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不知道是因为平时话说的少还是不擅长与人交流，亦寒到家时期已经是晚上了，打开门后也没有说一声“我回来了”之后就……倒在了地板上。

要是换做别人栗莫奈叶娜卡会立刻飞奔上去查看情况，但是如果是亦寒的话。

“没事，还死不掉，也就是流失了百分之二十的血而已。”雾月在经过初步全身检查后得出了结论。

流失百分之二十的血量对于亦寒来讲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趁着刚刚说话的时间亦寒还爬了起来泡了一杯咖啡，现如今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

“啊！”看着嘴角还挂着不少的番茄汁的亦寒，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墨白吓得连忙往另一边挪了挪位置。

“呀呀呀呀呀呀，兔崽子回来了？”忘川还是一如既往地皮，一手拍在了亦寒的后背上。

只不过这一掌将亦寒连同咖啡拍在了地上，接受了这一掌的洗礼后亦寒就这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啊！”这一下着实把墨白吓着了，但是他所能做的只有把亦寒重新扶到沙发上另外再替忘川把地面打扫干净。

不过有点事让墨白很困惑，这温暖又寒冷的外套是怎么回事，亏他真敢穿。墨白发现亦寒的外衣是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一只手冷的要死，一只手热的要死。

“好了各位，可以用餐了。”琳站在桌子前招呼着大家过来。

忘川越过了栏杆从二楼一下子跳到了一楼，关芷捧着她的兔子玩偶穿着她的兔子睡衣揉着朦胧的睡眼从三楼缓缓走下。

墨白刚把亦寒扶到沙发上一个回头发现人没了。

“来，寒。”琳用眼神吓走了坐在亦寒右边的雾月，之后自己坐在了他的身边，“我认为你需要补补。”

叶娜卡栗莫奈泪忘川六目相望，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寒？这个称呼我是第一次听你说呢。”栗莫奈仔细想来她也一直没有听琳这么称呼过。

亦寒听到别人在讨论关于自己的事表示非常无奈，这种事总让他觉得尴尬万分，转身就要离开座位。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体力不想让他这么做。

而在一旁的琳似乎发现了什么事情一样，将火锅里的最有营养的东西单独挑出来送到了亦寒的眼前。“请用。”

右手拿着筷子迟疑在空中的样子表明了他对这些很没好感。然而另一边。

“墨白～墨白～”叶娜卡在摇晃着墨白的手臂，之后指向了一脸呆滞的亦寒。

“啊？”其实墨白的表情也和亦寒差不多，他被忘川拉去了打了一下午的游戏，现在精神值和san值有点不足。

但是对于叶娜卡要表达的意思墨白就理解不明白了。她为什么要指着一个生无可恋的人？

“怎么说呢，这一点呢墨白确实做的不好。”栗莫奈在一旁提醒着墨白，随后将自己的豆腐夹给了墨白，“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这一点嘛还要多多改善。”

看着栗莫奈这一手的操作叶娜卡无话可说而且略微有些不服：“诶，你这！嘛，算了，总感觉每次都是你赢了呢。”

亦寒还像一根棍子一样在那杵着，他不指望任何人来帮他打圆场，因为所有人似乎都想看他的笑话。

琳似乎看破了这一点，将脑袋枕在了双手上，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歪着头看着亦寒。

“其实要我说嘛……”雾月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准备帮一下亦寒，但正要开口被琳一本正经的笑脸眼神给收了回去。

“诶呀，这种事嘛。”随着雾月的告败轮到了忘川的上场，“亦寒可以为了我们以命和对手相搏，但是你要他吃你的火锅西红柿，这可就有点难为人家了。”

其实忘川说得对，这西红柿要是换做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谁都不会吃。但是此时的亦寒。

“别把我想的太好。”亦寒望着忘川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一口吃掉了眼前的一整个西红柿，然后。

嘴角渐渐流出的番茄汁表明了他就倒在了桌子上再起不能。

其实这个西红柿是琳和叶娜卡联合制品，最先有着美白的功效并且拥有着强烈的补血功效，但是制作者叶娜卡表示自己也不会去吃这个火锅西红柿。

亦寒虽然人倒在了桌子上，但是脸色有了明显的红润，和之前的苍白相比，其他人更加期待着亦寒会有性格上的改变。

但是亦寒除了抬起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以外，亦寒还是大家认识的那个亦寒。

“话说起来，我感觉我以前也和亦寒一样呢。”忘川正准备去捞一罐酒，开始讲述着他的故事。

“别别别。”在一旁敲键盘的雾月打断了他的行动，“你的故事不好听，难不成你是异次元穿越来的？”

