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染勉强抵下武松的攻击,一瞬间四周卷起灰白色的气浪,弥漫开来,尘土飞扬。
武松甩起哨棒紧逼过去,洛染一个闪身跳到他背后,正要攻击,武松却扭头一棒,只见一个红色的影子飞快地打向洛染……
“打够了吗?”
两猫如时间暂停般愣住了,看上去有点好笑。可没有猫笑得出来,整个练功场死一般的沉寂。
谷主看似面无表情,但弟子们都看得出来,他的眼神中有不可掩盖的怒气。清风向来厌恶打斗,可他从未向别的猫提及原因。
弟子们虽都知道谷主的心结,却常常瞒着他私下打斗,毕竟一群十七八岁的孩子,总是免不了发生争执,武松初来乍到,当然不知缘由。
“武松,洛染,你们可知这云忧谷的规矩?”谷主显然在明知故问,洛染轻轻收起刀,没吭声。武松此时感觉自己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虽然莫名其妙地受到呵斥,却感到无比地难堪。
难堪一部分源于强烈的自尊,而另一部分来自在猫群中看着自己,无可奈何的明月。他明可以若无其事地走开,他明可以半开玩笑地认输,他明可以……
无穷无尽的悔恨在心中交杂。
事情的结果无疑是责罚,武松和洛染在阳光下顶了一炷香时间的石像。
现在正是春末夏初,空气中已经有些闷热。再加上沉重的石像,一炷香后,汗如雨下应该不足为奇。
一炷香的时间似乎有一年那么长,吉祥如意幸灾乐祸的笑更让他咬牙切齿。不知何时,吉祥才略有不情愿地让他们放下石像。
武松一下栽进清澈的溪水中,激起混合着他滴落的汗的水滴。洛染也好不到哪里去,在他旁边有气无力地埋怨着。
清凉的溪水包裹着他的全身,似乎把一切的疲劳吞噬了。武松大口地喘着粗气,衣服已经湿透了,贴着身体凉飕飕的。
武松再也不轻易和别的弟子比武了,这是清风给他的教训。
谷主肯定是不能见了,那无时无刻不挂在嘴边的微笑让他很别扭。洛染仍然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与别猫无话不谈,甚至拿自己顶石像来当笑话。
武松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朋友心态真好。
明月倒是没有什么表示,对他仍然处于不冷不热的态度。至少对自己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毒舌吧,武松想。
虽然这事两猫得到惨痛教训,却依然没有磨灭洛染想与武松比试的热情。他总是时不时地朝武松亮出他的斩月刃,迫不及待地想和武松一决胜负。武松只当没看见,洛染也只好罢休了。
清风为何阻止弟子比武,还倡导不争是非的观念,对武松来说仍然是个迷。
毕竟是谷主,自己还是尊重些好。
“妈妈,爸爸到底长什么样啊?”
阴霾山谷内,欢欢第几百次问了这句话,已经数不清了。
这话经常深深刺痛幻夜的心灵,经常让她握紧那留下疤痕的手。
若不是你我都是异猫,我们不会结为夫妻。
若不是你我都是异猫,打宗不会把我们赶尽杀绝。
若不是你我都是异猫,我们不会阴阳相隔。
异猫,到底做错了什么……
蘑菇:真的心疼欢欢母女
蘑菇:话说京剧猫里面好多人物都有难言之隐
蘑菇:希望他们早点解开心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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