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榆.孟清阮:“你们竟然敢偷听长辈说话!”
椰榆上前揪着蓝景仪的耳朵,其实在上面的有三人,蓝思追这么乖,所以椰榆不假思索的觉得肯定是蓝景仪这个惹事精撺掇的
蓝景仪:“诶诶诶诶,痛痛痛”
椰榆瞪大了眼睛又看着蓝景仪,手上力度丝毫没有减弱
蓝景仪:“师姐我错了,我不该偷听你和含光君讲话!”
作为一个男子汉,蓝景仪其实并不想认错,要不是看在椰榆是个小女生的份上,蓝景仪肯定不会示弱的,这是后来蓝景仪逃脱了椰榆的“魔掌”之后对蓝思追等一众蓝家小辈说的,当然,没有人信他
蓝忘机瘫坐在地板上,泽世明珠含光君从没有这么失控过,他此刻脑子已然一片混乱,还在想在刚刚椰榆附在他唇上的那个吻,其实那只能说是轻轻拂过,对于椰榆也只是一件小事,可是偏偏蓝忘机就不冷静了,蓝忘机此刻恨不得把椰榆抓回来摁在床上再尝试一下刚刚的感觉
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吵闹声幼恢复了理智,起身把衣服整理好,然后走出了门外
魏无羡从蓝忘机一出来视线就紧紧盯着他,蓝忘机年少成名,评价极高,乃是最最正统的仙门名士,从来都是姑苏蓝氏引以为傲的双璧之一,一言一行更是都被诸家长辈视为仙门优秀子弟标杆。究竟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要受这么重的罚?
三十多道戒鞭痕,根本是往死里在打。而戒鞭痕一旦上身,这辈子都没办法消失,为的就是要让受罚者永远记住,永不再犯
顺着他的目光,蓝忘机微微垂下眼帘,顺手拉了拉衣领,遮住锁骨,隐去伤痕,又是那个冷若冰霜的含光君。正值此时,一阵沉沉的钟声从天外传来。
蓝家家规严苛,作息严谨,亥时息,卯时起,这钟声便是督示
蓝湛:“把他带到浮院,他就睡那里”
不等魏无羡和蓝家小辈的答话,蓝忘机看了椰榆一眼便进了静室的隔间
魏无羡并非没有怀疑过蓝湛猜到了他是谁。只是这怀疑于情于理都不通。献舍既为禁术,必然知之者甚少。流传下来的也多是残卷,无法发挥作用,长此以往,信之者更少。莫玄羽也不知道究竟是看了哪里搞来的秘卷才召回了魏无羡。蓝忘机总不能凭他吹的那段破笛子就认出他。
魏婴:“我从前随便干点什么都让蓝忘机不能忍,如今使尽浑身解数作妖作怪蓝忘机却都能忍。该不该说是长足进步、可喜可贺?!”
魏无羡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不知从哪随手拔下的狗尾巴草,吊儿郎当
干瞪眼捱过许久,魏无羡翻身下榻,动作极轻地到了隔间。
蓝忘机侧卧在榻,似乎已经陷入沉眠。魏无羡无声无息靠了过去。
他仍不死心,准备摸一摸,看看能不能摸出那只千呼万唤始不出的通行玉令。岂知刚伸手,蓝忘机长睫微颤,睁开了眼睛
门外又吱嘎一响,两人同时望向门外,椰榆探出一个脑袋,一脸尴尬的看着他们
椰榆.孟清阮:“好你个莫玄羽,竟然敢对含光君图谋不轨,如若不是我及时发现,含光君早就被你玷污了,还不快滚出去”
魏无羡无语,蓝忘机又有些无奈,魏无羡只觉着十六年不见,这小丫头的脸皮怎的比以前还厚,竟然还练就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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