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孟独清见他突然站起来,偏过头问他。
“他不过一个乞丐,为什么要杀他?”
陆安汉很有些激动的样子。
“递信的信封并没封紧,他来送信,掌府恐他知道什么,自然是要灭口的。”
“乞丐而已,每日下水道中冻饿少药死的何止上百,也没什么可惜的。”
“再说,这首城上下,莫说是掌府,便是实权的司长,半数手里也沾着血。”
“这,是居高位者所必须的代价。”
听到最后一句话,陆安汉本来气得发抖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半晌,像脱了力似的跌坐在地上,许久不曾说话。
“必须的代价吗...”
忽然,陆安汉觉得这官场,可能实在不适合自己。
“诺,看你刚才没录好,我替你录了。”
孟独清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机,竟是和他一模一样的款式。
“把你那机子的号卡换到这机子上。”
“起来,今晚你可有得忙呢。”
孟独清猛的强拉起坐在地上的陆安汉。
“卡已替你换好了,走吧,今晚是最重要的一晚。”
闻言,陆安汉只好强打起精神,跟着孟独清走。
...
“怎么做都清楚了?”
陆安汉还没有从方才的冲击中醒过来,闻言,愣愣的点了点头。
“好,那我走了。”
孟独清旋即摁眼前的门铃,转过身,极快的跑进夜色当中。
“您好,您是哪位?”
陆安汉猛的清醒过来,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尽自己所能的将方才的所见抛到脑后。
“您好,请问陈局长现在在家吗,晚辈陆安汉,找陈局长有些事。”
“请您稍等。”
半晌,别墅的铁门打开,陈承义走了出来。
“小陆,你怎么来了,快进来。”虽然其时时候已是非常晚了,陈承义却好像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早就想带你来家坐坐,没想到你却自己来了。”
陈承义脸上甚至带着些笑。
进屋坐下,仆人端来两杯茶。
“小陆,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事吧。”
“是,陆局长,我刚才...”
陆安汉此刻很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脸上的白色还没有消,加上很长的一段跑动,很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
......
“因为我当时在河对岸,实在跑不过去,所以最后只得拿手机录了下来。”
听着陆安汉的话,陈承义的脸色由开头的笑渐次变化,最终转到愤怒的样子。
“小陆啊,你做的很好。”陈承义的声音还算平静“关键时刻不慌乱,还能记得记录证据,像你这样有胆有识的青年很少见。”
“这枉法害民的狗官,我就觉得他这些年有不少怪异之处,可惜单凭这件事,就算是...”
陈承义讲到这里,很有些恨恨的表情。
“不管了,绝不能再任他这样胡作非为,小陆啊...”
“那个,陈局长。”
陆安汉忽然补充道。
“其实前段日子所里整理文件,我发现了很多关于掌府的资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们所里,后来掌府来视察拿走了。”
“但是我觉得那东西可能很重要,所以我偷偷留了一个备份。”
“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用。”
“...!”
“都有些什么样的材料,快,告诉我。”
陈承义忽然扶住陆安汉的肩头,很有些激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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