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止痛药,为何要那么谨慎的放入柜子中?
他那么谨慎,到底在隐瞒什么?
听到保险柜门合上的声音,游琪乐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熟睡过去。
紧接着,她感受到了一道灼热的视线凝视着她,像是在审视着她,她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感觉到大床塌陷,她的腰就被在她身旁躺下的人紧搂住,她听到了持续很久的叹息声,过了一会儿,腰际的力道逐渐放松,她明白他睡着了。
“逸?” 低声唤了几遍,游琪乐并没有得到回应,身边只有绵长而清浅的呼吸声。
他为什么要把止痛片锁进保险柜?
难道那不是止痛药?
抑制不住胡思乱想,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疑问。 从男人发出的低低的鼾声中可以判断,他已经熟睡过去。
她环顾四周,看到他的衣服随意挂在衣橱中。
衣橱并没有上锁。
游琪乐撩开薄被,翻了个身,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走到衣橱前,她特意转过身看了床上的男人几眼。
男人依旧在沉睡,她按捺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从衣橱中拿出了他的外套。
紧张的翻遍了他的外套,她却没有找到钥匙。
钥匙不在外套中!那会在哪里?
轻轻的将外套放回原处,她打算放弃的时候,却看见了放在桌上的男士手包。
钥匙一定是在那里。
她铁了心要知道他给她服了什么药物,她重新返回到床边,确定男人还在熟睡,便又走到桌前。
游琪乐没有立即翻看他的手包,她先是在椅子上坐下,接着拿了一本杂志掩护。
再一次回头确认了一番,她才快速的将手包拿下放在她的双膝上面。
拉开精致的黄金拉链,她看到了男人的钱夹,车钥匙,万幸,她也看到了那串小小的保险柜钥匙。
抑制住心里的欢喜,她准备伸手拿起钥匙的时候,身后有轻微的响动。
“不睡吗?”听到声音,她把手包往桌下推了推,回过头便对上了一双带着疑惑的双眸。
“你睡吧,我要看书。”她扬了扬手中厚厚的精装本,尽可能笑的自然一些。
“那好。”趁他测过身体的时候,游琪乐飞快的把手包放回了原处。
她正看了几个字,忽然感觉到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小心着凉。”一抬头,她就对上了一双关切的眼神。 她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大脑飞快的转动着要怎么掩饰。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车祸的原因,最近睡眠好差,老是睡一阵,醒一阵。”她挠了挠头发,懊恼的说道:“这样看来,要让医生给我开一些助眠的药才对。”
灵光一闪,她随意问道:“逸,我每天都在服用的药除了止痛,对睡眠可有帮助?”
“怎么忽然问起了药?”他掩饰的那么自然,游琪乐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异常。
“没什么,睡吧!”她佯装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腰,两人相拥着走到床边躺下来。
从医院回到盛景之后,他一次也没有碰过她。
期间,他们有过很多次身体亲密接触,甚至有时候,她刻意试探他,挑逗他,他都无动于衷。
“睡吧,不要胡思乱想。”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揉进怀中,闭上了眼睛。
每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总是将她揉进怀中,她也因此安心。
浓浓的睡意袭来,游琪乐再次沉睡过去。
翌日醒来,已经阳光高挂,金色又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的照进房间里,她舒服的坐了起来,心情变的很好。
她已将昨日的一切,全部忘掉。
赤脚走下床,她站在窗前,做了几个简单的瑜伽动作,正张开双臂享受阳光的温暖,房门轻轻的推开,容亦逸走了进来。
“有没有觉得好一些?”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不断的吮吸着她的耳垂,柔声问道。
他暧昧的动作犹如轻微的电流传遍了全身,她除了感觉到有酥麻的感觉,同时呼吸也变的有些急促。
不要----
心里拒绝的同时,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
