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扯了扯嘴角,“这位姑娘将我打听的这么清楚,还养着暗卫,莫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真是我二虎子的荣幸,竟然能摸进小姐们的闺房内,即使死了,我二虎子也觉着荣幸啊!”
“找死!”陆严伸手拔出了剑抵在了二虎子的脖子上。
穆澜挥了挥手,让陆严让开,“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回答我,也可以不回答我,权利在你,但是有些事情的决定在我。例如这个玉佩的主人,没准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说着,穆澜从陆严手里拿过一个帕子,帕子上是一枚镶金的玉佩。
穆澜在村子里看到二虎子拿出这个玉佩时就发现了,这是特意制造的,上面镶金的是一个生肖看样子是特意为了那个刚出生孩子的锻造的,那么亲自让二虎子送回来,就表示二虎子对家里的感情肯定不差,再加上看见他经常为村子里的人介绍活计,虽然一般人不能理解,但是在二虎子的眼里这真的是很好的活计。
二虎子原本对穆澜的话不以为意,但是看到穆澜手里的玉佩时,顿时怒瞪她,狂躁的大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这个玉佩是他亲手塞进小侄子的包袱里,他出来的时候去看了一遍他,还看到他包袱里的玉佩还在!
穆澜摸了摸玉佩上的纹路,“来往而不往非礼也,你深夜前来我庄子里,自然也要去查查你的底细。”
二虎子沉默着,最后沙哑的开口,“红娟跟我从小就在村子里里相识,虽然我看不起她的傲气,但是她娘是个好人,曾经在我困难的时候给过我一顿饱饭,这份恩情我不得不还,只不过红娟是来说偷一件东西,并没有说是来小姐您的房内。我已经说完了,你可以放了我侄子了吧!”
穆澜点点头,转过身看着他,“我没有问你这个,红娟这点小心思谁猜不出来,你在京都的主子是谁?”
突如其来的一句,二虎子愣了一下,顿时冷笑出声,“我倒是为什么原来是想查我在京都里的事情,你想必不知道我姑姑是谁吧!”
“江府二少奶奶的奶嬷嬷是吗?怎么,想拿江府来压我?虽然说江白术还是颇有声望的,但是他的儿子这辈子也只能是个医监了!”穆澜冷笑了一声。
二虎子没想到穆澜的口气这般的大,江家在京都也算是医学世家了,对此都会给一些薄面,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得病,更不会求到江府之上。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我姑姑跟了大姑奶奶这么长时间,我自然也就是朱家的人!”二虎子疑虑了一下开口说道。
穆澜示意二虎子身边的暗卫,只见二虎子立即被暗卫捏起下巴,用力的甩了几巴掌,直到嘴角冒出血丝来,这才让他停了下来。
“你再打我,我也是这么一句话。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任何想说的,更别想从我嘴里问出江家的事情!”二虎子吐出一口血,愤恨的说道。
“那好,我问你。前几日你跟随给江家二少奶奶诊治的郎中进入酒楼之后,还给了他一包银子是为何?”
二虎子愣了一下,“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是我们姑爷给郎中的,我们姑奶奶身体不好,给她调养身子的!”
“哦,你确定不是绝育的药吗?”穆澜问道。
“你到底谁?你想干什么?”二虎子腾的想站起来,被暗卫立即压了回来,他慌张的看着穆澜,“你这是什么意思!”
“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既然知道些什么,那就说出来吧!”穆澜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问道。
“你能保证我不会出事吗?”二虎子脸色煞白的看着穆澜。
穆澜点点头,“你放心,在这个庄子里说的话,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暗卫你既然都知道,就应该明白他们是绝对不会说出什么的!”
二虎子四处张望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我也不怎么清楚,只是几年前姑奶奶生了小姐之后一年多,姑姑就找到了我,让我去一个地方等着一个人送了一个东西,之后拿给了姑姑,就再也没有什么消息了,直到后来她每到姑奶奶诊过脉之后没多久,就会让我给那个郎中送一包银子。”
二虎子深吸了一口气,“我原本也没觉得什么,后来我无意间见过姑姑跟一个婆子说话,姑姑对那个婆子毕恭毕敬的,我听他们说什么不会生育,按时服什么,后来我问了姑姑,她并未告诉我,还跟我说千万别探听这些,不然都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穆澜皱着眉看着二虎子,“你姑姑是一直都在朱家生活吗?之前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二虎子摇摇头,“姑姑一直是朱家的奶嬷嬷,也没用什么变的地方,唯一的是现在姑姑变得神神叨叨的,经常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现在让你见那个婆子,你还能认识吗?”
