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现实中与我相识的人,请你们滚出去,滚滚滚滚滚滚滚!)
邱之桃说罢还用鼻音嗤笑了两声,显得特随意,仿佛对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半点觉悟。倒是我却已快精神崩溃: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躺在同一张床上,你就没闻出点儿啥微妙的气息吗姐姐!
“你想找我等明天太阳出山了再找哇!要不要搞得这么吓人...呸,关键点不在于这!”
“那在于什么?”背后的邱之桃一歪头问道——也不知她是真傻还是假装。
“当然在于...呃...”对她这问题我简直不知该作何答复,支吾了半天只好说一句:“在于你这动作万一吵醒了楼下我朋友...”
“那就烦劳社长别太大声咯。”
“你吓我半死我怎么可能不大声啊!”
话题被我引向了,副社却爆出句令我心头一震的发言:
“哦?既然如此,”邱之桃故意把‘哦’这个语气词抻得老长,在她媚熏熏的声线加持下显得格外性感:“我来好好‘安抚’一下社长,怎么样?”
哈?安抚?什么安...抚?
我脑海中瞬间涌起股不详的预感:“你、你要干什么副社...”
结果下一秒,我话还没说完,副社那对刚刚还缠着我脖子的手臂,居然贴着我的胸口笔直向刚下方渐渐滑去——卧槽!她难道是想?!
“喂喂喂副社!你的手!”
我的老脸瞬间烧红,差不多要把盖在头上的被褥棉絮中的水分都烤干了。脑中闪过一抹“极端不妙”的预兆,赶紧出手阻拦...结果副社的手只下滑到我腹部就及时停住了,并没再继续挪移。
“嘿嘿,老早就想这么紧紧地抱一下你了,社长。”
即便双方都横躺着,邱之桃却也将头探进我脖子跟肩膀的空隙中,用她尖窕的下巴蹭蹭我锁骨的凹陷。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副社的目标是...等等,就算我想多了,眼下这体位也很奇怪好吧!
“咋,不喜欢么,社长?”
“难道说,社长不喜欢有女孩子这样和你搞亲近?”
“不不不!我...”“有点意外而已,没想到副社你会...呃...”
邱之桃一番暧昧的轻笑,作为我每吐个字就得哽咽两秒的说辞的答复:
“怎么,社长觉得我是个很矜持的女孩?只要男方不提要求就绝不主动‘出击’的那类?”
“呃!”这问题直接给我问傻了:“没没,我可没瞎给你定义过,副社就是副社,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我满头大汗地编着要出口的话,没说完,邱之桃怀抱我腰间的胳膊却又增加了几分力度:
“真意外呢,社长看起来瘦兮兮的,肚子上居然还有腹肌?”
不知是因为邱之桃那十根调皮的软嫩手指,还是被她从后耳根传来的酥麻麻的声音,总之我的心脏被搞得一阵砰砰乱跳,活像塞进去了个一百多公里每时的燃油发动机。
我暗叹一口气以为这就完了,虽然总是羞耻,但肚皮的触感却反应副社的胳膊还在没心没肺地要往下挪!靠!出手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我急中生智就想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但副社则像个要被父母抢去玩具的熊孩子,拼了命也要把我摁住。
“你先放下手啊副社!我都快被你拉摔倒了!”
“干嘛啦社长,别总挣扎嘛,我又不是贞子你怕什么呢。”
局面混乱不已,我完全不知力气该往何处使才能稳住中心,好不容易邱之桃的力量松懈了一分,我旋即坐起身,但悬空的屁股还没落定就被奇妙的惯性往后摔去,打我个措手不及,于是经由这番变动,局面变成了:
咚!额头撞额头,就算力道很轻疼痛感只局限在皮肤外,我也忍不住想抬手去捂撞伤的地方。但就这么一挪手臂,我却惊奇地发现上半身好像悬在半空呈俯卧撑状!
而被我压在身下的,邱之桃惊羞的眼神就没从我身上挪开过。她双手条件反射似地抵在胸前,头上几根倔强的蓝发丝因呼吸产生的气旋在我嘴唇边不停挑拨。
“社、社长?”
在如此贴近的距离下,就连先前大大咧咧的邱之桃,此刻也脸蛋发烫起来。
“那个,我好像约约乎乎地感觉到了...”
我与她四目相对,被她一到夜里就变成宝石红色的瞳孔吸走了注意,半天才想起来应一句:“啥意思?”
“就是,那个...”邱之桃目光闪躲到眼眶的最边缘,随后压低声音道:“你也许...‘顶’到我了。”
靠!你这描述也太直白了点儿吧姐姐!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惊叫着要翻身离副社远些,但刚想动身,两手就又被某股不知名的力量握住——
“没关系的,社长。”邱之桃双手抬起揪住了我的衣领:“只要稍微离远些就可以,嗯...这样就好。”
“不行不行!这姿势实在太奇怪了,我马上得走...”
“社长,你听我说。”邱之桃打断了我的发言,揪着我的衣领又把距离拉近几分。
简直连塞张A4纸都不够的间隙,我几乎能感受到邱之桃的一切,她纽扣衬衫的淡淡香料味,发丝间夹藏的还未全然挥散的酒薰味,还有假装镇定实则每次呼吸都轻轻发颤的呼吸音...她宛若一幅五感齐全的画卷在我眼前铺开,潺潺描绘的是永远欣赏不完的美。
“告诉你个关于我的小秘密,要不要听?”副社开口打断了我的恍惚的思绪。
“啊,是什么?”话都讲道这节骨眼上了,我当然得给邱之桃个台阶下。
但副社好像并没做好立刻回答我的准备似的,目光犹犹不决地四处张望,好久才又道: “在最近的几个月里,我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唉,怎么说呢?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
“没关系,静下心来慢慢想,我不着急。”见她一副心神慌乱急于表达的神色,我开口劝道。
“那我说出口罢,我发现自己是个...诶,社长,你懂什么叫‘抖M’吗?”
我微微怔住:“大概懂。”
“那么如你所见,我大概就是个抖M。”当副社的嘴唇摆出“M”的音形时,她的脸颊又不自觉地一红。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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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开车开车开车开车!接着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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