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南刚离开李长乐,红罗就呈上一封信。
拓跋余约他到湖边酒楼一聚,他手中有凉州铁矿的证据!
无奈之下,叱云南只能单刀赴会,看看拓跋余究竟想做什么。
拓跋余正坐在上边独品美酒,渐渐的,一阵马蹄声传入他的耳中。
拓跋余勾唇一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叱云南拱手向拓跋余行了个礼。
拓跋余挑了挑眉,“将军请坐。”
叱云南一撩衣摆,转身便坐了下来,直奔主题,“证据在你那?”
“这是今年新酿的青梅酒,不妨试试。”拓跋余答非所问。
“不必了,我没心情喝酒。”叱云南冷冷道,“殿下想要干什么。”
“将军有胆有识,英勇无双,本王,仰慕已久。”拓跋余朝叱云南举了举酒杯,嘴角带着轻浮的微笑,“但真没想到将军野心不小啊。”
“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叱云南试探道。
“将军。”拓跋余微微上扬的尾音好似要轻薄了叱云南一样,“何必装糊涂,私开铁矿可是死罪,将军手握重兵,明摆着是要行谋逆之事。”拓跋余笑道,“要是皇上知晓,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叱云南将手中的酒杯捏碎。
拓跋余见此轻笑道,“看来将军,应该有心情和本王喝一杯了。”
承安上前为叱云南斟满酒。
“本王建议将军,尽快将铁矿上交,陷害北凉宗室的欺君之罪,本王还可以为将军隐瞒一下。”拓跋余见叱云南强忍怒火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心里痒痒的,“干杯。”
见叱云南不情不愿的将酒一饮而尽,拓跋余想要得到他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了,感觉口里有些干,拓跋余抬头将杯中之酒饮尽。
叱云南:“人人都以为殿下对东平王忠心耿耿,可我一直都不敢小觑殿下,如今一见,殿下果然不是众人所想的那般简单。”
听见这话拓跋余嗤笑道,“皇室之中,哪有什么简单之人。”
叱云南:“没错,我知道殿下想要什么,殿下只不过想得到我们叱云家的支持,为你的皇位之争,增添胜算。”
“本王很看重叱云家的实力,但就算没有叱云家的支持,本王也会立于不败之地。”拓跋余瞧见了叱云南不屑的笑容,“叱云家虽然百年世家,可是,只有选对明主,才能永葆繁荣昌盛。”
“我能相信殿下吗。”叱云南皱眉道。
“将军。”拓跋余又是一声轻佻,“你现在没有其他选择了。”
叱云南:“即便证据在你手里,叱云家宣誓效忠殿下,也不足以解我叱云家之危。”
“此话何解啊。”拓跋余挑眉道。
叱云南:“因为还有李未央。”
拓跋余:“李未央……”
“她不是李未央,她的真实身份就是北凉公主。如果殿下能够帮我除掉这位北凉公主。”叱云南将酒倒满,而后端起酒杯,“我们叱云家,奉殿下为主。”接着便一饮而尽。
拓跋余勾唇一笑,随后挑眉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本王不仅会保叱云家繁荣昌盛,还会许你……皇后之位。
拓跋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睛一直盯着叱云南那张令他神魂颠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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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茹和拓跋余也如前世一般,慢慢的熟络了。
“李小姐,请先在此等候,殿下在书房,容奴婢先去通报一下殿下。”丫鬟带着李常茹走到了花园里。
李常茹:“不用了,我已与殿下约好,我自己过去就行。”
“可是……”丫鬟有些犹豫。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家小姐可是南安王殿下的贵客,得罪了我们家小姐,以后可没你好果子吃!”蓉儿道。
“是。”那丫鬟也只得依了李常茹,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我们走。”李常茹笑道。
“殿下要是知道这些点心全都是小姐亲手做的,一定会很开心!”
李常茹:“希望如此吧。”
“如今在殿下心里已经认可了小姐,小姐再去昭仪娘娘那儿走一遭,这和殿下的亲事,基本上就定下来了,奴婢先在这里恭喜小姐!”蓉儿说着说着便屈膝行了个礼。
“嘘!”李常茹虽然心里高兴,但也不敢如此肯定,“哪有你说的那么快啊,殿下虽然接受了我,但对我是什么态度,我还瞧不明白。”
“小姐聪明漂亮,又对南安王殿下忠心耿耿,这世上还有比小姐更适合当南安王妃的女子吗。”
“瞧你说的。”李常茹笑道,“快走吧。”
“走!”
而在书房内的拓跋余,正在看有关凉州铁矿的证据。
“恭喜殿下,有了这些证据,就等于有了叱云家的把柄,以后叱云家只能听命于殿下。”承安道。
拓跋余:“我还以为只有我知道李未央的真实身份,没想到叱云南也知道她是北凉公主。”
而拓跋余这句话,恰恰好就被刚来到书房外的李常茹听见了。
“而叱云将军开出的效忠殿下的条件之一,便是除掉李未央。殿下,您虽然欣赏叱云将军,可您几次拉拢,叱云将军却不予理会,此次即便是抓住了叱云南的把柄,可叱云家手握重兵,将来若是……”
拓跋余猛的将装有证据的盒子盖上,“本王做事用你来教吗!”
“殿下恕罪。”
拓跋余烦躁的摇了摇头,“退下。”
“是。”
李常茹听见承安出来的声音,连忙带着蓉儿跑开。
待承安离开后,李常茹才走回书房。
就在这时,李常茹看见了拓跋余走到书架处,推开了一处暗格,将手中的盒子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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