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良仁大手像铁钳般用力揉捏着我的肌肤,痛感混合着快感,我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了忠于身体的声音。
这声音愈发取悦了他,穆良仁加大了身体的力道,我被撞击的几乎散架,带着男性味道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身上,气喘吁吁的声音带着无言的蛊惑在衣帽间飘飘荡荡。
我睁开迷离的眼眸,看着男人大汗淋漓情动不已的脸庞,我的手攀附着他的后背,指甲深深陷了进去。
从沙发到地面,冰凉的地板砖硌的我后背生疼,身前是穆良仁火热的身体,我忍不住掐着他的胳膊,“疼,疼。”
穆良仁抽身而出,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去了主卧室。
像是毁天灭地,像是要将我拆筋剥骨,像是要把自己融入他的身体,我们激烈的运动着,我前所未有的配合着他所有的姿势……
灼热的精华在体内释放,穆良仁喘息着趴在我的身上,我双手抱着他满是汗渍的后背,指尖所到之处都如浸在水里一般,我咽了下唾液,缓和着沙哑干涩的喉咙口,过了好久,我低低地伸出舌尖舔舐着他颈间的汗渍,醇厚的男性味道吸食入腹。
我轻声开口,“对不起,我没有资格要求你原谅我,但是我真的没有联合方董一起……”
穆良仁大手猛的掐了我的胸一把,他抽身而出,转身跳下床走进了衣帽间。
我望着他毫不犹豫的身影,心底的酸涩汇聚成水雾氤氲了我的视线,我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任白色的液体从身体的那处往外流淌,我顾不得擦拭,只有被他嫌弃的眼神占了上风。
穆良仁很快就衣冠楚楚的从衣帽间出来,脚步并未停留,无视我直接走了出去。
防盗门被甩上的声音如同暗夜的惊雷炸开,我积蓄在眼眶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了出来。
从始至终他没有说一个字,就连走出去的背影都带着此生不复相见的决绝。
我抹着酸涩难忍的眼睛,咽下心底的痛楚,我慢腾腾的起床洗澡……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我急忙跑过去,推开门,老周恭敬地站在门外,“小方董,穆总来让我拿他的用品,他说床头柜里还有两块手表,行李箱带走,其他的由小方董处置。”
一字字,像一把把刀戳进我的胸口,我愣愣地点头,艰涩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老周微微垂眸,有些尴尬地抬起手,一个红色小袋子映入眼帘,他递到我面前,“这是穆总让我转交给你的。”
我接过来,伸手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盒子,熟悉的盒子,熟悉的“避孕药”三个字映入眼帘,他说过如果怀孕了我们就一起抚养一个小baby,他在看到我买了避孕药的时候说过“你不怕吃出病来?”
如今他竟然送了避孕药过来,我和他之间,他不会再允许一个小生命有可能的诞生。
老周语气一如既往,“小方董,我在这里等您。”
我这才回过神来,嘴角扯出一抹酸涩,“好。”
我返回房间整理穆良仁的用品,他的衣物仿佛还带着体温,我折叠着一件件衣服,终于忍不住蹲下身体,把头埋在膝盖里,小声哭泣了起来。
过了一会,从门外传来老周的声音,“小方董,穆总说不重要的就不要了。”
他已经在催了,我抹了一把眼泪,又站起身,“好了。”
收拾好行李箱后,我拎到老周面前,“都在这里了,如果发现有缺少了什么,让他再……你再来找我。”
我又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递了过去,“这是钢琴的钱,请一定要转交给他,谢谢。”
老周从我的手里接过行李箱和支票,“谢谢小方董,晚安。”
我模糊的视线看着老周走进电梯里,带走了属于穆良仁的用品,我很有小心思的留下了一套穆良仁的西装,以及洗漱用品,我返回卧室,看着床头柜的紧急避孕药,我拆开盒子,取下白色药片,合着舌尖的苦涩吞下去。
这一夜,我又辗转难眠了,只有身体的满足感和凌乱的大床昭示着穆良仁曾经来过。
方正禹和我商议,想把江书影和方俊洋接到方家,我漠然道,“你和江书影结婚我也没有意见。”
方正禹直摇头,“不结婚了,她还年轻,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嘴角勾起嘲讽,“你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方正禹自嘲一笑,“不提她,书影也担不起方夫人的风范,落雨的事情,是爸爸亏欠了你,现在她名下的财产悉数转给了你,以后爸爸对你也会有补偿的。”
