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吧!”
“不!!”
尽管喊破喉咙式地说了不,但似乎反对无效。不久以后,乔已经和一群搬运工兄弟一起坐在大排档干杯了。
“为了对我们的小郑兄弟表达敬意,感谢他在咱大哥有难时出手相助!”戴帽子的男人,看起来是空巷的副手,举着啤酒,激情洋溢地说:“大伙再一起敬他一杯!”
“干!”空巷一道命令下去,所以人一起举起酒瓶,叮叮当当地碰瓶,只有被敬酒的乔一个人端着的是杯子。但人们倒也不介意,个个有说有笑、大嚷大叫,他们把啤酒的泡沫溅得到处都是,他们的喧闹声可以传到十条街之外,没人在乎无谓的细节,没人不享受自由和欢乐。
两瓶酒下肚,不胜酒量的乔已经有点恍惚了,他感到身子发烫,有些犯困但又格外清醒。酒精把他糟糕的个性完全释放了出来,他好像神智不清般肆无忌惮地抱怨,粗暴地辱骂世间一切,但他又格外清醒,他发现这样放纵的结果就是自己更加融入这群粗俗之人中间,似乎也不坏。
这样的想法很短暂,直到醉醺醺的男人们一齐高唱没有曲调的歌,乔才清醒。
“唱什么唱,划拳吧!”乔吼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呢!”空巷一下子来劲了。
“我确实不会,所以我建议玩最简单,就猜拳,输的喝……”
“还得脱衣服!”帽子男不知是不是喝嗨了,立刻不嫌事大地起哄,好像自己不需要参与其中似的。大概是惯性使然,其他人也跟着他喊起来。乔从帽子男的眼里看出一丝狡黠。
“输的喝酒,然后脱衣服!”
“不仅脱衣服,最后脱光的人还要一起接受任胜利者随意差遣一整天。”你们已经没机会后悔了,乔心想。
玩猜拳,乔是天生的赢家。他的眼睛能机敏地捕捉到对方出手一瞬间的变化,只要他想赢,谁都没有机会。
伴随着欢声笑语和鬼哭狼号,一小时之后,只剩乔一个人穿戴整齐神志清醒。其余人除了空巷和帽子男以外无不光着膀子东倒西歪,有的人索性躺在地上昏睡过去,到处酒气熏天。店老板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这道场面竟毫不在意,似乎早已数见不鲜。
“你们酒量真可怕。”乔说。
“嘿嘿嘿嘿……怎么样,这样就成功地卸下你的戒心了吧?”帽子男东倒西歪地说着,“我看大哥有意带你开心,但你不太能敞开心扉的样子。”
乔终于明白他起哄的原因。
“你成功了,谢谢,我很尽兴。”他也大概明白空巷之所以能混得风生水起,不仅靠的义气和气势,还因为他有个必要时能耍些小聪明的兄弟。
听到乔这么说,帽子男傻笑两声,也睡死过去。
“我干查了里很久。”空巷喝得口齿不清,“里一定是作弊了。”
“哦?你抓到证据了?”
“没有……但里一共就输了一次,太……不正常!”
“愿赌服输。”完全是耍赖了,乔根本没打算辩解,“你们都要听我差遣一次。”
“说!”
“真爽快。我听说森市二十年前有个制药厂,因为一些事故关闭了。我的要求很简单,我要你们帮我搜查关于这个药厂后续的一切消息,比如人员去向之类的。”
“行……行……”
乔见空巷这副模样,估计他酒醒以后肯定记不住自己说过什么,就告诉他手机保持联系,稍后把药厂的名字发给他,等他们清醒以后再帮这个忙。
“我还有事,先撤了,以后有空再喝吧。”
乔象征性地朝众人道别,虽然几乎没人听见。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绿洲酒店,挺近的,我走回去就成,你休息会吧。”
“没事儿!我开车送你去,快。”
“你这样开车?送我去哪,西天吗?”
“对!嗯……?哎不……”
空巷还没回过神来,乔就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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