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武装拖拉机

　　李默涵的讲演引来了热烈的掌声，但是乐极生悲，李默涵的讲演刚刚结束，就接到了紧急报告，说设在天津的制药厂发生了重大事故--配置生产药品的车间爆炸，十几名宝贵的化学工程师非死即伤。

　　很快李默涵就收到了调查报告，原来发生爆炸的是因为药厂的一些化学工程师们在配置试制新型毒鼠药--黑索今。

　　1899年，英国药物学家G.F.亨宁用福尔马林和氨水作用，制得了一种弱碱性的白色固体，命名为乌洛托品。分子式为(CH2)6N4。他开用各种酸处理，看看其盐的状态。当用硝酸处理时，得到了一种白色的粉状晶体，水溶性极差。经过研究，原来是生成了六员环状的硝酰胺类化合物。因为其分子呈六边形，所以命名为hexogon，中文音译为黑索今。

　　黑索今的毒性远小于TNT，但仍有毒，可以用作安全的杀鼠药。所以，一开始黑索今是作为药物使用的，一直到1922年，化学家G.C.赫尔茨发现这种六边形的物质竟然是一种性格猛烈的炸药！其威力不弱于梯恩梯，但其合成原料：氨水、福尔马林却比甲苯价格更低，来源更丰富。

　　几个造成这起事故的年轻华侨化学工程师被党卫军士兵粗暴的塞进装甲车运到了京城。他们以为多半是小命不保了，不过事情出乎他们的意料。在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之后，李默涵反而委以他们重任--量产黑索今。

　　生产黑索今的方法好几种，比如伍尔维次法、兹贝雷－奚斯勒－罗斯法、巴克曼法和沃尔夫拉姆法，其中以沃尔夫拉姆法效率最高，产率为80～90％。首先准备好乌洛托品硝酸等原材料和一些简单的器皿，将500L的纯度在98%以上的浓硝酸倒入烧杯中，烧杯放在冰水中以保持在一个特定的温度以下，将乌洛托品以每分钟六克的速度匀速加入浓硝酸中进行反应，反应过程中要不停地搅拌，而且要用力搅拌，还要注意不断地往冰水中添加冰块保持温度。浓硝酸加乌洛托品就不再反应，旁边准备一个盛满冰水混合物的大盆，将反应混合物一等反应终止立即倒入冰水混合物中，反应混合物就会凝析在混合溶液的底部，把用滤纸过滤得到的结晶物干燥后再用丙酮溶解，过滤挥发干燥后再经过一次水洗干燥就得到较纯的黑索今制品，加入蜡作为钝化剂就是安全炸药。而不曾钝化处理的黑索今在药饼里插上一枚铁钉放在路上，汽车压过就会爆炸连引信都不要用。

　　当然了，这事儿还得保密，于是乎对外宣称是天津制药厂的锅炉爆炸，死伤的工人们都得到了优厚的抚恤，渐渐也就没人谈论这事儿了。

　　在此期间，聪明无比的中国军工工程师们又捣鼓出一个新玩意儿--武装拖拉机。工程师们把美国进口的霍尔特坦克上盖给拆了，加长了履带，并装上一门从江南制造局弄来的47毫米速射舰炮，然后又在外面加了一个钢铁外壳。

　　“我靠~这不就是坦克吗？”李默涵很佩服自己的工程师们，虽然他们没见过坦克，估计也不一定知道什么叫刚性悬挂之类的原理，居然自己就捣鼓出了早期坦克。

　　历史上坦克的发明权一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理更长。尽管历史上有许多人曾萌发过要制造一种类似于现代坦克的装甲车的想法，但人们最终还是将发明坦克的功劳归于英国人厄内斯特?D?斯温顿。

　　1914年10月，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欧洲战场陷入了僵局。正在英国远征部队服役的斯温顿中校提出，需要制造一种能够在遍布带刺铁丝网障碍的战场上开辟道路，翻越壕沟，并能摧毁和压制机枪火力的装甲车来打破西部前线的这种僵局。

　　据报道，斯温顿的灵感源自一位朋友的来信。在信中，他的这位朋友把美国的“霍特”农用拖拉机描述为“能够像魔鬼一样爬行的美国机器”，斯温顿由此建议制造一种装有大炮和机枪的重型履带式拖拉机，他的这一建议于10月20日被提交到英国战争办公室。实际上，斯温顿当时只是想把现有的机器零部件拼在一起，从而组装成一辆类似拖拉机的新式装甲车。

　　对坦克的发明还有另一种说法:一名来自美国明尼苏达州一小镇的拖拉机制造商在斯温顿之前就已提出制造类似坦克装置的设想，据说是他向英国人提供了详细的构想甚至蓝图，英国人是在他构想的基础上制造出了第一辆坦克。

　　这位美国制造商就是埃德温?M?惠洛克，当时是明尼苏达州威诺纳城先锋拖拉机公司的总经理。他声称自己一直在致力于这种装甲车的发明研究，并早在斯温顿提议的两个月之前就已将构想形成了文字。他还声称，因为希望向英国人出售这种装甲车，所以他向英国人提供了他的计划，但是却被英国人偷偷地利用了。

　　据惠洛克的说法，1914年8月份，惠洛克在加拿大城镇卡尔加里，试图为他的拖拉机公司签署一份商业协议。这份协议的成功与否取决于英国是否向德国宣战，如果宣战，他的商业谈判即告终止。在返回威诺纳城的旅途中，他极力寻求可以替代拖拉机销往欧洲的产品，这时他萌发了制造装甲战车的念头。等两天以后回到威诺纳城的时候，他对这种装甲战车的构想已是胸有成竹了。当他试图在加拿大为其设计的装甲战车寻找客户而遭到失败后，惠洛克派出销售代表弗朗西斯?J?洛威到英国推销他们的拖拉机，同时希望能引起英国陆军对其履带式装甲车设计的兴趣。