我端起茶水浅啜了一口,嘴角浅勾,语气轻松,“我早就说过,你已经不是我爸爸了,虽然血缘是无法抹去的事实,不过我倒真的希望我和石落雨身份互换一下,我宁愿我才是我妈和别人的女儿。”
方正禹自然听出了我话里的讥讽,“我已经向法院提交申请,重新检验我和落雨的DNA,解除父女关系,并且我也立下了遗嘱,她没有继承权,万一我在宣判之前发生意外,或者宣判之后,方俊洋成年以前,这个家有一大半的继承权是属于你的,你只要保方俊洋平安长大一生衣食无忧就好。”
我抬起手指掠过长发,粲然一笑,“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方正禹靠着椅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恨我,方俊洋毕竟是我的儿子,我不能不给他留下安身立命的财产,我已经委托了律师,该公证的也公证了,你放心,现在我不会在他名下放任何财产,我也没有精力像培养你一样培养他了,以后让他做个富贵的二代就罢了。”
我无所谓道,“你不用和我讲这些,我根本就不会在乎,还有,以后方正的会议不用再通知我了,我根本就不关心方正的发展,甚至是……”我含着淡笑的眸光直视方正禹的眼睛,“存亡。”
方正禹也不意外,他今日说出这番话,无非是在防着我,毕竟方俊洋还是一个抱在怀里吃奶的娃娃,就算方俊洋是方正禹的儿子,就算方正禹留下合法的文件让方俊洋继承财产,我也有能力让方俊洋净身从方家滚蛋。
我一直关注着穆氏的动态,从未传来穆良仁复职的消息。
我和穆良仁像两条平行线,每天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却没有交点,我们本来就是没有交点的两个人,是我用了手段闯入了他的生活,却以让他付出沉重代价的方式结束了我们这段亦**亦情人的关系。
只要回到龙泉华庭的家里,尤其夜深人静时,我的脑子里始终有穆良仁喘息的声音在叫嚣着,几乎头痛欲裂,他成了我心里的魔。
秋阳高照的周末午后,我推开钢琴室的门,坐在琴凳上按下按钮,致黑的钢琴像极了穆良仁西装的颜色,以及那头乌黑浓密的发丝,我的手指轻轻扬起,优美的音符自我的指尖流溢出来。
我的眼前闪现着钢琴买回来那日,我们在这架钢琴上无所顾忌地激情着,情到浓时,我眼前一黑,指尖落在键盘上像给钉住一般再也无法抬起,我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猛地合上钢琴盖,站起身离开。
我开车出门,去了新开盘的紫瑞园,这里地段不错,当然价位也好,我毫不犹豫的买了一套45平的精装单身公寓,我再也不想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每个夜晚都是无尽的空。
当晚我就拎包入住了。
那天我去银行谈工作,从银行出来,我又在车内打了几通电话处理工作事宜,结束时已经十二点了,我四下环视,不远处有一家简单的餐厅,我将车子开过去,便下了车。
我推门进去,远远地看到吧台处一个熟悉的人影,我走过去,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勾唇道,“周哥,你好。”
老周回头,微微诧异,“小方董,你来吃饭?”
我点头,“嗯,好久不见,一起吧。”
老周微笑,“不了,我给穆总打包。”
我微蹙眉心,这里离穆氏很远,老周解释道,“他现在是穆氏金融的董事长,还没有对外公布。”
我鼻尖微微泛酸,扯了扯嘴角,勉强扬起笑脸,“他,现在还好吗?”
老周神色自然,“挺好的。”
我点头,一抹伤感爬上眸底,“那就好。”
老周点好了一饭一菜,我诧异,“就吃这么简单?”
老周似有似无地低叹一声,“穆总说一个人吃饭没有意思,吃不吃都行,这还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才点的。”
我再也忍不住胸口的酸涩涌上来,我撇过头去,不让老周看到我眼里的痛感,老周找了最近的座位坐下来,我点好菜,坐在了他的对面,强颜欢笑,“他一定恨死我了吧。”
老周低了头,过了一会,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让我转交的那张支票,他当时就撕碎扔垃圾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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