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诚眼角的警告我不是没有看见,但还是关上了卧室门。
“老板,你这样不会得罪人吗,看样子他好像是你的头儿啊。”晓知妖娆地趴在我的胸口细声细语地说。
“得罪又能怎么样。”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其实心里担心得要死。
我何必为了个ji而得罪安可诚?
再说这妞儿的钱还是安可诚付的吧?我在这儿充什么英雄好汉?
“老板真好。”晓知的头发扫过我的脸颊,吻了我。
等安可诚出来的时候,我早已给了晓知小费让她走了。
看见四个女人排着队从安可诚的房间离开,我的心情难以言表。
说羡慕吧,其实也还好,毕竟我真没有兴趣五飞,说反感吧,大家又都是男人,征服女人的yu望自然都是一样,行为不同罢了。
“随兄。”安可诚穿上衣服走出来,我脑海里突然蹦出四个字——衣冠楚楚。
对的,这家伙穿上衣服人模人样的,脱了衣服却根本是个禽-兽。
谢韵蓝走在他的身后,不像平常那样嚣张地看我,而是低着头摆弄着指甲。
“现在干什么去。”我把目光从谢韵蓝身上收回来,正看安可诚,却被他眼里那道窥探心灵的目光吓了一跳。
他看见我看谢韵蓝了?
“先吃饭。蓝蓝,你不是还有戏要拍,你先走吧。”他把车钥匙递给谢韵蓝,谢韵蓝扫了我一眼,和安可诚香吻一波,“好,晚上我再来找你。”
我都替他俩尴尬,谢韵蓝那表情明显是在作假,安可诚会看不出来?
这俩根本没有感情吧?之前还演的那么逼真。
算了,周瑜打黄盖,我cao什么心呢。
看着谢韵蓝离开,安可诚的胳膊勾在了我的肩上,我回头看他,“去哪吃?”
他给我一个谜之微笑,下巴冲门口一指,“听说你们没有做过?”
我一怔,干笑一声,“嗯。怎么了?”
“不应该啊。”他上下打量我,“那昨晚上你怎么不守身如玉了?我的圣僧。”
“圣僧?”我情不自禁笑起来,“怎么就圣僧了,谢韵蓝这么说我?”
“嗯,她一直说你那方面有障碍。”
“呵……”我无奈笑笑,我就知道。
“看来你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嘛,今晚一起来?”他咧着嘴笑笑。
我心里一震,“不用了吧,我比较喜欢吃独食。”
“哈哈,看出来了。”他四下扫了一圈,我知道他是在说晓知的事。
不过晓知和我的关系在付完小费之后就断得干净了,安可诚喜欢的话,自己去找就是,不必为我的一句话就记仇吧?
好吧,也可能的,毕竟我也经常为一句话想要讨个痛快。
“诶,你家的那个保姆的电话是多少。”他掏出手机,煞有其事。
我眉头一跳,“她的手机有和没有是一样的,我一般都打家里座机。我家座机你应该知道的,哦?”
他低头笑了笑,“你这吃独食的毛病得改啊,要不以后怎么合作呢。”
我不知道安可诚是不是在一语双关的警告我,我装着糊涂,“做生意当然尽量双赢。”
“哈哈,我也喜欢双赢。”他笑着拍拍我的背,“走,吃饭去。这顿你请啊,我也会肉疼的。”
“这么扣不像你作风啊。”
“关系铁我才扣。”
“是吗,那你可得跟我保持距离。”
“哈哈,好,先吃了这顿。”
“……”
流连忘返街的安保人员已经开始工作,我看着安可诚召集他们开会训话,其实就是大BOSS出来露露脸,让员工看到升职加薪的希望,好卖命干活。
我习惯了这些套路,在旁边沉默着不说话。
相比安可诚的谦和,我就显得有些高冷。
不过我也没必要和这些人搞好关系,因为我有身份,就算趾高气昂,他们也不敢对我造次,说不定还会上赶着巴结我。
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是从哪里找来的还是另一说。
夜总会的安保人员,呵,绝对不是说只要你是练家子、武艺高强就可以的,忠诚度和承受能力也是必备条件。
我猜,这些人大半都是鬼哥或者志成云提供的。
当然,不乏也有安可诚自己的人,但每个人都带着墨镜,神色难以揣度,也不知道他们和安可诚的亲疏关系。
检阅过安保工作者,我们又看了一些监控设备的运作是否正常,其实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这个行当有点高危,所以谨慎一点总是没错。
我跟着安可诚,仔细地记忆着每一个监控的位置。
“随兄。”
“嗯?”我从摄像头上撤回视线,看向安可诚。
他的眼神让我心里慌乱了一下,旋即平复了正常,“怎么了?”我悄悄地吸了几口气平复心情。
“也看了很久了,去打两把Snooker(斯诺克台球)?”
