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未央抚摸着手中的折扇,半是心酸半是愧疚
李未央:“对不起,拓跋浚。”
就在李未央暗自神伤时,李敏德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李敏德:“我刚知道巫蛊的事,是不是我娘不说,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李未央低头不语。
李敏德见此也不忍再说什么
李敏德:“你的手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我也不是要故意瞒你,我只是怕二弟你会担心。”李未央安慰道,“你看,这不好好的吗。”
李敏德撅着嘴背过身去,“这个老妖婆,真是死性不改,净想些办法来陷害你,真是可恶。”说完又担忧的转过身子,“还好这次你有惊无险,要不然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谢谢二弟。”李未央是真的从心里感激李敏德。在这尚书府里,除了娘、祖母和常茹,也只有二弟是真心待她的。
李敏德:“这次她失败了,肯定不会死心,你有这时间应该想想怎么应对。”
李未央:“没有人只挨打不还手,她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会还回去的。”
李未央淡淡道。
“不管怎么样,算我一个。”李敏德握住李未央的双肩,“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李未央拉下李敏德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谢谢你,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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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年前的水灾,不但是让百姓受苦,也让朕担忧啊,幸好众位爱卿上下一心,灾后抚恤之务做得及时,民情日趋稳定,朕,甚感欣慰。今日,朕要好好的奖赏各位爱卿。”
皇帝笑道
魏帝:“叱云将军。”
叱云南:“臣在。”
叱云南走了出来。
魏帝: “这次将军想出救灾之策,救百姓于水火之中,朕应该记你首功,你要朕什么赏赐呢?”
叱云南:“为圣上分忧,是臣的本分。”
皇帝对叱云南的回答很满意,“不愧是我大魏的一等护国公,好!那朕就赐予将军一块免死金牌,将来无论叱云家犯下什么过错,只要大魏在,叱云家定荣华与共,叱云家可凭此金牌,保全族性命。”
“臣,谢圣上恩典。”叱云南跪下行礼。
皇帝此话一出,众人心中皆有所思量,看来叱云家百年世家,只是会更胜从前。
拓跋余若有所思的看了叱云南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才移开一直看着叱云南的目光。
魏帝:“东平王。”
皇帝又说话了
魏帝:“你不辞劳苦,亲赴灾区,朕要记你一功,你想要什么赏赐呢?”
得到皇帝的赞赏,拓跋瀚不禁沾沾自喜
拓跋翰:“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本分,儿臣不要赏赐。”
“不愧是朕的好儿子。”皇帝也没再多说什么,“高阳王,这次你在平城协调救灾事物,一切事务做得井井有条,你做的很好。”
拓跋浚:“这并非孙儿一人的功劳,乃是各位臣子一起努力的成果。”
说罢朝中众臣皆对拓跋浚赞许有加。
“高阳王真是谦逊啊。”
“是啊。”
“高阳王不贪功,可见胸襟宽广,这是有王者之风。”
“是啊是啊。”
拓跋瀚见皇帝十分满意,再听朝中众臣的议论,内心的怒火和妒火不禁成排山倒海之势翻涌而来,可是面上却不曾显露半分。
但是拓跋余早就从拓跋瀚的双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拓跋余挑了挑眉,又在心里盘算着一些东西。
下朝后叱云南与李敏峰早早就结伴而回,倒是错过了一些事。
“殿下为了这次水灾,真是费了不少心力啊,皇上特此嘉奖,真是可喜可贺呀!”
拓跋瀚和拓跋余刚走出大殿就听见这话,拓跋瀚不禁翻了个白眼,对拓跋余抱怨道
拓跋翰:“本王屈尊下顾,和那帮灾民打交道才能得到父皇的赞许,他可倒好,轻轻松松,舒舒服服,也能得到父皇的青睐,凭什么。”
拓跋余:“浚儿自小不管做什么,总能得到父皇的另眼相看,皇兄又不是不知,就像之前,浚儿外出一年游山玩水,若换作我等,定会换来父皇的斥责。可父皇不但不怪浚儿,还在这次的灾后抚恤事务中对他委以重任,让他如此轻巧的立下功劳,不得不说,父皇的确对浚儿是不同的。”
拓跋余实际上是在激化拓跋瀚和拓跋浚的矛盾。
这时拓跋浚看见了拓跋余二人,微微颔首算是向拓跋瀚二人行了礼。
“哈哈哈。”拓跋瀚朝拓跋浚走去,拓跋余紧随其后,“本王可要恭喜浚儿了,得到父皇的嘉奖。这样,今晚本王在府上设宴,不知浚儿可否赏脸一聚啊?”
