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诚回来也有半个月了,但他几乎没有叫过我,别说是生意的事,就是聚会也没我的份儿。我看看身旁的司云,怕是多半都是因为她,安可诚才如此疏远我。
因为娶红爷女儿的行为,无疑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我无力辩驳。就算我和司云是真爱也没人信,何况谁都知道我喜欢若水。
也不是,可能若水本人不知道。
要不她今夜怎么又彻夜不归呢。
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过,可自打离婚之后,她就彻夜彻夜地消失,有一次走了快一个星期,我都差点忘了有这么一号人。
算了,就算她现在提出要离开,我也不会阻拦了。毕竟古人也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还是别耽误她的人生了。
之前我以为娶了司云之后,红爷怎么也会因为她的缘故对我青睐有加,再不济赏我几单生意也是有可能的吧?可谁知这婚前还找过我一次的红爷在婚后竟然没影了。
“你怎么还不睡?”司云翻了个身子,迷迷糊糊地说。
我恍惚过神,“哦,这就睡。”顿了顿,“对了,你最近给你爸打电话了吗?”
“打了啊。”
我稍稍面向她,“那他没说什么?”
“没有啊。他说你们的事让我别插手,”她搂住我,惺忪地说:“有事情他会直接找你,让我好好做我的随太太。”
“怎么了?你想干嘛去?”她似乎清醒了,说着,撑着一只胳膊,撑起半个身子直视着我。
“不是我想干嘛,是我想知道,你爸想干嘛。感觉最近都把我封杀了。”我揉着她的胸。
“封杀?”她打掉我的手,“最近没给你事情做吗?”
我继续揉过去,感觉不尽兴,索性自己亲了过去,她马上翻身躺下,“都睡了,还闹。”
“一会儿一会儿。”我吸了两口,抬头说:“别说你爸了,我原来跟安可诚还合作呢,现在跟你结婚了,谁都对我有戒心,一笔生意都没有。我都快闲死了。”
说着,我又伏在她的胸前。
若水是个很规矩的人,和她做-爱我一直都中规中矩,虽然也能爽吧,但毕竟心理上差一点感觉。和司云就不同了,她虽然也就我这一个男人,但她很开放,什么都敢跟我尝试,有时候还自己主动提出一些花样,让我感觉很自在。
说自在也有些不恰当,就是放纵的感觉吧。没有太多的拘束和禁忌,我甚至可以在脑海里想其他女人的身体,这与若水在一起时的束缚完全不同。
她虽然刚才还在拦我,但经过我的努力,她配合地扶着我的头,一脸享受,浅浅地呻-吟着,“那你还不跟我去旅游……”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我要。”
我笑笑,撑起身子,热热身,“我没走都这样的情况,走了岂不才被忘得厉害。”
“怕什么。你又不缺钱花,再说了,还有我呢。他们忘了你就忘了你呗,反正也不是什么真心朋友。哎呀,”她打了一下我的手,“别摸了,快给我。”
我索然无味地收回手,顶进了她的身体。
“啊。轻点啊哥哥。”
“……你亲我一下,我轻点。”我笑着做着买卖,她搂住我的脖子,突如其来地吻上了我的脖子,只听见长长的一声吸吮,我推开她,“明天我还出门呢。”
“那怎么了?”她满不在乎地躺下去,双手不老实地摸上我的大腿。
我奋力进攻,她笑着骂着,我们聊着天。
“算了,看来我得自己去找安可诚了。”
“你别找他。人家都不理你,你干嘛要贴他冷屁股。”
“面子哪有钱重要。”我违心的说。
“得了吧。我还能不知道你。我可是听说了你去年在新觉顶楼的事情……啊啊!疼,轻点!轻点!你混蛋。”
“叫你说我。”我没心没肺地耸耸肩,她一把将我按翻,自己动了起来。
“你喜欢这个。那你来吧。”我惬意道。
她瞪着我,“混蛋!”
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做了个梦,本来还觉得有趣,但电话铃声突然响了,不仅吓了我一跳,还害我忘了梦。
“谁啊!”司云捂起耳朵,埋头藏进被子里。
我起来去接了电话,还没说话,那边就传来一个变过音的声音,“早。”
我飞快捂住手机,掀开被子,“你给你爸打电话了?”
司云本来有起床气,打算发火,不过估计搞清楚我说的话了,表情一变,“没、没有啊,怎么了?”
我指指手机,示意她这是谁的电话。她捂住嘴巴,旋即感觉不对,晃着手催促我快说话。
我无奈地重新耳机贴耳,“喂。”
“怎么?还没醒?”红爷问。
我看看时间,妈…一点了。
“啊…起来了。怎么,岳父大人,有事?”
