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半夜,随心怕遇见皇甫,便从赌场溜走回家,谁想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气得肝疼。
“你阴魂不散啊。”随心放下车窗冲男人喊道。
“少爷。”他笑着。
“什么少爷,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给你当保镖而已。”
我冷笑着,“又在搞什么花样?保镖?还记得自己上次是怎么绑架我的吗?”
他扬起嘴角,“历历在目。”
字字刻意,随心又想起一些画面,连忙晃了下脑袋,冷笑说:“你不如直接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
他也不回话,上了车,“回屋里说吧,外面不安全。”
“你倒不把自己当外人。”
“那您是想让我把您做的事昭告天下吗?”他虽然笑着,却有点威严。
“你威胁我?这就是你说的当保镖?”
“不敢,我也是为了能更快更好的开展工作嘛。走吧?”
随心看了看他笑里藏刀的眼神,只能在口舌上胜过他一分,反击道:“你最好老实一点。”
“那是当然了,少爷。”他阴阳怪调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
进了屋,南陵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坐到沙发上,斜躺着,用遥控打开了电视。
随心看着他,心想,自己把这么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以后怎么办?他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喂,你今晚就睡楼下那些屋子吧。”随心指着楼下那些曾经给下人住的房子说道。
哪知道南陵看都没看,就说:“保镖,寸不离身,您不懂吗?”
随心身子一顿,“你是不是缺女人,太饥渴了?我赌场有好多特殊服务,你放心,账都记我头上,算我请你的。”
“这么大方?”南陵忽然站起身,随心不禁后退一步。
“又不是第一次,矜持什么。”南陵向他靠近,他看了看门,准备逃走。
瞅准时机,随心拔腿就跑,哪知两三步,就被身手矫健的南陵抓住了手腕,一下抵到墙头。
“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南陵盯着随心的眼睛。
随心连忙闭上眼睛用手臂挡住脸,“你神经病啊!我性取向很正常的好吧,你到底是多饥渴!”
南陵撇撇嘴放开他,“不愿意就算咯。不过,晚上我必须跟你睡一间屋子,这是保镖的职责。”
随心怕激怒他,只好说:“随你吧。不过不许再乱来。”
说罢,随心连忙上了楼,南陵望着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笑了笑,“有趣。”
进了卧室,南陵表示自己也有床权,要求四六分,他六,随心四。
随心不乐意道:“五五分我都未必同意,你还敢四六分?”
“根据体型,我该比你多些。”
“你是哪多肉了?”随心打量着他。
“我的肌肉你又不是没见过。”
随心一怔,没接他的话,“算了算了,四六就四六!赶快睡觉!困死我。”
“好的。”
躺在床上,随心久久不能入睡,他虽然感觉南陵不会害自己,可还是为他这几次的出场感到蹊跷。他到底是受何人指示?所图为何?这个志成云,说要给我准备保镖,结果他的保镖我没见到,他自己也失踪了,害得我被人胁迫……
想到这里,随心不禁翻过身看向南陵。那朦胧夜色中的侧脸竟然让随心的心砰地震了一下。
“随心随心,你在想什么啊!”随心连忙背过身,拉紧被子。
一夜无话,翌日中午,随心被电话铃声吵醒,烦躁地接了电话,“谁?”
哪知那头张秘书气势汹汹,“一个月前都跟你说了今天要补你过年没开的会,去见xx集团的老总,听你这声音,你是还没醒?”
随心一个激灵,连忙用欢脱地语气说:“啊,哪呢啊,我记着呢。这不是去了不能空手嘛,我在准备礼物呢。”
“不必了。赶紧到xx酒店来,人家老总一会儿就到了!你别磨磨唧唧地让人家老总再跟你吃顿晚饭!”
电话被掐断,随心翻了个白眼,对着手机骂道:“到底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啊!”
“这是跟谁生气呢。”南陵从浴室出来,穿着随心的浴袍,问道。
随心看看他,气不打一处来,“您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南陵看看自己,“哦,你这浴袍也不合身,我还得再买。”
一听这话,随心忙说:“买什么买,就穿着吧。”
他可不是为了南陵的腰包,他是怕着南陵赖着不走,要长住。
“这么好?”