二虎子皱眉,摇了摇头,我不确定,因为几年前的事情,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姑姑跟她有过联系。”
穆澜挥了挥手手,“将他先关押在这个庄子里,不准他出去,也不准告诉姨娘!”
二虎子被拉下去之后,穆澜让暗卫将消息传给江易,一定要查出那个跟奶嬷嬷认识的婆子到底是谁,才能顺藤摸瓜。
次日。穆澜换上男装,在陆严安排下一个假的丫鬟坐进马车里,穆澜则跟着陆严骑着马一路穿行村庄,朝着都城内走了过去。
刚到都城,陆严就笑眯眯的跟穆澜辞行,“穆郎中,就此别过。”
穆澜笑着点点头,骑着马朝着江府的路走了过去,而陆严则带着马车朝王府内行去。
原来在半路上,陆严就告诉穆澜,有人在跟踪他们,之所以让穆澜换回男装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没准就碰到什么有权势之人逼着马车内的人下来。
穆澜一路晃悠悠的走着,还未等到江府,在一处巷子前,一个手持长刀的男人就拦住了她。
“想不到堂堂的侍卫队长也要来这般的劫持我一个郎中?我可没有什么金银珠宝!”穆澜坐在马车上,镇定的说着。
廖越笑了两下,收回了长刀,“江郎中客气了,谁不知道您是江白术的弟子,医术高明,这次前来也是想请江郎中前去诊脉~!”
“太子身边什么名医没有,只要廖队长开口,自然是什么郎中去诊治,这般的拿刀来劫持我,我还有些不愿意!”穆澜挑挑眉,不屑的道。
廖越的眸子越来越深,手里的长刀忽然亮光一闪,冲着穆澜就劈了过来。
穆澜顺势从马车滑下来躲开长刀,一脚踢向马的屁股,马顿时仰头叫了起来,冲着廖越就冲了过去,蹄子眼看就要踩向了他。
刷!
他随手一扬,长刀立即砍断了马的前蹄,它尖锐的嘶鸣了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穆澜迅速的蹲下来掏出止血粉,给它包扎好,她没有想到廖越竟然这般的残忍,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江郎中,可否跟着走一趟?”廖越见穆澜脸色难看,不由的嗤笑一声说道。
穆澜用剩下的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冷冷一笑,“麻烦你们的人将我把这匹马送到江府,顺便跟江府的人说一声!”
她的话刚落音,只见廖越抬起手里的长刀,猛地朝着瘫在地上的马头扎了下去,那匹马连叫都没叫就**死了,鲜血喷了穆澜一身。
廖越残忍的笑了笑,“这下,还需要送回江府吗?做事,得斩草除根!”
穆澜忍住想用针扎死他的冲动,鼻子哼了一声,“麻烦带路吧!”
廖越挥手,就见下来了两名黑衣人,将一块黑布蒙上了穆澜的眼睛,两个人驾起她迅速的飞跑了起来。
一路上只感觉到了呜呜的风声,连人声都未曾听到,穆澜的心里顿时一惊,莫不是真的去了皇宫??
太子妃生孩子真是虚惊了许多场,就连那日陆煜城带着她去严国寺都不过是一场假生子。
很快,两个黑衣人的速度慢了下来,穆澜悬空的感觉叶逐渐的恢复了重心。
眼前顿时一亮,穆澜眯了眯眼睛,才发现眼前不过是一个半旧的院子,而四周也不像是在皇宫内,倒像是一些百姓居住院子里。
廖越早就站在了面前,指了指屋内,“屋内的病人如今身体虚弱,还望江郎中给看一下。”
穆澜走了进去,就闻见了浓浓的药味,而桌子上放着一个药箱,穆澜打开看了一下,虽然没有她的东西齐全,但是该有的还是都有的!
房内没有什么落灰,看来是真的经常有人居住,还有有些衣服叠着放在床边的柜子上,雪绸的床帐遮住了里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人!
“还请这位将你的胳膊拿出来,我给你把一下脉!”穆澜将把脉的放在了床边桌子上,轻声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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