“哈↗↗↗↑？”听着这略微嘲讽的语气忘川忍不住把自己的音量调高，随后转身从厨房里拿出了一把菜刀扎在了正在晃动的鼠标上，“你刚刚说什么？”

“额……我……感觉我要穿越到异世界去了。”在看清了大体的局势后雾月还是选择了妥协这一方案，因为他的三十三防电脑不防忘川。

但是随后的安静开始让没事找事的忘川开始了找事干。

“兔崽子，兔崽子。”忘川正摇动着沉睡着的亦寒，“你去干嘛了，有没有什么情报，应该跟我们分享分享呀。”

“啊？”刚被摇醒的亦寒一头雾水看着忘川，也许是他想快点睡觉，他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基本情报都交代了。

“朱雀，青龙。看样子是个四人团队。”雾月简单的分析着所已知的数据。

“这不废话，还用你说？”忘川在一旁高声调侃着雾月的观点。

“但是我认为最后还是有人将他们救了下来。还有，那个所谓的北拓好像知道的有点多。”

忘川听着这话顿时来了兴趣伸出拳头比划道：“要不？把他揍了？”

“我并不认为你的拳头有他的头一半硬。”

“哈↗↑？行，我们不说他，先你，要不比试比试？”忘川当着大家的面给雾月下了战令。

“嘛，虽说如此，但是我并不认为我会输给你，但是我也不会接受。”雾月依旧敲着键盘，给了忘川两个答案。

“哈—哈—哈。”忘川高兴得干笑了三连声，“那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诶诶诶，你们这帮男生真是的，除了整天会打架还会什么？”叶娜卡看着这副局面，忍不住发表自己的看法。女生可没有男生那么好斗。

“叶小姐，话是这么说，可是你要是比我强，那还要我们这群人什么事呢？”忘川瞎说了一句大实话，但同时他也不希望看见她们受伤的一面。

“可是……”叶娜卡也涨红了脸，“可是你们……”

正因为害怕何时会消失不见，所以心存芥蒂。

“说得煽情一点就是，其实她想和你们一起写下未来。”在饮尽了杯中的水后栗莫奈道来了叶娜卡的真正想法。

其实这个想法谁都有，可是未来是充满不确定性的。也许他们未来会站在高高的舞台上，也许他们一个都看不见未来。

同样，这个思路谁都知道，他们一路走来已经互相信任了彼此，但是每当说出来时，还是会包含着一丝伤感的气息。

“嘛，怎么说呢。”栗莫奈拿着小勺在杯子里面发生着碰撞的声音，“不管怎么说，无论做了什么，结果如何，若真是出自内心问心无愧，那就不应该后悔。”

虽说是如此，但是真正到来的那一刻时，谁又能保证自己不是放平心态的呢？

“对了，难得的休息日，我们明天要干些什么呢？”琳在这么一片死寂的氛围中提出了让人眼前一亮的提议。

“可是我好像只能待在这里。”墨白翻出了自己白花花的口袋，说实话他想节省一点。

“墨白君。”忘川这次举着高脚杯发话了，“你想要我帮你付你可以直接说嘛，昂。”

可是墨白表示已经没脸再花忘川的钱了，这一次他决定拿出他的积蓄来陪大家尽兴一把。

“哦对对对，上一次我看见了一个不错的女仆服装，本来想买给栗莫奈的，可惜当时没有太多的时间。”

这一句话立刻吸引了琳，雾月，忘川，墨白以及睡觉中亦寒的注意。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雾月扶了一下眼镜，“据我手中的数据可知，嘛算了。”

忘川似乎知道了什么在那一脸坏笑：“我认为还是由琳姐姐穿更为合适。”

“啊？”好像只有墨白一个人蒙在鼓里，“你们在说什么啊？”

在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语中，“你们继续聊，我把亦寒送回房间了。”琳抱起了桌上的亦寒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

亦寒的房间和屋外可以说是两个环境，暗红的瓷砖墙纸，还有把柴火烧的“噼啪”响的壁炉，抽屉里放的怀表和火柴，以及床头的精选咖啡，这些都是琳在得知了亦寒的爱好后一个人所做的。

也因为如此，亦寒每天晚上都很好的入眠。

按照套路来，琳将亦寒放到了床上，之后趴在床边静静的等待着亦寒来握住自己的手。

也不知道亦寒是成心的还是故意的，他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床上，发出着微弱的呼吸。

