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回屋,十点多了,老爷子留了儿子辈的孩子说话,把小辈儿都赶上去睡觉。
和晏任周尧夏拉着上了楼,到一个房间,到屋里,门被关上,开了灯,她就被拥到一个怀抱里。
严严实实。
“还难过吗?”
和晏摇头:“不是难过,是舍不得。”
周尧夏抱着她,左右晃着:“那怎么办?不然我倒插门吧,那样你就不用舍不得了。”
竟哄她!
和晏手掐向他腰间的软肉:“说什么呢!”
周尧夏吃痛地抓住她的手,头埋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别掐腰,掐坏了,你也要跟着受苦的。”
和晏不解,抬头问他:“为什么?”
周尧夏看着她懵懂纯真的眼睛,笑着在她耳边解释:“腰坏了,很影响夫妻生活的。”
夫妻生活。
和晏脑子里突然蹦出那句烂大街的“他好我也好”的夫妻保健广告。
这个痞子,现在怎么竟想这种事情!
和晏推开他,往房间里面走,周尧夏笑着跟在她身后,知道她生气,来的快走的也快。
就跟她说话:“小时候在这边儿住了很多年,大了就不常住了,没什么看的。”
房间很大,摆设整齐,不过男孩子的房间,确实没什么看的,和晏点头,正要说什么,突然看见桌子上一张照片。
那照片是张看照片,色彩暗淡,可很有意境。是在一个拱桥处,桥边有四五个男孩儿,均是眉清目秀,机灵可爱,和晏走过去拿在手里。
看了看,指着照片右边第二人问周尧夏:“这个是不是你?”
周尧夏过去头放在她的肩膀:“真聪明。”
“不是我聪明,是你跟以前根本就没什么变化。”眉毛有神,眸子如墨,嘴抿成一条线,小小年纪就看起来很老成。
不过不得不说,周尧夏真是从小好看到大。
她看着照片,想到周母今天说的话,转身问他:“你小时候是个小胖墩?”
周尧夏看她狭促的样子,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就这么喜欢看你先生的笑话。”
看笑话的和晏坚决否认:“哪有,我只是好奇。”
周尧夏也不戳穿她:“我生下来有点瘦,老周他太太总怕我养不活,天天给我吃这吃那,两岁不到就有三十斤。后来她又感觉我太胖不好看,就克扣我粮食,这才瘦下来。”
周尧夏提起这个任性的母亲满满都是无奈,和晏听他的语气,抱着他直笑。
周尧夏看她笑,也笑着抱着她,抱了一会儿,他拍了拍她的背:“去洗澡吧,该睡了。”
睡……
和晏身子不由得一僵,周尧夏感觉到她的反应也是一笑,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他的太太,还有些害怕,万一她恼羞成怒,或者打了退堂鼓。那到时候后悔的,只有他。
不管怎么害怕,这一步总要踏出去。
和晏放开周尧夏,就看床上有一套干净的睡衣以及贴身的衣物,她不由得感叹,周母真是个细心的婆婆。
虽然,有时候行为很年轻……幼稚,但是,她对她,是真的周到。
和晏抱着睡衣去浴室,关上门,脱了衣服,看着全身镜里,自己的身体。
她从小就很白,不只是脸白,是全身都白,这点遗传了父母完好的基因。
虽然很瘦,可还好的是,该有肉的地方也不算太欠缺。和晏低头看着自己还可以的胸,用手托了托,感觉沉甸甸的。
不过似乎真的不算大,至少跟梁泠的D杯是没法比,只是想到另一个名字叫时简的朋友的胸,和晏感觉自己的胸,还可以。
突然身上一愣,和晏打了个寒颤,拍了拍自己脸,有些羞耻,想什么呢!想什么呢!
她可是智慧型女人,怎么能那么肤浅,那么肤浅!
和晏进了浴室,周尧夏也去了二楼浴室,洗了澡出来,知道和晏不会那么迅速。
他也没着急,就坐在床上,开了床头灯,随手拿了本书,做起了长时间等待的准备。
只是没看几页,门就开了,他一笑,深感意外,以为照她的害怕劲儿,估计要多磨一会儿,没想到那么快就出来了。
和晏是害怕,可是她不是不知道,这事儿,她躲不过去,既然躲不过去,还不如早点做了。
那样,她还能早休息一会儿。
她的睡衣是一早母亲准备好的,真丝的水红色睡裙,颜色水润通透,把她因热水蒸腾的脸,衬的更是白亮红润。
母亲的睡衣选的极好,轻薄飘逸,堪堪只盖住她的大腿,很适合今天这个场合。
她脸红润,白花花的双腿立着,把周尧夏的眼晃的花,他朝她招手:“来,过来。”
和晏咬了咬唇,慢吞吞地爬上床,以为他就要开始了,却没想到他的手伸向了她的头发。
“怎么没吹干?那么着急吗?”