　　1915年4月份，到欧洲销售履带式装甲车的洛威，随身带去了由惠洛克先生绘制的造价约6万英镑的装甲车的一些蓝图。他在伦敦战争办公室见到了机械运输处处长洛弗特?霍尔登上校，当霍尔登上校得知根据这些设计可以生产出重量只有25吨多一点的装甲车时，急不可待说，“快说！快说！这又是一种可以赢得战争的美国发明。它可以摧毁比利时的任何桥梁。另外，你们美国人不知道我们是在左侧行驶还是右侧，这样它还可以很好地阻断交通。”最后，霍尔登上校把他介绍给了一位少校威尔森。威尔森拿走了计划，并说有没有订单会告诉他的。可是直到索姆河之战，他们再也没得到任何消息。但据报道，就在索姆河战役中，一种外观滑稽可笑的“奶酪盒子”出现在战场上，追赶并不断碾过德国兵的身体。

　　至于惠洛克的这些说法是否真实已无法考证，因为美国历史上对此事的记载，也只能说明当时的一些报纸倾向于支持惠洛克的声明。但是，惠洛克后来为美国陆军制造了独一无二的“斯克尔顿”坦克，至少使他的说法赢得了一定的可信度。

　　李默涵心情复杂的命令技术人员暂时不要安装战斗部，让驾驶员学校里的学员先开着没有炮塔的拖拉机在野外练习驾驶技术，对外就宣称是从美国进口的拖拉机在耕地。

　　另外，巴玉藻等人一班飞机工程师们在得到了德国飞机图纸资料之后，也很快拿出了新式的飞机样机，从外观看，很象是德国的福克式战斗机，但是有福克式飞机没有的封闭座舱。除此之外，按照李默涵当初定下射击思路，巴玉藻等人还设计出了机身轻小速度快的侦察机和机身较大能载重的轰炸机。由于这三种飞机在1919年定型生产，所以被命名为歼-19、侦-19和轰-19。

　　其中封闭座舱的设计资料一样来自德国人的帮助，而德国人的资料来自沙俄的伊里亚?穆罗梅茨轰炸机。伊里亚?穆罗梅茨轰炸机是世界上第一款战略轰炸机。而它的设计者--伊戈尔．伊万诺维奇．西科斯基是世界著名飞机设计师及航空制造创始人之一。他于1889年5月25日生于俄国基辅。1919年，西科尔斯基移居美国。

　　1912年11月，位于俄国圣波得堡的波罗的海车辆工厂制造成功了一架巨型飞机。巨型设计者就是伊戈尔.伊万诺维奇.西科斯基。该机重4545公斤，翼展28米，装有4台74千瓦四汽缸水冷却“百眼巨人”式发动机。人们给它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伟大号”。1913年5月13日，西科尔斯基亲自驾驶这架飞机进行试飞，并获得了圆满成功。该机后被官方正式命名为“俄罗斯勇士号”。该机不但有宽敞的封闭式座舱，还设有一个装有暖气设备的“客厅”，里面放着一个桌子和几把藤椅。其奢华程度是在欧洲那些天作被地当床的土鸡飞行员所不可想象的。

　　在“俄罗斯勇士”的基础上，1913年底，西科斯基制成了世界上第一架重型轰炸机。俄国人给它取了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名字――“伊里亚-穆罗梅茨”。这是俄罗斯勇士歌中的主人公、俄罗斯大地卫士的名字。不过据有关砖家详细考证，它的名称其实源自原清帝国境内最大的瀑布--伊里亚.穆罗梅茨瀑布

　　“伊里亚-穆罗梅茨”是一种双翼机，每台发动机的功率162千瓦，飞机长15.5-22米，翼展为24.9-35.5米，飞行重量6.1-7.5吨，飞行速度每小时137公里，最大升限达4000米，最大航程为540公里，机组成员4-8人。

　　飞机上安装的机腔最多时达到8挺，并曾做过在飞机上安装76毫米基关泡的试验。机身内可挂航空诈蛋，并且首次采用了电动投弹器。飞机载弹量400公斤，超载时可达700-800公斤。飞机上装有驾驶和领航仪表以及轰炸瞄准具。史学界公认，“伊里亚-穆罗梅茨”堪称当时大型飞机之最！因为在一战期间，无论是敌国还是盟国都不曾制造出可与之媲美的重型轰炸机！

　　从1914年到1918年，俄国共制造了73架“伊里亚-穆罗梅茨”，其中有一部分双发动机。还有一部分飞机安装了浮筒，成为水上重型轰炸机。至1917年10月革命，俄国退出大战为止，使用这种飞机共执行过422次作战任务投弹2000余枚。其庞大的载弹量和航程给德军带来了很大的震动和冲击。而当时德军对比利时、波兰华沙、法国巴黎和英国实施轰炸所使用的“齐柏林”飞艇和“伊里亚.穆罗梅茨”一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于是德国人也开始研究自己的重型轰炸机。终于，沙俄飞行员П.马克舍耶夫驾驶的一架“伊里亚-穆罗梅茨”被德国福克飞机击落，于是德国人得到了宝贵的资料。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便宜里李默涵。

　　同样的，李默涵命令飞行员秘密试飞，联系投弹时用的是整包的小麦，对外宣称这是在试验用飞机播撒小麦种子，是农业现代化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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