环境总是很冷，但是这里应该是最暖和的地方，琳这次也不打算下去了，在上来之前就已经拜托栗莫奈帮自己收拾好一切了。

所以旁人所能看到的，就是琳一个人坐在床头地板上，在和他一起静静的入睡着。

而楼下还在为明天的行程而讨论着。栗莫奈叶娜卡表示墨白明天要跟她们一起买衣服，忘川雾月表示他们每天要三黑。

但是忘川的意见刚发表就被关芷迎头一掌。

“抱歉……歉。明天我要和关芷一起……”几乎是无声的发表，但是还是被一桌子人听到了。

“哈？”最惊讶的要数雾月了，忘川没了墨白恐怕也保不住，三人组顿时变成了一人。

但是面对一桌子人的态度雾月到最后也只能选择接受。

“我猜他会去买抱枕。”

“我猜他会去买手办。”

叶栗两人给出了自己独特的见解。但是一旁的墨白忍不住叹气了，真想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逛一会。

所以今天晚上，墨白继承了亦寒的特点，一个人捧着一杯咖啡在外面悠闲着散着步。

可能是因为时间和气温的关系，现在外面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虽然自己孤身一人，但墨白还是找了一把木椅坐了下来，嘬了一小口咖啡。

“苦——”这是墨白的感想，自己随手捞了一包的咖啡没想到这么苦。但是在这个没有他人的夜晚这样的搭配也透露出了一股不一样的乐趣。

看着满天的星河，“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呢？”墨白忍不住开始遐想，自他冲出培养液有了独立意识起，他就记住了身边的一切事情，希望在这上面找到答案。

但是与其在茫茫的大海捞针还不如沉醉在幻想中来的更加美妙。

“我也许和正常人一样，有着愉快的童年。”墨白自言自语着，他希望自己的生命变的平凡一点，像普通人一样，安安静静过完自己的一生，不会参与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但是墨白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逃避，是对现实的不满。正在他思考之际，一点点的白，跑进了他的眼帘。

脸庞划过低温但很快消融，墨白伸出了手掌，几片雪花在月光的辉映下落在了他的手上，之后因为体温化成了水。

原来消纵即逝的生命也有最美的一瞬间。墨白重新站了起来，他决定自己继续往下走。

“名为迷途的人生，也是有绽放异彩的瞬间。”可是墨白不知道，有人一直跟着他。

第二天拂晓，琳到达的时候栗莫奈和叶娜卡已经为一桌人准备好了早点。

“诶。怎么说呢，睡懒觉的感觉还是挺招人喜欢的呢。”琳挠挠头，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有些意外的，但是贪睡的感觉真的让她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给自己好好放一天假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而且栗莫奈和叶娜卡则是表示，这些活其实可以交给他们，琳每天没必要那么累。

第四位来客则是拖着疲惫身躯的墨白。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当神仙了。”看着亦寒每天悠哉悠哉到处逛的感觉还不错，亲自试了一下的墨白表示现在只想睡觉。

“诶，别呀。那我岂不是白做了……”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顿时没了意义，叶娜卡表示有些沮丧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连手都抓不住还想抓住胃。”叶娜卡的神情为栗莫奈博取了一丝愉悦感，嘴角流过了一丝笑抿，但是她内心其实也和叶娜卡差不多的。

这次二五仔忘川没有选择翻下楼，而是和亦寒两个人一起慢步走下了楼梯。

“我……我想要逆天的力量！”墨白看见二人组立刻宣告了自己的惊天动地的想法。

？？？接受了来自墨白的信号后忘川和亦寒脑袋里同时闪过了一脑袋的问号。

“哦，正好雾月关芷也来了，我们一起边吃边聊。”

八人饭桌上。“所以，我想听听你的理由。”忘川率先抛出了话题。

“因为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想要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墨白此刻眼神里充满了坚定，这是他冥想了一个晚上得出的结论。

但是外场可不是如墨白所愿，叶娜卡和琳已经笑出了声。

“诶呀，墨白呀～”叶娜卡的右手放在了墨白的头上来回搓动着，“现在是你可以依靠我们的时候哦，但是将来就需要你来保护我们了。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吧。”

但是叶娜卡治愈的笑容没有打动墨白，他愿望是希望用自己的双手探索想要的一切，自己的身世，对这个世界的改变，将来的道路，未来的一切。

“23333333333。”忘川已经大笑出了声，这不是嘲讽，不是调侃，而是来自内心赞扬，“嘛，小伙子挺有自信的，这个年龄段总会认为有花不完的力气，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总之，加油吧。”说完给墨白竖了一个大拇指，忘川知道，做为第三人称他没资格对他人的理想指手画脚。

