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常 47

尘寰旧衣：说在前面，感谢各位读者的喜欢，也感谢编辑大大一直以来的关注。我因为最近比较忙，所以更新时间不确定，请各位小可爱多担待。

你忽然看到姑姑站在院子里向你招手，你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沉沉的问月姐姐，起身出去。

你：、 “姑姑…”你准备行礼却被姑姑拦下。

管事姑姑：“阿福，不必了。”

姑姑顾及你刚好的身子，劝阻道。

但是，你还是执意跪了下去。

你：“姑姑，阿福愿代替姐姐。”

你跪在地上，冰凉的感受从膝间蔓延到全身。你浑身都冷，从未觉得这夜间这么凉。

姑姑未说话，你便一直跪着。

可能是大病初愈，过了一会儿，你觉得晕乎乎的。但是，你凭着意志力坚持，你知道现在不能动，动了就输了。

姑姑叹了口气道：

管事姑姑：“阿福，你先起来了。更深露重，冻坏了可怎么好。”

你：“阿福求姑姑答应。”

你向姑姑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磕出了声响。成败在此一举。如果此时放弃，那么刚才所有的努力白费。

管事姑姑：“阿福，姑姑问你，这是你所想还是问月所求？”

你：“自然是阿福所求。”

你答道。

管事姑姑：“阿福，你不是急功近利之人，也不是会参与这些烦乱之人。”

姑姑在宫里待久了，一眼便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品行。在这宫里，你是让第二个让姑姑觉得眼眸清澈的。

你：“姑姑！”

管事姑姑：“阿福若是不实话实说，那姑姑便不能答应阿福。”

你同姑姑陷入了沉默，彼此之间不言语。

你思虑一会儿，只是觉得头更痛了。但是却更清醒了。

你：“姑姑，确实是问月姐姐所求。阿福实在不忍心。姐姐这段时日一直苦练刺绣，就是为了成为绣坊女。而如今，这一声令下，姐姐失落无比，苦痛难过。阿福，委实不忍。在加上姐姐苦苦恳求，便答应了。”

这是你斟酌过后的回答，你知道姑姑一直偏疼问月姐姐，虽然不知缘由。但是，你并不能确定姑姑是向着你多些还是向着问月姐姐多些。而且姑姑知道你与阿齐早有联络。若是姑姑质问你为何不将此事告知问月，你又该如何回答。与其这样，不如将落脚点放在问月姐姐身上。

问月姐姐想成为绣坊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姑姑若是真的疼惜问月姐姐想来也是不会怪罪的。

管事姑姑：“唉，罢了。阿福，你先起来。”

姑姑伸手扶起了你，你顺着姑姑的手站起来。终归不与冷冷的地面直接接触了。

你：“谢姑姑。”

管事姑姑：“阿福，姑姑本是想让你同问月一道去服侍皇子殿下的。既然如此，便算了。”

姑姑叹了口气道。那时候你看这姑姑，却不明白姑姑为何会有那样的神色，后来你明白了，那是一种哀莫。

对于未来不确定的哀默， 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即将脱离自己掌控的一种无奈。

你：“是。”

管事姑姑：“如今天色晚了，阿福早些歇着去吧。”

姑姑对你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你忽然觉得姑姑老了，虽然你不知道姑姑的年龄但想来应该不会很老，但是你看着姑姑的背影觉得姑姑好像一个耄耋老人，行将就木了。

这时，你突然红了眼眶。

你想喊姑姑，你想冲过去抱着她。但是最终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姑姑离开。

你忽然觉得有些凄凉。 不知道是为了姑姑，还是为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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