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我被阿德绑架的那一回儿,按理说是我在保险上签了字,她才可以选择救我,而那一次,我并没有签任何东西,她却救了我。虽然其中有爱中华很大的功劳,但是那份心真让我感动,而我在此之后也忘记跟她道谢了。
“路先生?”蛤蟆精叫了我一声,把我从自己的思考中救出来,反应过来的第一眼,我看到的还是死月。
她在我的怀里已经醒了,看着我把她抱在怀里像抱着孩子一样脸就红了,挣扎的想要起来却被我阻止。
我说:“谢谢你一直帮我。”
她一愣,停止了起身,看着我一脸迷茫。
突然,她的眸子一缩叫道:“你——”
“对,是我。”我一笑,依然低着头问道:“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但最后叹了一口气。
突然,她在我的手中慢慢的开始融化,我惊慌失措的想要抓住她,但一眨眼我周围的一切变成了虚无,我站起身再看去,刚才焦黑一片的世界,突然又恢复成了我现在见过的死店的模样。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我的眼中天昏地旋,“啪”的一声整个人都栽倒在地上了。而当我整个人感觉世界不再转动,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确实就是在死界里面,但现在这个死界确实真是的那个。
我的梦醒了,但是我却仍然一无所知。
我从地上起来,天空上飞过一只乌鸦,嘎嘎嘎的叫着,而就在我整个人起身的不远处,我看到的是半个身子隐藏在黑暗之中,只露出笔直的西装裤的某位。
他慢慢的从黑暗之中走来,笔挺的西装看上去一丝不苟,礼貌的微笑永远挂在他的脸上。
蛤蟆精,又是他。
他现在穿着和梦中穿着的一样的西服,走在我的身前对我伸出左手道:“路先生,是来还钱的嘛。”
我一脸黑线的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借力起身,听到这话的时候差点又仰头跌回去。
起来之后,我觉得这事儿还是现在快了断的好,往屁股上面掏出钱包拿出几张钞票放在他的上手骂道:“妖精都像你怎么记账?”
“呵呵,主要是我穷苦。”
我看着他一脸喜悦的把钱收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身子一转往死店走去,我跟在他的后面追问道:“我刚才遇到的事情,你知道吗?”
“哦?您就是做梦罢了。”
“但是我在我家做梦的啊,我怎么就过来了?”
说道这,他站在死店和死界连接的那扇门,给我打开门手一摆道:“这个您还是问问我们家小姐的好,她就在里面等着您呢。”
一听这话,我更加奇怪了,看着给我看门请我进去的蛤蟆精,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感觉。
我默默的注视着蛤蟆精,他的脸上除了诡异的笑容,没有任何其他内容,我眼睛一转到了门里面,抬腿迈了进去。
是我第一次进到死店里面的场景,巨大的落地窗户的外面闪烁着点点星光,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整个银河系都在外面飘荡,而就那巨大的落地窗的下面是一张茶桌,旁边铺着几张坐垫,而死月就坐在上面沏茶。
和当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似乎每到了事情的节骨眼的时候,她都会在这里等着我,沏着好喝的茶叶等着我送上门来。
我走到她的身边,没有坐下,就怎么站着,等她停下手里的活儿抬头看我,我才低着头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我说:“我喜欢这样看着你。”
她显然一愣,眼睫毛颤抖了一下,随即由内而生的露出一个微笑道:“如果没有这事儿做背景的话,这话还是挺耐听的,但是······”
我把鞋一脱,走都她对面的垫子前跪下。她给我上了茶,我没有喝,只等着她说话。
等她把茶壶一放正视我的时候,我整个人紧张的快要流汗了,她的眼神闪烁着光芒,我知道她会告诉我这一切的。
“死店和外面的计时不太一样,从这呆一分钟,外面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一天,这完全看死店的心情。所以我不知道这个事情对你们那个世界而言的具体多少年以前,但是对我而言,便是整整十二年前。
那天我刚刚完成一单“生意”(死月把保险签字的事情称之为生意),回来的时候,整个死界就着火了,当时仓库还在死界里面,一部分宝贝被偷了出来,而这个火也延伸到了死店,让死店元气大伤。
事隔怎么些年,我一直在追查当初放火和偷东西的人,到现在,我也没有找到。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一切,还有什么问题吗?”
说完,死月喝了一口茶,我听完这个短小的故事之后有点意料之外,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简单的事情,但是莫名的我又有些内疚——我这个人啊,求知欲比较强,有什么事情都想知道,但是这个样子也好也不好,不好的呢,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这事儿算是人家死月家的家事,我怎么追问到这一步有点过分了。
想到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胳膊支在了桌上子,拿起茶杯灌了一口,可就是怎么一灌,我整个人突然一晃悠,眩晕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大脑,仰头就倒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我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
是我家。
“刚才那个是梦吗?”我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看了看点,正好凌晨两点多钟。把手机一扔,我躺在床上,突然心乱如麻。
我一遍一遍的回想刚才的梦境,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稀里糊涂的就做了一个这个梦,而梦中的内容还是怎么奇怪?
想到这里,我也不想躺着了,起身走向客厅。这个客厅其实说是客厅,根本就没有个客厅的样子,有时候父亲需要换一个环境来思考问题,就换到了我们家的客厅,我妈是室内装修设计师,因为我爸的这个毛病,直接在客厅的背景墙上贴了一整面的黑板,供我爸写线索,做分析。
而现在,我爸死了,这个东西也成了我的阵地,而我想,现在我在警局这种尴尬的地位,很有可能这以后就是我的工作室了。
我重新把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然后在黑板上写道:董大海在哪里?
怎么才能知道他去哪里了呢?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无尽的敲黑板,看来还是给问问他以前的“同事”的好。说道同事,我这才想起来胡泉死后,整个火车站的生意好久就被龙叔手底下的一个小弟给包圆儿了,现在那个应该是龙叔的天下,我也好询问了。
想到这里,我也是急脾气,穿上衣服就开车去往东站火车站。毕竟这个时候,我们这个城市赶火车的人还是很多的,下手更是方便。
到了火车站,我没有走正门,直接大摇大摆的往墙角一蹲,一个跟头就翻墙而过。说句老实话,我本人不怎么喜欢举着证件各种浪,虽然这很方便,但是我这个人更喜欢偷偷摸摸的自寻真相。
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我怎么一翻墙正好看到候车厅有怎么一位在偷包的贼,被偷的是一个看上去就是忙着各地开会推销自己梦想的年轻人,迷迷糊糊整个人被一推就能倒栽葱的怼地上。而小偷就喜欢这种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钱包从怀里面掏到了自己的怀里,随后逃之夭夭。
而我,早就守株待兔,等着他过来,看见这小偷从我身边一过,手急眼快的往他后脖子上面一抓,他整个人当时被我擒住脖子就按在了墙上。接着我快速的他在的耳边一嘟囔,他当时就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刚开始还有人还好奇我们在干什么,但随后一眨眼的功夫就见我们勾肩搭背有说有笑,以为我们是朋友逗着玩儿。而小偷嘻嘻哈哈的笑容之下,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被我又拿着手铐一吓唬,当时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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