“看来你们日子过得不错。”
什么意思?难道他想给我单子,结果看我死于安乐,打算另找别人?
“…还,还可以。有生意?”我主动挑起话题。
“嗯…”他沉吟一会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司云也紧张兮兮地看着我。其实她并不反感这一行,反耳闻目染地还格外喜欢干这个,不然我们也不会有机会相遇了。
她这几天虽然都时不时地说我放她鸽子不去旅游的事,但当我说没生意的时候,她又总明着嘴硬却暗着回避旅游的话题,像是只把这个梗当做吓唬我的手段。想让我回去“工作”。
“算是吧。”红爷终于说话了,我情不自禁笑了一下,司云一激动,“啊!”她紧忙捂住嘴巴,紧张地盯着我手里的手机。
“她在你旁边呢?”红爷问。
我不禁看向她,她双手合十哀求着我,好像她能听到她爸说的什么一样。我舔舔嘴唇,目光撇向一边,“嗯。”
“呵,带她一起来吧。流连,我让志成云去跟你们谈。”
不等我问,电话挂了。
我心里狐疑,看着手机,这算什么?证明自己不是志成云吗?不觉得欲盖弥彰吗?
我看看司云,一会儿他们见到不觉得尴尬?不会露出蛛丝马迹?这么自信自己的演技?
“怎么了?我爸又反悔了?”司云抓住我的手腕。
我回过神,“没有,你想哪儿去了他说让咱俩一块儿去流连谈。”特地没说是和志成云谈。我到要看看,他们的演技能到哪一步。
我推开司云的手,“我去洗个澡。”说着,我就往浴室走去。
“你洗澡还拿着手机啊?”她笑着趴在床上看我。
我看看手机,“又淋不到。”
收拾好,我带着司云一起去了流连。本来想打电话给红爷过去问问具体的位置,谁知道他那个号码只能接,我打不过去。
正想着这到了该怎么联系,就看到了志成云的车靠了过来。
见他后车窗往下放,我也开了车窗,“跟着我。”他说。
我没想到我们是在咖啡厅谈生意。毕竟这地方也太…正经了一些。
“过得还好吧。”志成云点完饮品打发了服务生,折着面前的餐巾对我说。
“不是谈生意吗?”司云撇着嘴问。
我们都看向他,我赶紧暗暗打量了一番志成云的脸,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又像又不像。
“大小姐?”他笑笑,“随心对你还好吗?”
司云看我一眼,我有点尴尬,这个志成云想搞什么?
“当然。不然他还能对你好不成。”
“他没告诉你,我是谁?”
司云又看看我,我记得我跟她说过这件事,难道她忘了?
“没有啊。”她转过去,这时服务员刚好把饮品端了过来,她喝了一口冰凉的柠檬水,咂咂嘴,“他说过。不过,你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也就不想知道你是谁。”
志成云哑然失笑,我在这儿只觉得如坐针毡。
“你们怎么在一起的,你应该很清楚,我也是为你好。”志成云说着,忽然扫了我一眼,我感觉不好,果然,他说:“毕竟已经有了前科,是我我就不会太放心。”
司云眼里有气,但估计也认可志成云的话,憋了一会儿,那眼珠子就冲我瞪了过来,然后说:“他要是敢那么对我,我就把他的家伙割下来当项链。”
这桥段好熟悉…《权力的游戏》里野人妹子的台词?
怎么感觉后背这么冷。
喝了几口饮料,耳朵屏蔽了一会儿声音,志成云终于谈到了正题。
“其实也不算什么生意。”他说。
我看看他,“红爷也这么说。到底是什么?”
他看看我俩,指向司云,“她。”正懵着不知道他的意思,他的指尖就划到了我的跟前,“是你的新秘书。”
“嗯?”我不太明白。什么叫新秘书?赌场的秘书吗?
“赌场吗?还是流连?”司云兴奋道。
志成云摇摇头,看向我,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
“有得必有失。孩子。”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司云茫然道。
我眉头皱着,一言不发,她只好看志成云。
“随氏。”志成云说,“你以后要当随氏集团董事长的秘书了。”
“什么?”
“非得开除张秘书吗?”我问。
志成云摊开手,“我有帮你想过,但,她太清楚公司的运作,就算换了其他岗位,难保不会发现。”
我有些懊丧,但洗黑钱这种事,总是有关身家性命,我也不敢任性。
“你知道我不是想做这个环节。”
“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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