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对我!”那人头也不回,道:“你倒有脸提他?不知道听谁胡说那人好男色,你顶我一张皮相在姑苏捅了多少篓子?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呢。”
小狐狸脖子一梗还想争,谁知冷不丁脑袋被大虎爪一按,白虎的声音闷闷的:“向主人认错。”小狐狸一哼,心里很不屑,心道你一只老虎还没我有骨气!她将虎爪挥开,道:“主人的样貌是蜀音交换来的,当时你说只要不拿来杀人放火就好了!我也确实没有杀人放火啊,为什么要和我算账?”
“你——”他想说什么,一回头看见小狐狸两颗乌黑发亮的眼珠,正义凛然地盯着他。他愣了愣,猛然便生出一股“儿大不由娘”的感慨来,想当年从野狼爪下刚救下来时是一只多么纯真善良的小狐狸啊,才下山几年就被荼毒成这样了……不过,“我的皮相可好用?”
见他话锋一转,蜀音当即嘻嘻笑道:“清弥君的皮相十分好用!男女通吃哦!”蜀音还记得那晚她变幻模样后潜去送秋阁听唐祁宁弹琴,一现身就光耀满楼,上下的眼光都盯着她看,连台上的唐祁宁也不能幸免——实在是太好用了!
“这是自然。”清弥眉头一扬,“那么这皮相,你打算何时还我?”
“呃,”蜀音呵呵一笑,忽然转头对旁边的大白虎顾左右言其他,“对了照楚,云春姑娘和卞公子一起走了,我们要不要去——?”话没说完后颈又被一提溜,她无辜地转头,对上近在咫尺的清弥,“蹲个点?”
蜀音就知道不能随便跟他提云春这俩字:人活久了就有个特点,什么都喜欢藏着掖着,尤其是喜怒哀乐,神仙也一样。所以别看面上水波不兴,底下纠结着呢。
不过清弥显然活得还不够久,提起这个女子,还是不够水波不兴。
蜀音道:“我正想问主人呢?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脸上忽然绽出一个妖媚的笑,凑近了低声道,“蜀音啊,还记得我唤你过来做什么吗?”
在蜀音抹去一身的鸡皮疙瘩前,面前景象一换,她又扑通一下跌在了某块柔软的草甸上——这几天来的第六次。
清弥蹲在旁边摸了摸她脑袋,声音发腻,“就交给你了哦。”
元兆和翻了六次墙,她就这么被丢了六次。我把食盒里的东西一样样往外拿时,卞时章就在旁边看着。拿到白切牛肉的时候,我凑到鼻子下闻了闻,“天这么热,放了半天不晓得有没有坏?酱油和盐我都带了,你喜欢哪种?”
“你不是最讨厌酱油吗?”他道。
“我是讨厌没错。不过也尊重别人的口味嘛。”我麻利地接口,完全没注意到他话中的陷阱。还抬头去问他,“你要哪一种?”他负手而立,好笑地看着我,像设好机关就等我上钩,慢条斯理地诱着:“酱便是酱,油也便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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