拓跋浚:“能得到皇叔的邀请,小侄深感荣幸,可母妃今晚设宴,小侄实在是分不开身,还请皇叔恕罪。”
拓跋翰:“哈哈哈,既然如此,我们就下次。”
拓跋浚拱手对拓跋瀚二人行了个礼,“小侄告辞。”
待拓跋浚走远后,拓跋瀚才咬牙切齿道,“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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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刚回到太子府便见到太子妃面无表情的坐在他的房里。
“母妃。”拓跋浚赶紧跑到太子妃身后为太子妃捶肩,“母妃来我这里,可是想念我了?”
太子妃猛地站起来,冷冷道,“给我正经一点儿。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拓跋浚从后面抱住太子妃,撒娇道,“什么事情让母妃如此忧心啊。”
太子妃拉开拓跋浚,问道,“我问你,你跟李尚书家的那个庶女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你们俩私相授受如此难听的话传出来。”
拓跋浚:“母妃,您这哪听来的。”
太子妃:“你别管我从哪听来的,你就告诉我,此事是否属实。”
拓跋浚有些迟疑,太子妃见他闪躲的样子,也猜到了事实,“我真是糊涂了,要是此事不是事实的话,怎么有人敢在你背后乱嚼舌头根呢。那个李未央。起初我见她的时候,觉得她伶牙俐齿,但不失大体,没想到,她竟是如此下作之人!”
“事情的来龙去脉母妃还并未得知,为何要如此羞辱他人。”拓跋浚本就见不得别人说李未央的坏话,此时也忍不住生起了自己母妃的气。
“浚儿,你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母妃说过话,难道就为了那个庶女,你变成这个样子吗!”太子妃想起了拓跋浚之前说过的话,“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你喜欢一个尚书府的女孩子,难道就是她吗?”太子妃捂住胸口,她被拓跋浚气的胸口有些疼。
拓跋浚见太子妃如此伤心,立马走到太子妃面前跪下,伸手拽住太子妃的衣摆,“浚……浚儿错了,母妃请息怒。”
太子妃:“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瞧不起她吗,她出身低微,私下与皇长孙来往,企图攀龙附凤,如此没有自知之明,这就是她犯下的最大的罪过!”
太子妃手一甩,将衣摆从拓跋浚手中扯出来。
拓跋浚:“母妃误会了,事实并非如此,所谓的私相授受不过是因为我的一把折扇不慎遗失,却被她所拾,她因为此事被家中误会,浚儿偶尔知道这事,才为她作证洗脱罪嫌,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会传出此等流言,但浚儿保证,此事与李小姐绝对无关,因为……因为李小姐对我,并无其他用心。”
太子妃:“你说的都是真的?”
拓跋浚:“浚儿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不是事实就好。”太子妃最信任的人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这地上又冷又硬的,你还跪着干什么,快起来。”太子妃扶起拓跋浚。
“来,坐下。”太子妃握住拓跋浚的手,“浚儿,别怪母妃多心,母妃中意的儿媳妇,一定是才貌双全,家世显赫,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女子,而非像李未央这样,无权无势,出身低微的庶女,母妃一向对你寄予厚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拓跋浚皱眉道,“母妃,您为何又提起此事,之前我不是跟您说的很明白了吗,您的心思我不是不懂,可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太子妃恨铁不成钢,“你父亲是太子,不是别人从中挑拨的话,皇上不会不信任他他不会死!这个位置,本身就属于你的,东平王算什么,他不配跟你争!”太子妃狠狠道,“如今,皇上钟爱你,你父王的旧部下又如此爱戴你,好好筹谋一下,大事可成啊!”
拓跋浚:“母妃,此事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就是灭门之祸,儿臣不愿为自己,让母妃,让众位叔伯身处险境,我无心皇位,更不想因为这个位置去结一段虚伪的姻缘。”
本来太子妃听着前面的话十分欣慰与感动,但是一听见自家儿子居然无心皇位,不由得惊讶万分。
“浚儿!”太子妃喊住正要离开的拓跋浚。
“我心意已决,母妃若是真心对我,就不要再提起这件事。”说完拓跋浚便大步离开了房间。
太子妃:“浚儿,你怎么到现在都不明白,你早已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只有我们赢得最后的胜利,我们才能安身立命。为了你,为了我们长久的荣耀,我绝不容你乱来。”
太子妃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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