但是冷水还是有的。“理想和信念总会使人冲昏头脑，真正实力的差距不是靠空想来弥补。”雾月照旧扶了一下眼镜，大言不愧的敲着键盘说着。

短短几句让墨白认清了最基本的现实，墨白现在可能翻不起什么浪花。但是人是会成长的，他有大把时光和精力为他构想灿烂的未来。

“诶诶诶，我说你这个死肥宅，现在气氛好好的，你为什么非要来捅一刀？”忘川认为雾月说的有点过了，虽然墨白一直强调雾月没说错，但是忘川始终贯彻着自己的想法。

“诶——”雾月脑袋顶着电脑屏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一直挥舞着勺子抗议今天的早餐的亦寒也发话了：“我认为你比我强，的多。”

听到亦寒这句话墨白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嗯！”

“亏你真敢答应……”这下连忘川都捂着脸表示没话说了。

吃完饭之后大家就开始了自己预先的计划。墨白左右手分别被叶娜卡和栗莫奈缠住就这么被绑走了。关芷和忘川一同进入了一个小巷，至于在干什么就不知道了。琳打算给亦寒一些自由的时间，自己一个人去购物了。现在大街上就剩下雾月和亦寒肩并肩站着。

“寒先生接下来没有安排吧。”

“月先生……死人能否复活……”

“嗯？”雾月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而且还是从亦寒嘴里出来的，“如何你想要复活死人这不是忘川的活吗？虽说是尸体的形式，但是意识还是可以保留的。”

“高仿始终是高仿。我们还是讨论一些别的吧。”

所以最后雾月跟着亦寒进入了一家较为古朴的咖啡店，半不情愿的点了一杯咖啡。

“如果我没记错，月先生的家庭还是挺有背景的吧，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看着腾腾的热气亦寒不禁搅拌了一下手中的咖啡，虽说店里还是挺明亮的，但身处角落的他们光线难免还是有些暗。

“哦？真有意思……又不是每个人家庭都有背景，是不是？”抱着疑问的语气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太遥远了。”

雾月开始闭上眼回忆以前的事情。当时这个世界还没这么多破事，自己也只是出身于一个较为威望的家庭而已。

小时候的自己，还是挺活泼的，对着一切有着无限的探索力，所以在旁人眼中只是一个学习有点天赋的开朗后辈而已。

但是，直到了那一天的到来。力量的追求，权利的渴望……

“诶呀，往事不堪回首。还是着眼于当下吧。”雾月挠着头笑呵呵的说着，“话说亦寒你以前是什么样的呢？”

亦寒没好气的瞅了雾月一眼：“我以前跟现在一样。”说完和雾月同时喝完了手中的咖啡。两人的咖啡馆时间结束。

“锵锵～”刚换完衣服的叶娜卡正围绕着墨白做着周转以及自转，身上的长裙随着自身的飘转而翩翩起舞，较长的银发划过了墨白的手臂和脸庞。

虽说墨白有点呆，但好歹还是个男性，这种方法对墨白也不是毫无伤害的。墨白现在除了把已经发红的脸转到与叶娜卡相对应的另一边以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叶娜卡你这样墨白会很困扰的。”栗莫奈说完立刻拽走了僵在原地的墨白然后小声的问，“有兴趣看我换衣吗？”

墨白没有同意的时间也没有否定的时间，直接被栗莫奈拽进了更衣室。

在狭小的双人空间中，“那个……这个……”刚想开口的墨白立刻闭上了嘴，因为这样子可能会吸引到别人，而且和栗莫奈独处在这种地方开口多多少少感觉有点不合适。

现在墨白面朝着门只希望时间快一点流逝，在这家女性专用店里如果墨白立刻开门冲出去一定会被当做变态处理的。

但是。“只要速度够快他们只能看得见我的残影。”墨白心中已经有了方案，手已经放在手把上已经蓄势待发了。

“我并不认为你～跑的掉。”耳边传来了栗莫奈妩媚的声音。

但是越是否定，墨白就越会去做，证明自己做得到。

“three。”在栗莫奈抓住他肩膀的一瞬间墨白开门飞奔的动作一气呵成，但是刚跑出去一米自己自身的全部动能都消失了，就连向前倾的惯性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和刚才相等势能的反方向位移。

