑娘考虑好了?”
“娘娘那日的话说的不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奴婢也曾是官家小姐,若不是父亲犯事,又怎么会给别人做奴才。贵妃虽对我好,但我也始终是个奴才,又落下终身不能生育的病,好人家谁又能要我。若她是真心对我好,就应该将我献给皇上,不但成全我的心思,也可以帮她固宠。我不信以娘娘的聪慧看不出我的心思,她只是装作耳充不闻罢了。”灼若用力的攥着衣角,眼神中带着坚定和不忿。
她不信那日自己哭着跑出宫的事没有传到主子那里,但主子却还是和往日并无两样,甚至连问她一句都没有,但她分明察觉出主子对自己的疏离。她了解楚嫣然,看上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谁要是触碰了她的底线,那人将付出十倍百倍惨痛的代价。所以她要先下手为强,赶在主子弄死她之前让主子失了宠。
“好,我就喜欢姑娘这么有气魄的女子,为了心爱之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真是让人敬佩。”话虽如此说,但孟依然的眼中却带着不屑和鄙夷。心中也默默告诉自己,这种背信弃主、野心勃勃的人,等拉下楚嫣然,也要一并解决了。
灼若并不笨,也没那么狠心,她看着孟依然,淡淡道:“虽然这次我们联手,但你必须答应我这件事并不能要了主子的命。说到底这些年她对我也是很好,虽然这份好里参杂着愧疚,但也给了我锦衣玉食,将我从府里人人都可以欺负的人变成府里最得脸的丫鬟。”
孟依然心中嗤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若是事情成了,她怎么可能还留下楚嫣然这个祸患,没的皇上哪日又想起来,那她今日谋划的一切岂不是付之东流。但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骗骗这个傻瓜,“当然,本宫要她的命干什么?若是事成,皇上对她只有厌烦。当然说到底也是诚王府的郡主,皇上看在诚王的面子上也不会赐死她,不过也就是打入冷宫。都已经是皇上厌弃之人,本宫要她的命不是多此一举吗?”
灼若闻言觉得她说的有理,点了点头,道:“说吧,娘娘让我怎么做?”
孟依然环顾了一下四周,道:“附耳过来。”
待孟依然说完,灼若认真的凝视着她,半晌才道:“娘娘才智计谋丝毫不逊于贵妃娘娘,而且更加狠毒。当真是人不可以貌相,怪不得贵妃娘娘将您视为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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