“我没工夫跟你说话,”随心急匆匆翻身下床,进了浴室,说:“我等下要出去,你自己玩吧。”
“出去?我可是你的保镖,你去哪,我就去哪。”
随心回头看了南陵一眼,那深V的浴袍一路直开到人鱼线,看得随心眉头直跳,“那你就先换身衣服!”
“好的少爷。”
随心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进了浴室,照镜子的时候,他一怔,因为他发现自己嘴角却不知何时带了姨母笑。
他连忙搓搓脸,“随心!清醒点!”
迅速洗漱完毕,换了衣服,随心和南陵就一道出了门,往xx酒店去。
车刚停住,张秘书就迎了过来,“你怎么才来,人家老总都到了。”
“来多久了?”随心问道。
“刚到。快点吧。”张秘书催促着,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不禁看向随心,“这是谁?”
随心有点结舌,南陵上前伸出手,说:“我是随董的新保镖,多多指教。”
张秘书是个三十八岁的老处女,一见南陵英俊潇洒,眉目阳刚,气度不凡,声音又Man,立即小女人态尽显,握住南陵的手,羞涩对随心道:“老板,你什么时候雇了个这么帅的保镖……”
“花痴样。没见过男人似的。”随心心里说着,嘴上却道:“哎呀,改天好好让你们认识认识。不是说人家老总在等吗,咱们快进去吧,张秘书?”
张秘书回过神来,“哦、哦,对,走吧。”
张秘书匆匆在前面引路,随心却冷冷地转过头瞪他一眼,“沾花惹草。”
南陵看着随心迈动的背影,撇撇嘴,跟了上去。
到了包厢,随心一怔,皱起眉头,问张秘书:“你说的那个老总,是谢韵蓝?”
张秘书有点为难,“她让我这么说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办事了?”
“谢小姐打算投资咱们公司的新项目,所以……”
“呵,你可真是会赚钱。”
说话间,谢韵蓝已是起身走向门口,挽起随心的手臂,身子紧贴,说:“怎么了?我的面子不足以让随董请一次客吗?”
随心下意识回头看向南陵,他一脸冷漠,宛如自己初被绑架的那几天一样,有些凶。
随心紧忙把手抽出来,说:“请客就请客,这么亲近,我可怕安兄会找我算账。”
走进包厢,张秘书识相地溜走,而南陵却跟着进来了。
谢韵蓝眸子扫过南陵,眯起眼睛,对随心道:“所以,这就是你以前不碰我的原因?喜欢男人?”
随心一怔,连忙解释:“你别乱说话,哪里的事。”
谢韵蓝盯着随心,随心心虚地看着菜单,“你要吃什么。”
“哼,我点过菜了,等你点,晚上才能吃上饭。”
随心放下菜单,笑笑,“那正好,我也饿了。”
“我问你,”谢韵蓝刚打算开口,余光又见南陵,便没好气地说:“你们公司员工也太没眼力劲了吧?”
随心回头看看南陵,第一次感觉南陵的存在有必要。他可不想和谢韵蓝独处一室。
“哦,呵呵,他是我的保镖,贴身保护嘛,职责所在,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不必在意他。他是个木头人。”
南陵眉头轻挑,没有说话。
谢韵蓝见那南陵一脸冷峻,似乎很凶,也不敢得罪,便只好退让一步,说:“那好吧。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见见你。”
随心眼皮跳了跳,“见我?我有什么好见的。你不是一直说我是性无能吗……”
“那你是吗?”谢韵蓝这话题接得十分快,南陵心里在偷笑。
随心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耳光,勉强笑笑,“说这个干什么。安兄一夜能五飞,应该很能满足你。”
“哼。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谢韵蓝生气道,“亏我这段日子回想过去,还以为你跟别人有什么不同,结果三句不离这东西。真让人作呕。”
谢韵蓝站起身,拿起包,随心没起身,但声音慌忙,“啊?你这是干什么?不吃啦?”
“你自己吃吧!”说完,谢韵蓝怒气冲冲地走了。
随心捋了一把头发,“可算走了,头大。这女人真是太难琢磨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碰她?”南陵问。
随心抬头看他一眼,“管得还多。”
“我可是记得刚才有人说我是木头人。”南陵眯起眼睛。
随心一怔,忙打起哈哈:“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从酒店出来,随心迫不及待开车去了赌场,那里人多,就不必和南陵独处了。总感觉那家伙不怀好意,要吃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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