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啪啪的敲击着桌面,卫煜合眼听着武修的报告,听到重要的地方,他会睁开眼皱皱眉头,却不会打断。
“爷!林家的探子到处在找宁萱芷,恐怕她已经不再京城内!”
“因偷盗被送往衙门,杀死狱卒潜逃,全程通缉!如此罪孽深重的人,怎么就成了无辜者?武修,你怎么看?”
“宁萱芷不是偷盗之人,不过这狱卒之死,属下不排除是她所谓!另外有一点我敢肯定,宁萱芷的失踪必有他人相助,能在顷刻间转危为安,此人在京城的势力不比林家弱。”
“能与林家并驾齐驱的无非就是木府与丐帮,三方虽然共存与京城,却互不相干。尚书府背后自然是林家势力支持,宁萱芷在府内受人排挤,以她一人之力如何结识这木府或丐帮?”
卫煜觉得有意思,这个宁萱芷还真的叫人捉摸不透,女扮男装偷逃出府会见高人,暗藏功夫在身却处处受人欺凌,现在又有势力辅佐,宁萱芷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爷!属下认为能左右官府的人只有木府!”
卫煜点点头,这点他也清楚。丐帮之所以成为京城三大势力之一,一来是人多势众,二来,靠着势大地大贩卖各国信息,所以它无需靠着任何势力而过,却能给各大势力带来有用的消息。
木府一个古老的家主,在其背后权政的历史可比林家更要久远,虽然一朝而亡,但谁也不知道木府究竟在那场灭门之灾下,还有多少存活。
“木府最近可有什么动向?”
“不与外界来往,很少有人离开地界!”武修停顿了下接着说道:“爷,属下觉得此事乃尚书府的私事,我们还是不要干预的好!”
“宁萱芷与宁雅娴,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属下不敢妄断!”
“木头!”卫煜撇撇嘴。“本王只是无聊了,想看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不用跟着林家的那些蠢材,去城外找,务必在林家之前找到宁萱芷,悄悄的。”
武修在宁雅娴敲门进来前翻窗离开。
“王爷,妹妹吃了药,还未醒来,恐怕您要多等些时辰了!”宁雅娴一双美目四处游走,刚刚分明有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怎么没有人呢?
“雅娴妹妹在找什么?”
“啊,没有,只是觉着这别院的装饰与王爷不怎么相配,不然娴儿带王爷出去走走?午膳也快准备好了?”
“这样也好!”
男的俊朗女的貌美,走在青石板路上,犹如一道美丽的风景,叫人不忍移开视线。
“萱芷身体总是欠安,是不是之前破煞时候遗留下来的病症?”
“那到不是!妹妹小时候因为贪玩落下了宫寒的病症,一到季节就会犯病,天气不好或者阴雨天就整个人下不了床,所以,王爷来的真是不巧,这病女孩子多数都不愿意见人。”宁雅娴不时叹着气,为宁萱芷感到难过。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还是本王冒失了,不过有一事本王感到十分有趣,想跟雅娴妹妹说说。”
宁雅娴娇羞的靠近卫煜,妩媚的扬起眼角点点头。“王爷说什么,我都爱听,您见多识广,您说有趣的事,一定是我没听过的。”
两人走在院子里,卫煜体贴的替她挡开树枝,走类了便在凉亭中坐下。
“也不是什么趣事,今日出宫后,经过衙门,看到告示上贴在悬赏逃犯的事,不由多看了几眼,你猜这逃犯是谁?”
“王爷故意欺负雅娴,我大门不出的怎么会知道捉拿逃犯是谁?你快告诉我。”说着宁雅娴尽然大胆的靠在了卫煜的胸前。
卫煜挑了挑眉,不着痕迹的用左臂抵挡了下,把没人推开。“是个女犯,昨夜杀死狱卒逃跑,她的名字跟令妹一模一样,叫宁萱芷。我当时还吓了一跳,这京城姓宁的不就尚书大人一户,现在看来是本王想多了。”
宁雅娴眼角抽搐了几下,尴尬的笑起来。“是,是啊,真的好巧,有人跟妹妹名字一样,不知道这个女犯现在如何了?杀人可是重罪,要砍头的。!”
“这个本王就不得而知了,雅娴妹妹想知道,我倒是可以替你去问问。”
“啊,不,不用了!听着也吓人,我只是怕这个贼子心气凶年在危害其他无辜百姓就糟糕了,希望捕快早日抓住此人将其绳之以法。”
“雅娴妹妹果然心善,百姓的为难你也考虑其中,将来谁要娶了妹妹,那定是捡到了宝贝。”
“王爷又取笑雅娴,我哪里会有人看得上,长得有不漂亮,学识又没有妹妹多,就算有人喜欢,也是喜欢妹妹多一些。”
卫煜哈哈大笑起来。“雅娴妹妹何必妄自菲薄,君子好逑各有所爱,本王就觉得你不错,洁身自好,可不比有些人。”
宁雅娴心动了下,悄声的问道:“王爷还在为那晚的事生妹妹的气?”