所以所呈现的就是墨白以每秒二十五米的速度向前飞奔出一米后在以每秒二十五米的速度倒着跑了回来。

“我说什么？我就知道你会自己回来的。”栗莫奈笑嘻嘻的说着。

虽然墨白的内心极力否定，但是身体就是这样做了。

“诶——。”太失败了。现在的只能墨白扶着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但是身后传来的细细的声音顿时让他感觉这波。不，亏。墨白拼命摇了摇头，想要摆脱自己脑中的幻想，毕竟这种事情男生都会去在意的。

可是真人就在自己身后，没有任何间隔而且时不时还能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

墨白的内心开始了激烈的斗争：要不……就一眼吧……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她会原谅我的。

抱着男性的本能以及屈服的理性墨白拿开了捂住脸的双手，整个身体，开始原地一点点向右调整了位置。

视线也开始变得丰富了起来。

“哦～忍耐不住了吗？”栗莫奈的声音从左耳传了过来。

墨白本能的向左看，然而……却。

随后脸一红看着右边的墙面壁思过了。“white”这个恐怕要在他的脑中驻扎一段时间了。

“那个～真的，非常，抱歉。”墨白蹲着地上大口气的调整状态。这实在是太刺激了。他认为做了这种事还是多多少少要说点什么的。

“呀呀呀——我才是呢。我知道墨白不会做出特别过分的事的，所以就，多多戏弄了一下。”这是不是有点瞧不起人？

令人燥热的温度，更多是来源于墨白的自身，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待在这里，再好好的，回味一下。

“好了，外面没人了，我们出去吧。”换好百褶裙的栗莫奈牵起了墨白的小拇指，带着他走出了他还想来，却再也不想来的地方。

眼前的少女飘逸着的金秀发，深深地吸引了墨白的眼球。

那也许描绘的就是未来其中一个的，自己的未来吧。

“你们？刚刚去哪了？”叶娜卡提着三人份的饮料迎面走了过来。

墨白立刻红着脸大声说：“不知道。”

即咖啡馆后雾月和亦寒去了乒乓球馆，准备在这里决一高下。

这种运动雾月一直都没输过，但是亦寒几乎也没怎么输过。

双方都没有说话，雾月静静的等待着亦寒的发球。而这种运动类，雾月才能发挥出他真正的实力。

雾月看着亦寒的发球，在亦寒甩拍的那一刻起，雾月就已经知道球会飞到哪了。

敲击球体正后方下三十度，力量为一百二十牛，无风向，手腕中偏右二度。

而雾月所做的，只需静静的闭上眼睛，伸出了他的拍子，往左边一拦。

听着球“啪嗒”的声音越来越近，之后手中传来了一丝力感，球因为弹性再次跑到了亦寒处。

然而亦寒早已猜到雾月会判断球的落击点，但是仅仅是判断还只是小儿科。

亦寒也打算先慢慢玩一会，用着不重的力气将球拍给了雾月。

雾月看着还在空中的球，就已经算出了它过一秒会在什么地方，先把拍子准备好。

之后，在球离自己最近的时刻。斜上三十度，五百牛，往右偏一厘米，之后，雾月还给球吹了一口气。

之后整个球以S形的步伐开始在空中漫步，亦寒想要伸出拍子接住它，但是在碰到拍子前的一厘米乒乓球九十度拐了一个弯，从亦寒的身边掉到了地面上。

第一得分，雾月。

物理运动推演对于雾月来说不在话下，他比较喜欢推演蝴蝶效应。只要参数够多，时机够好，他在特定时间的特定地点往特定方向丢一个乒乓球，再经过无限的转换，这个世界恐怕就要灭亡了。不过他可不会这样做。

亦寒也看了出来，这是一场真真实实的较量，和平时的娱乐局不一样，他也要全力以赴了。

发球。在球拍与球接触的一刹那，球被赋予了力量的标签，巨声携带着黑暗划过耳边，被牢牢地钉在了雾月背后的墙壁上。

“这个乒乓球质量不错，只是球拍有点差劲。”亦寒通过乒乓球拍上的洞看着眼前惊魂未定的雾月。

“这是作弊，而且是谋杀。”雾月僵在原地，自己准备好好的放松一下怎么变成了这副情景。

最终，两人因为损坏用具被赶出了乒乓球馆。

“话说，这样子做……真的好吗？”

“别废话，上面交代的任务你就好好干就完事了。”

两个身着黑斗篷的人行走在房檐上，漆黑的衣服覆盖了全身的外表。而他们自一开始就跟随着同一个人。

那是穿梭在各大市场，黑发长身飘逸的，琳—萨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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