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南国公主,苏倾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南国第一美女,天悠悠,水淡淡,一切,只是新生万物,美的化身。
“蝴蝶好美,可在美的蝴蝶,也活不过冬,总有结束的那天。” 今日的苏倾城,没有公主的快乐,一脸愁云。
时间过得很快,总是在不经意间流走,再来不及细想它是怎样过的时候,已然匆匆而逝,转眼之间,她已过了十八年,明天,将是她苏倾城的十八岁的生辰,此时的苏倾城正坐在秋千上出神。
“公主,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雪融端上一杯茶,雪融是她从小到大的贴身侍女,最是懂得她的心思。
“公主,早点休息吧,明天就是你的十八岁的生辰,皇上为公主准备了好多节目呢!”雪融的话中有话,她又何尝不知道?明日的宴会,怕是会混乱不堪吧,各国皇帝皇子都会到来,一个公主的生辰,能这样轰动的,能有什么,只怕,又是一场联姻的戏码。
苏倾城下了秋千,十八岁,是该喜还是该悲?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喝了茶,转身进入无忧宫。
隔天早上,苏倾城早早就起了来,来到梨园,扑鼻的微香清幽,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着一身雪白的雪飞裙,乌黑的鬓发长披于肩,清水芙蓉般的面容,微笑的那样甜蜜,阵风吹过,到处都是片片梨花落下,甚是好看。
“我命在我,不在任何人,我命由我,不问神鬼魔。”她的思想总是异于常人,别的公主,这个时候,便是等待着闺中出嫁,她却偏偏不是,这般的思想,简直是不像个公主。
“旋转乾坤,权利欲在手,尽心竭力,不却负此生。”背后传来的声音让她诧异的回眸,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男人,陌生的男人。
进入眼帘的是一身黑色繁纹刺绣锦衣,领口和袖口用金线堆刺反复祥云,原本削瘦的他,在黑色锦衣下更显得挺拔夺目。
他的美,不张扬,霸气逼人,确是极具磁性的,似乎是只要多看一眼,就会在他那魅惑般的气息中不断的沉沦,这样的男人,简直是世间所有女子红颜的杀手,没人能忽视他近乎霸道的王者气息。
今日的这场宴会她知道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今日以后,她可能就会成为历史公主一样,和亲,然后孤老深宫,莫名的心中一慌,脚下却一软,眼看就歪倒在地,却倒在了陌生男子的怀抱。
双眸相对的时候,互相的睁大双眼,看着对方,停了好些时辰,她才慌张的挣开了这个陌生而又温暖的怀抱,急忙的匆匆离去,不是害羞,而是这个人得眼睛太恐怖了,那般的冷彻心扉。
“公主,时辰将至,请公主沐浴更衣。”雪融走进了无忧宫,听着远处大殿之上的喧闹,若安点点头,走进了沐浴房。
华阳殿内,金碧辉煌,到处都是金光闪闪,大理石柱上的凤凰无双,镶金边的屋顶、白玉桌,紫金壶,翡翠碗……
显得出南国的富贵,各为大臣、各国的使者都在耐心等待这若安公主的到来,想看看这位外面传的出神入化的公主,到底看一点是否能死而无憾。
大殿之上,司徒凌空他突然有些期盼着自己早已有了婚约的妻子出现。一身龙袍在身,威武,神威,一头凤冠在头,端庄,容仪。
“皇上皇后到!”各位大臣纷纷参见,苏扶桑携手佟木青想坐大殿之上,而右面坐着的正是北国的皇帝司徒凌空。
“今日是朕的宝贝十八岁的生辰,是我南国公主十八岁的生日,举国同庆。”说话的,是苏若安的父皇,南国的皇帝苏扶桑。
一身黑色长袍加身的男子,从容而定,器宇不凡,迈着稳重的步伐,大步的走上了大殿,坐在了下作的位子上,一脸的凌宇。
“我来看看我未来的皇后。”话,说的没留意点余地,直接的说出来意,早传这司徒凌空气宇非凡,“怎么吗,朕的未来皇后,怎么还不出来?”
时辰到!若安公主出阁!”隔世珍宝一一巨大莲花坐抬了上来,“莲花座四周都已布满了白色的帐幕,三声罗响,白色帐幕拉开。
公主苏若安一个轻燕飞天站在莲花座上,随蒙着面纱,却也足见面纱下面的容貌,倾城倾国!
满头乌丝梳成一个流星逐月,发间斜斜插了一只紫灵琉璃簪,心形样的紫玉晶石淡淡垂在眉心,身著雪白霓裳雪霓群长长拽地,紫玉叮当缝制在群的八角,腰间系着雪飞丝带,突出完美身材,阿娜多姿,微微一笑,衬托出那与生俱来的尊贵。
舞姿优美,刚中带柔,雪飞丝带顿画出柔美,旋转出女儿家的娇小,兰花指在右脸晃浅,含蓄却又落落大方,不失礼节。
曲舞完毕,苏倾城微微一芡,“倾舞霓裳,迎接贵宾。”
“哈哈哈哈,好,跳得好,倾城,来,给北国司徒帝君斟酒。”苏扶桑打的如意算盘,恐怕,在场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堂堂的一国公主,上前斟酒,恐怕也是为所未闻了。
“是。”这,便是她的生活,她命由人不由天,纵然千百个不愿意,也还是迈着步伐,去给司徒凌空斟酒。
“曾经以为,我的日子也会像梨花一样一直过下去,可是,发生了意外,变得没有办法在过原来的日子。”司徒凌空端起酒杯,走到了苏若安面前,她惊呆了,这,不就是今早在梨园相见的那个男人?
“若安,这便是北国的皇帝司徒帝君,还不见过司徒帝君?”
苏扶桑的提醒,使她更加慌乱,这个男人,总给自己一种压力感,这种窒息的感觉,似乎喘不过气来。
抬头望去,那深邃的眸子里,透漏着丝丝惧意。‘啪’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你就是北国的皇帝,司徒凌空?”
司徒凌空捡起酒杯,放回了苏若安的手里,她玲珑剔透,又怎么会看不穿她父皇的心思?
司徒凌空面对着她,“虽然说早上是个意外,但我要娶你为妻,我要你嫁给我,当我司徒凌空的皇后!这就是事实!”
十八年的恶魔,倒是终于现身了,“若安,你与司徒帝君从小便指腹为婚,嫁与司徒帝君只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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