“那倒未必!”
“其实,那晚妹妹……”
“好了不要再提,既然萱芷是身患此病,本王倒是不易前去,麻烦雅娴妹妹代为转告,我还有要是先回王府了!”
“王爷,用过午膳再走也不迟啊!”
好端端的怎么就要走呢?宁雅娴想不明,难道是刚才自己提到那晚的事,他生气了?这么看来,他当真是在意宁萱芷的。
“下次吧!”
宁雅娴咬着唇回到‘常青阁’,客堂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佳肴。
林馨婉看到宁雅娴一个人进入院子,不由的看了眼宁恒远。“怎么了?王爷没有跟着?”
“他说有要事先回府了!”
失落的情绪完全都表现在脸上,宁雅娴气恼的踹着地上的石头。“都是那个贱人,要不是她王爷怎么会生气的走掉。”
林馨婉瞥见宁恒远沉下的脸,把宁雅娴拉进房内。“你跟王爷说什么了?”
“还不是那晚的事,我本来想解释的,结果他一听就生气说要走,分明就是介意那个贱人,娘,王爷已经知道姐姐被抓的事,你说现在如何是好?”
“哼!我跟你说过做事不要冲动,现在倒好人没了,自己还惹上一身骚!”
“娘,我怎么会知道那个贱人还有外人相助,本想着把她送进衙门,不死也半残的出来,现在王爷起了疑心,万一他找到宁萱芷,说出是我所谓,那我岂不是……”
“你就这么想要嫁入王府?”林馨婉认真的注视着宁雅娴的脸,她心里有着其他的盘算。
“整个京城还有比卫煜更值得依靠的男人吗?”
“那要是太子殿下呢?”
“我不要嫁太子。”
“这事以后再说,你爹还在为你妹妹的事焦虑不安,派出去的家丁现在还没有消息回来,别再惹你爹生气了。”
“找不到最好!”
望着宁雅娴的背影,林馨婉阴沉下脸,已经过去大半日,以林家的耳目怎么可能找不到人。
离开京城的半山腰上,一间茅屋上空徐徐燃起青烟。
清风在院子里坐着饭菜,在等待的中途,宁萱芷只醒来片刻便有昏睡过去。
一只白色鸟儿在半空中盘旋,不一会落在了清风的肩头。
“白灵?”清风高兴的叫起来,连忙拔下它叫上的竹管,取出纸条。“师父,回来了!”
带着好消息,清风跑进屋子里,牵起宁萱芷的手自言自语的说道:“姐姐,师父回来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下,宁萱芷缓缓睁开眼,她望着头顶的草棚,再看向身边的清风,轻唤了声!“我在哪?”
“姐姐,你醒了?”清风眨眨眼,有点不确定的用小手去摸摸宁萱芷的脸,又凑上前看了半饷,才松了口气。“我们在城外的山腰上,你可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水牢中吗?是你来救我的?”有太多的想问,宁萱芷挣扎着要做起来,被清风退了回去。
“我不知道那个叫秦褚的是什么人,他把你救出来后,就扔在了这里,说什么要回去处理后事,不过你怎么就自己突破了呢?”
“秦褚?”宁萱芷摇摇头,她只记得自己在晕迷前看都了一个人影,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他人呐?”
“都快大半天了,也没看到人。不过师父就要来了,你先歇息下,我在给你熬粥。”
没有什么胃口的宁萱芷在清风诱逼下喝了半碗,在床上打坐调息了半天后,睁开眼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清风的说话声。
“师父,姐姐的突破是不是有异样?”
“强行突破确实会给她身体带来压力,不过她体质与常人不同,所以,这股压力反而会给她带来益处。”
“小叔!”宁萱芷听到浮尘子的声音便下床走了出去。
“气色没有清风说的那么差,你且告诉我你是怎么突破的?”
“愤怒!”
浮尘子了然的点点头,他一手搭在宁萱芷的脉象上,闭目运气起来。
清风跑到院子外把手,以免有人打扰两人。
夜晚来的极快,宁萱芷还没有消化掉外来的力量,便感到手腕一松,人向后倒去。
“异于常人的脉象注定你无法成为真正修炼者,‘觅沁经’能有助于你聚气,我再传你一套剑法,以你现在的修为,一般的高手不在话下,但从今以后,不能再存侥幸心理,突破二层,否则你必定经脉齐断,我也无能为力。”
“小叔!”
“你乃死相之身,才能破煞!但修炼乃需正气,你能突破‘觅沁经’一层,已经让我很吃惊,只是今后不得再强行突破。”
宁萱芷点点头。“全听小叔的安排。”
“衙门已经取消对你的通缉,有人成为了你的替死鬼,明日你便可下山回尚书府。”
“我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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