我笑笑,“我记得和你打过一局吧?”
“哈,昂。”他笑得爽朗,“被你虐了。我知道你打的好,就是手痒,想玩两把。去不去啊。”
“去,你不怕虐,我当然没话说。”
结局当然是安可诚又被我一杆清,我问他还要不要再来一局,他说自己还想多活两年。
我笑着和他去吃晚餐,没想到谢韵蓝早早地就收工回来。
这也来来回回见过很多次面了,我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拮据尴尬了,见她坐进安可诚的怀里,我只是微笑。
安可诚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故意刺激我,那手不安分地在谢韵蓝臀后摸来摸去,我想,知道你阳气重,可也不至于这样猴急吧?
我摸了摸鼻子,“吃什么?这顿咱们关系还铁吗?”
安可诚哈哈一笑,“不铁了,放心点。”
谢韵蓝不知道我俩在说什么,说自己去洗手间,安可诚就让开了过道。
我看着她不太自在的背影,脑袋里一片空白。何必呢。
“你没尝过不知道,蓝蓝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他笑着和我说,自然地仿佛是在夸耀自己女友的某项事业一样,然而却只是说她的床上功夫。
我假装坏笑,“是吗?那也只有安兄你这样的精力能提枪一战了。”
“哈哈……”
我和安可诚点好餐,碰了碰杯,谢韵蓝才回来。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高兴。”她全然不知道安可诚提起的话题,我收敛了笑容,神秘地看向安可诚,想要配合他掩盖过去。
然而安可诚却笑着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揽入怀中,“在说你那个厉害。”
“那个?”谢韵蓝一脸正经地没有反应过来,然而下一秒她的脸就红了一片,难堪地看我一眼,我发誓我没有在嘲笑她,但脸上的笑容收得没有想象的那么快,显得像是心虚。
安可诚哈哈大笑,我不禁佩服他,耍流-氓都显得这么高雅。
晚上,安可诚又悄悄勾在我耳边说要不要一起,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他在那方面的需求,委婉地拒绝了。
我只希望他不要以为我是不给他面子而为此记恨我,觉得我不识抬举。
回到房间,晓知已经坐在床上等我。
这让本来计划给若水发消息的我顿时打消了念头,算了,熬过这几天吧。
12月24日18:36,流连忘返夜总会正式营业,取六六大顺的彩头(六六三十六,12、24、18、36都是6的倍数),由安可诚亲自剪彩,他老爸居然还发来了视频祝贺,到场的都是些上流人士,我被遗忘在了犄角旮旯里。
没关系,反正这几天安可诚只招待我的事已经传遍了圈子,谁也不会觉得我不受重视。
我只管吃好喝好。
我吃着,喝着,在酒会上瞎转着。
这里正式开始营业将意味着以后圈子里的聚会将从其他地方转移到这条街,这两天我约莫估算了一下这里的物价和消费额,还好,我还能接受。
当然,就算很贵我也没意义,谁让我是股东呢?多赚当然好。
“随董。”
我正吃着,听见背后有人叫我,我转过去看,却没有在人群里发现熟悉的面孔,不禁以为自己幻听,继续喝着酒,四下乱看。
说起来,安可诚给我的两笔钱是我几个月的房租钱,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可以在一线城市买一套豪宅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笔钱给百合分一些。
因为如果不给点补偿的话,我总是觉得良心难安。
和安可诚发了消息,跟他说既然已经开始营业了我就先走了,已经在这儿呆几天了,睡一个妹子我已经睡腻了,约了别人。
他回了微信给我,说我怎么不早说,这儿又不是只有那一个。
我发了个“略略略”的表情,没有打字。
过了一会儿,他回道:“路上小心。我还有很多事,就不送你了。”
“嗯。”我回复道。
收了手机,大步走出酒会。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破街了,关我几天,呵。
我到了停车场。
“随董。”
这次我绝对没听错,肯定有人叫我。
我转过身,错愕一瞬,冷笑道:“是你。”我语气不善。
已经四十八岁却仍气宇轩昂的志成云笑笑,“随董,你上次不等我就走了,我一直想约你来着,可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哦。”
笑话,你这种人我当然是拉黑的。
“是吗,不会是你存错了吧。”我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他笑笑,“也许吧。刚才在酒会上叫你来着,但好像被安可诚看见了,我就到这儿来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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