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刚才着实是危险,我要是再晚来一步……”
拓跋浚如今才有些后怕。
“不知是谁向殿下通风报信呢?”承德刚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李常茹,“殿下,是她,我认得那个姑娘,给殿下通风报信的就是她!”
拓跋浚顺着承德的目光看见了李常茹和蓉儿。
“之前在娘娘面前为未央小姐据理力争的,也是她。”话语之间,李常茹已经走到了拓跋浚面前。
李常茹:“拜见殿下,臣女正要去看望二姐,听说此次是殿下救了二姐,多谢殿下。”
拓跋浚面色柔和,笑道,“救下未央,可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那封求救信,是你派人送过来的吧。”
李常茹听见这话便慌张的扭头四处看了看,“还请殿下一定要帮臣女隐瞒,要是被大夫人和大姐知道了,臣女恐怕……”李常茹欲言又止。
拓跋浚:“未央出事,果然跟她们有关。”
拓跋浚想起之前在庆功宴上看见的李长乐恶毒的眼神,这才明白之前的温婉善良,全都是李长乐装出来。
李常茹:“此事请殿下看在二姐的份上,不要再过多追问了。”
拓跋浚:“姑娘对未央的心意,我定会记住的。”
拓跋浚点头道。
李常茹:“那常茹先去看望二姐了。”
拓跋浚微笑,说:“去吧。”
待李常茹离开后,承德才叹息道,“唉,之前从未听说过李家三小姐,与李家大小姐比起来,这三小姐并不起眼。”
“女子的声名,不应该只和才貌相连。”拓跋浚看着李常茹的背影,“只是往往世人,一叶障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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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李未央也已经痊愈,便坐上了出府的马车。
李未央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想起了那天拓跋浚在她手心里写的字。
我本不该和他有所牵扯,没想到这次的事情,还是将他牵扯进来了,如今,我又该如何面对他。
李未央就这样一直呆坐着,知道车夫禀报,说是到了。
上了二楼,李未央便看见了承德。
承德带着李未央往雅间走去,“殿下,未央姑娘来了。”
李未央:“参见殿下。”
拓跋浚放下茶杯,走到李未央面前,笑道
拓跋浚:“以后没有外人,你无需向我行礼,当然了,承德不算外人。”
承德在李未央行礼时便退出了房间外,李未央也不拐弯抹角
李未央:“多谢殿下,这次又救了我。”
拓跋浚:“每次见到我,你就只会说些感激的话,除了这些,难道你没有别的想说的吗?”
李未央避而不答,“不知今天殿下把我叫到这里,所为何事?”
拓跋浚挑了挑眉,在李未央面前走了一圈,“上次的事呢,虽然你们李家众口一词,但是我觉得呢,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有事瞒着我。”
李未央眼神有些闪躲,背对着拓跋浚答道,“事实就是殿下看到的那样。”
拓跋浚扳过李未央的身子,双手握住李未央的肩膀,“那你这些伤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的丫头被打得快要断气,又是怎么回事。”
李未央后退一步,拉开她与拓跋浚的距离,“那是因为……因为家人怀疑我行为不检,所以惩罚我。”
“你在骗我,你有事瞒着我。”拓跋浚拉起李未央的手,“未央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呢。”
李未央将自己的手从拓跋浚手中抽出,“你怎么了殿下,我都已经跟你说过我没事了,为什么你还要如此相逼!”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吗。”拓跋浚看着李未央,“李未央,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因为我担心你,因为我喜欢你,这话我很早就想说了,你可知道当我抱着你我以为你已经死了的时候,我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未央,难道这份心意,你真的不明白吗。”
“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对殿下没有这种感情。”说完李未央就要离开。
拓跋浚拉住李未央
拓跋浚:“如果你不喜欢我,那你告诉我。”
拓跋浚把折扇拿出来
拓跋浚:“为什么要把这把折扇留着,你又为何要把这把折扇,当成宝贝一样收藏呢。李夫人在逼问你的时候,你不肯说出折扇的来历,如果事实真如你所说,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李未央:“因为就算说出实话,母亲也不可能放过我,不如……不如利用殿下来救我。”
“我不信。”拓跋浚看着李未央冷漠的脸,“我不信你是那样的人。”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就是事实。”李未央冷冷道。
拓跋浚:“在过去的这几天里,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开心,我在想,为什么你会留着这把折扇,你是不是每天都看着这把折扇,当你看到这把折扇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在想着我。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李未央:“殿下说的没错,这一切就是殿下的一厢情愿,这把扇子就是个笑话,留着又有何用。”
李未央抢过扇子,一把扔出窗外,掉在了外面的大街上。
拓跋浚看着李未央无情的侧脸,离开了房间。
就在拓跋浚转身离开时,李未央早已泪流满面。
她的心好痛。
她明白了,她喜欢上了拓跋浚。
李未央,喜欢拓跋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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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乐在房里练琴,正弹完最后一个调,檀香就跑了进来。
檀香:“小姐小姐!叱云将军来了!”
李长乐刚站起来,叱云南就已经进来了。
李长乐:“表哥怎么有空来长乐这里。”
李长乐拉着叱云南坐下,然后亲自给叱云南斟了杯茶。
叱云南:“表哥昨日得到了一块上好的暖玉,想着长乐喜欢,便找人雕了一个牡丹玉簪。”
叱云南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
叱云南:“看看,喜不喜欢。”
李长乐满心欢喜的接过锦盒,害羞的笑了笑,便将锦盒打开。
李长乐这女儿家的姿态落在叱云南眼中,却是十分可爱。
“好漂亮啊。”李长乐对这玉簪可谓是爱不释手,“不愧是名家雕刻,这牡丹真是栩栩如生。”
叱云南:“表哥那还有许多,长乐若是喜欢,尽管去拿,反正将来叱云府的府库都要由长乐掌管,早些知道府库里有些什么,将来也好打理。”
李长乐:“表哥胡说些什么。”
李长乐羞红了脸颊。
叱云南:“莫非表哥说的不对?”
叱云南勾唇一笑
叱云南:“表妹将来可是叱云家的当家主母,是我叱云南的少夫人,叱云府的府库自然是由长乐掌管。”
听见这话,李长乐更是羞的说不出话来,只是这满脸的甜蜜告诉叱云南,她李长乐有多开心。
叱云南也不再逗她,将玉簪从锦盒中拿出来,亲手为李长乐戴上。
叱云南:“都说人靠衣装,我看,这玉簪在长乐面前,也只有衬托的份。”
李长乐:“那是,我李长乐可是大魏第一美人,这世上,也只有我李长乐才配得上叱云南,只有我才有资格站在表哥身边。”
叱云南拿起茶杯轻抿一口,也遮住不停上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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