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这才发觉自己只不过穿了一件单衣,不自觉脸就红了,赶紧穿了一件衣服。
陶芷穿好了衣服,说道:“我先出去看看,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了吧!差不多都睡了。”,陶芷压抑着声音,所以喉咙一阵痒涩。
陶芷说着就起身,站起来,向外头看了看。
陶芷可以看见远远的几个人,稀稀落落的,应该是守夜的人。
陶芷只能说:“我知道有一条同样山林的小路,虽然那里也被永安侯派兵驻守了,但是山林太大了,他们即便是守也守不住。而且已经是黑夜了。”
徐舟说:“我刚刚去过了,已经被士兵包围住了。”
陶芷叹了一口气,说:“你身上有伤,而我又没有药,真让人着急。”
夜阑人静,徐舟蹙眉说:“姑娘麻烦你呢!现在士兵们应该都睡了吧!我现在就走。”
陶芷说:“你怎么受着伤,怎么可能离得开?”,因为陶芷说的话,声音很大,阿离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
徐舟看着陶芷说:“姑娘你已经帮助了我了,所以姑娘别担心,我可以逃出去。”
似乎是徐舟的伤口被他自己的说话的幅度,这样微小的动作,而牵动了伤口,他明显的一倒数一口冷气。
陶芷还想说什么,可是不等陶芷说话。徐舟已经站起来,像是一阵风一样,消失了。
陶芷正要说话,徐婉却醒了,揉着朦胧的眼睛说:“陶芷,你怎么还不睡觉?真奇怪,我在睡梦中一直梦到有人说话。”
陶芷歉意地看了看徐婉,说:“许是你中了梦魇。”
徐婉也同意地点了点,说:“快睡吧!”
陶芷才心不在焉地说:“好的。”
夜中平静宛如平静的湖泊,一转如镜面一样光滑,太安静了,陶芷就越睡不着,她在想徐舟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军营,或者是他已经被士兵抓住了,这是她最不想见到的结果,不是陶芷太品格有多高,或者是说她有多么善良。然而都不是,因为陶芷憎恨永安侯,所以只有和永安侯为敌的人,都是陶芷像帮助的人。
想来想去,陶芷还是无心睡眠,看了看身旁的阿离和徐婉,两个人都睡得香甜,陶芷猎手猎脚地爬上床来,向着外头走去。
远处还是有几个士兵,已经要渐渐睡去了,几个人或是背靠着树木,坐在地上熟睡,或是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鼾声如雷,彼此起伏。
陶芷心想这个时候出去,应该没有问题。
所以她大着胆子慢慢走出来。
夜空中的星辰早就从黑暗中脱颖而出,像是一颗颗的宝石,镶嵌在苍穹之中,发出了濯濯光辉,陶芷复行数十步,路途之中,好几次遇到了巡夜的官兵,或是是躺在地下已经熟睡的是士兵。
险些好几次差点儿被发现了,还好陶芷眼疾手快,陶芷赶紧躲在马车后,才侥幸逃脱,她不知道徐舟到底去了什么方向,所以她就像一个无头的苍蝇,四处的寻找,乱转。
陶芷急不可耐,想了一想,最好逃出军营的地方,还是那片山林,虽然已经有士兵在那里把守了,但是陶芷知道,就算是永安侯派了大量的人在那里把手,想必也不会太多人都聚集在山林之中,那么会又浪费多少得士兵,而且山林崎岖庞大,怎么可能每一个角落,都有士兵守得住。
陶芷再三思索一二,决定还是要去后山的那片林中,去看一看是否有徐舟在那里。
陶芷绕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士兵,终于来到了那片后山的地方,的确有几个三三两两的士兵,随地在地上歇息。
陶芷又猎手猎脚地离开,又绕路了好几遍,也不知道是不是苍天开眼了,陶芷终于在一片茂密的草丛中,看见了一个漆黑的身影卷缩在,草丛堆里。
陶芷走近一看,真的是徐舟,徐舟毕竟是习武之人,马上就感觉到了有人接近。
徐舟下意识举起手中的匕首,一脸危机四伏的感觉,说:“是谁?”
陶芷眼见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将要化伤了自己的脸颊,陶芷连忙说:“是我。”
徐舟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看陶芷,说:“原来……是……你。”
陶芷摇着头看着他,说:“我就知道你,走不出去,你受伤太严重了。”
徐舟非常意外地看着陶芷说:“你……怎么……来了。”
陶芷说:“先别说话,快处理处理伤口吧!”
徐舟苦笑几声:“不……用……了。”
徐舟身上没有疗伤的药物,又怎么处理伤口,以为只不过陶芷说得是胡话。
没有想到的是,陶芷将手中的草拿出来,徐舟疑惑地说:“那……是……什么?”
陶芷赶紧说道:“你先别说话了,这是药草,山林间这种草有很多。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
陶芷将手中的草放进口中嚼碎,陶芷没有想到,自己可以救了两个人,而且每一次都是用这种方法。
口中的草药,在被陶芷嚼碎,一波又一波苦涩的味道,从味蕾里绽放开来,像是嚼碎黄莲一样,苦涩不止。
陶芷终于将口中的药草嚼碎,将口中的药草放在徐舟的伤口上。
徐舟的脸色苍白无力,像是一想白纸一样,惨白无力。
陶芷又用了同样的方法,将裙摆上的布料撕了下来,包裹在徐舟的伤口上。
一切都处理好,徐舟因为伤痛,所以喘息声不断,沉重而急促。
突然陶芷和徐舟听到两个人在谈话,由于陶芷和徐舟在在低凹处,而且草木丛生,那两个人都无法看到陶芷和徐舟二人。
只听到那两个人突然来到,使陶芷和徐舟都静默无声,生怕让那两个刚来的人知道了他们所躲藏的地方。
那两个人交谈着什么。
“太累了……”其中一个人埋怨道。
而另一个人说:“为什么这几天突然出现了这么事?”
前一个人又再一次说话:“也是,怎么突然来这么人来,先是一个人出来纵火燃烧了粮草,原来是调虎离山,把军营中的人都引到了推到粮草的地方,然后在派另一帮人来刺杀永安侯。”
另一个人又再一次符合道:“是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成功了。”
陶芷心想听他们说话,说永安侯差一点就被别人刺杀,心中更加的奇怪,可是为什么永安侯却表现得那么的平静,只不过在属下跟前微微发怒而已。
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在一次响起。
“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事情都放在一堆去了,原来是有人暗中安排了!”
其中一个人,连忙说道:“你可把话说清楚,我只是说所有的事情,怎么都扯到一堆,可没有说,有人安排呀!你这样说岂不是说军中有鬼吗?”
另一个人的胆子非常的大,他并不怕祸从口出,而是戳之以鼻的说道:“那么你说军营中要是没有内鬼的话,怎么可能有人知道,侯爷所在的住处和他的行踪安排呢!,这些都是格外隐秘的,而且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再军营之中的防守,虽然外表上看起来很懒散,其实是非常严格的,那些人又是怎么才能进到军营中的,莫不是军中内鬼,帮衬着他们又怎么可能进来,而且他们离开的时候,为什么又可以这样顺利的离开,你说这其中有没有问题?”
那个人回答:“就你这一说,我看还真有一点儿问题,”说着,那人顿了顿,说:“其实我们这些人查觉到了,又有什么用了,我们只不过是一个个小角色,他们有怎么可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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