她扭动着身体,抬头吻住了那片弧度优美的薄唇,辗转吮吸。
柔美的挑逗并没有让他沉醉其中,他生硬的回应了一个吻,说道:“尽快洗漱,换上漂亮的衣服下来早餐。” 慢慢的抽回手臂,见她有些委屈又很失落,他柔声向她解释道:“我想等你身体完全恢复再要。”
原来,他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一丝暖意涌上游琪乐的心头,她红着脸娇嗔:“你对我的诱惑,简直太大了。”
说完,她闪身进了浴室。
舒服的冲了一个温水澡,披着浴袍走到衣柜前,她选了一件粉色蓬蓬裙,外面套了一件同色的长披肩。 走在楼梯上,她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一楼大厅,此时热闹非凡。
一群蓝裙白帽,白色围裙的女人正在大厅忙碌。
期间夹杂着几个身穿黑色套装的女人在那里指挥,从她们的衣着上看,她们应该是盛景的管家和佣人。
来到盛景这么久,她偶尔看见过几个人在这里忙碌,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出入。
“逸,她们这是?”走到餐桌前坐下,她很不习惯忽然热闹的房子。
“当然是派对了,你不是想见默默和吕严?包括韦睿,他们今天都会过来陪你。”
原来是这样,听到他的回答,游琪乐忍不住欢呼起来,她终于可以见到默默了。
接下来的派对,却让游琪乐雀跃的心,倍感失望。
盛景来了很多人,自始至终,她只能挽着容亦逸的手臂四处寒暄。
一场寒暄完毕,她明显感觉到她的面部肌肉开始僵硬,那是一贯保持最美的笑容引发的肌肉抽痛。
就是坐下来休息,容亦逸也寸步不离的陪在她的身边。
远远的,她看到了吕严,陪在他身边的是那个“娘娘腔”的小助理。
他看起来更加清瘦,与之前的乐观随和不符,他的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忧伤,这忧伤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更有气质。
吕严不时的朝她这边张望,似乎要告诉她一些事情。 而默默则被韦睿紧紧的纠缠,从开始到现在,她们连一个拥抱都没有,偶尔,她与默默的眼神对上,默默总是先行避开她的视线。
韦睿同样如此。
她烦透了这个与她想象中不相符的派对。
心底生出了烦躁,游琪乐又拍了拍开始昏沉的头,起身想要离开。
“琪乐,想要去哪里?”见她要离开,容亦逸再一次揽过她的肩膀。
“这里很闷,我去露台透口气。”游琪乐推掉他的双手,疲惫的说道:“逸,我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她明显的拒绝,让容亦逸有些无所适从,这时林之初手握一杯红酒走进他们。
世事难料,林之初竟一脸得意。
在游琪乐的印象中,他一直都给人一种很忧郁的感觉。
“总裁,夫人!”他恭敬的对他们身弯下腰,抬起头,他的眉间溢满了笑容。
“身体恢复的还好吗?”虽是关切的问候,但掩不住他神色间的莫测。
“我现在健壮如牛,多谢林总的关心。”接着她随口说道:“今天没有看到小温,真是遗憾。”
容亦逸的笑容一僵,神色忽然一变。
“小温最近很忙。”虽是在和游琪乐解释,但林之初说话的时候,却意味深长的看着容亦逸。
“总裁好有兴致,只是,你把偌大的集团交给一个演员或者是一个钢琴家,你真的放心吗?”
游琪乐不懂林之初话中的深意,容亦逸却笑答:“非常放心,因为他比我们优秀,比如你我都成不了钢琴家。”
游琪乐对他们讨论,并不感兴趣,她感觉到胸口沉闷的快要无法呼吸。
再待下去,她一定会窒息。
正打算离开,吕严却忽然出现,打断了两个男人的交谈。
他担忧的看了游琪乐一眼,便微笑着转向林之初。 “林总最近真是春风得意啊!”容亦逸和游琪乐立即感觉到吕严话中的嘲讽。
“各地区的容氏集团,都快要改写姓林了。”吕严看起来非常排斥林之初,他那双狭长的凤目中,含着浓浓的杀气。
林之初并没有一丝畏惧,他依旧面带微笑。
“吕总真会说笑,各地区若真的都姓林,只要总部姓容,我依然改变不了什么。”他话锋一转:“就像吕总并不姓容,却是名副其实的容二少。”
“林总!”容亦逸想要提醒林之初,却为时已晚。
吕严火冒三丈,他“啪”的把酒杯摔的粉碎,死死的揪住了林之初的衣领。
整个大厅唏嘘一片,大家的视线都被吸引过来。
“你他娘的xx,老子生平最恨有人拿我的姓说笑,找死。”话音落,吕严便挥拳过去,正打在林之初的耳根和下巴之间。
派对现场顿时有些混乱,所有的人全都议论纷纷。 “严严,你够了!”容亦逸冷声呵斥住吕严,又转向林之初,他的面色不善:“林总,你跟我了我这么多年,竟不知他另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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