着急?
“喂!”和晏恼羞成怒,别过头瞪他,却忘记头发在他手里,头皮被挣的生疼。
“呵。”周尧夏笑出了声,手拿着毛巾,给她按了按头皮:“别动了,给你把头发擦干。”
和晏没再说话,闭着眼睛,头发擦的差不多,他给她头部按摩,他的手大,有力,和晏舒服地闭着眼睛。
只是没一会儿,他的战场就变了,手从头上往下滑,滑到胸口。
和晏胸腔大动,睁开眼睛就看周尧夏那双浓黑带有欲望的眼睛,她咬唇:“你轻点。”
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周尧夏绷着的弦一下子断了,他低头埋在她的脖颈:“我尽量。”
……
大红的床上,和晏烂成泥,手指头都不想动弹,而旁边的人还在作怪,在她脖子处,亲来亲去。
“啪。”
一巴掌拍在头上,周尧夏贴着她的脖子,轻笑开口:“还有力气呢?”
和晏顿时不动了,力气没有了,命也掉半条了。
这场运动她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一开始他顾念她初次,很温柔,前戏做的很足,后来……
似乎是她的体质长面子,疼了下,虽然疼的真的像要被撕碎了一样,可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没那么疼了。
而且……
说不出的舒服。
察言观色的周先生看到她这一变化,就再也不顾及,放飞自我了。
周尧夏亲了亲她的脸,她的脸潮红,有些薄汗,他坐起来:“洗澡,睡觉。”
“不想动。”和晏翻了个身,她现在只想睡觉,动也不想动。
“……”周尧夏看着赖在床上的人,无奈一叹,这一身汗,哪能睡得着。
他站起来,去浴室,一会儿出去把人直接抱起来,和晏迷迷糊糊已经睡着,被抱起来很是不舒服。
“干嘛啊,还让人睡觉吗?”
“洗澡。”周尧夏道,看她困得眼睛睁不开,摇头一笑。
“不洗,不想洗。”和晏下意识地摇头。
“不让你洗,我给你洗。”
停了两秒,胸前被蹭了蹭,周尧夏听她说:“那好,只能洗澡,不能干别的。”
周尧夏失笑,至于那么怕吗?
快速地给她洗了个澡,包着浴巾把人给抱出去,本来还打算换个床单的周尧夏,看时间过了零点,她又睡得很熟,就放弃了。
抱着人,上了床,周尧夏关了灯,揽着她睡觉。
因为刚才的事情,屋子里有一股味道,一向爱干净的周尧夏闻着吃吃低笑,亲了亲熟睡的人,也睡下了。
栖霞山空气好,和晏被外面的虫鸣鸟叫吵醒,她睁开眼,脑子迷糊,看着陌生天花板,她想了一大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
旁边没有周尧夏,她在床上翻滚了下,坐起来看窗外天光大亮,才慢悠悠地起床。
身体已经完全不痛了,只是还有些轻微的酥麻,她走到窗前,打开窗子,让风进来,散一散屋子里的味道。
打开窗往外看,就见楼下空地,周尧夏拿着木瓢从水桶里舀水浇菜,堂弟周汉丞拿了个小锄头在除菜园里的杂草。
而老爷子则坐在一旁,看着书,喝着茶,悠哉悠哉。
和晏这才算明白昨天周尧夏听到这片菜园的哀怨,合着园子是老爷子要开垦的,出力的都是他们兄弟几个。
今天的周尧夏穿的很接地气,灰色宽松T恤,下面穿着一条短到膝盖的短裤,同样是灰色的,不过看起来格外的青春。
周汉丞锄了一早上的草,这会儿腰酸背痛腿抽筋,他停下动作,锄头撑地,站着偷懒,一仰头就看见二楼穿边的嫂子。
“嗨,嫂子。”周汉丞朗声打招呼。
本来偷看的和晏彻底暴露了起来,她干笑冲仰头看的周汉丞和老爷子打招呼,就是不看周尧夏。
成了夫妻,最亲近的事情也做了,反而害羞了起来。
和晏脸热,又冲下面的人点了点头,关上了窗。
关上窗,她一眼又看见身下的床单,大红色的床单皱巴巴的,上面还有些可疑的东西。和晏看着上头那红白凝固的东西,红着脸把床单扯下来。
抱着床单要去洗,她突然想到,今天洗床单那他们昨天发生了什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样想想还真是让人不好意思。
只是,不洗让它脏着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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