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霞珠
颜色深浓的赤霞珠葡萄酒风味浓郁,带有黑加仑、李子、樱桃和桑果风味,口感酸而涩。就像结在记忆梗上的那些黑色浆果,你将它们埋藏在橡木桶中,老老密封,静待岁月层层掩盖不为人知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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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天空湛蓝明净。
镇上渔具店里,温予骞送卷线器去修理,昨天那条鱼太重,扯坏了鱼竿卷线器里的钢丝。
渔具店老板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手艺精湛,带着老花镜,边修理边说:
鱼具店老板:卷线器里有140多个零件,我当年在渔具厂里工作的时候,还没有机械化自动化啥的,都是靠一双手组装…
老人就爱怀旧,温予骞听着,难得没有因别人话多而不耐烦。
等对方追忆完自己的风光史,温予骞指了指柜台:
温予骞:这跟禧玛诺碳纤维鱼竿是新来的?
老板扶着眼镜瞅了一眼。
鱼具店老板:可不!昨儿刚到的货,进口玩意儿,全县就这一根儿!
渔具店很小,也略陈旧,一根鱼竿让小店别有几分蓬荜生辉之感。
温予骞:我买了。
温予骞没问价格。
大生意上门,老板却面露难色。
鱼具店老板:唉,不是我不愿意卖给你,这个鱼竿是别人订的。
君子不夺人所好,温予骞闻此言,便不予强求。
却在这时,有傲慢的男声顿然插入对话:
许宴:鱼竿是我定的。不过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让给你。
温予骞认得此人的声音,回头,他的目光和语气一并沉凉下去:
温予骞:不用了。
许宴不以为意,单手插在西裤侧兜里走进来问他:
许宴:电视台来的,女人住在你那儿?
温予骞不搭理他。
许宴兀自嗤笑两声:
许宴:我对那个女人很头疼,她就像块狗皮膏药,粘上了,想甩都甩不掉。
温予骞动了动唇,话却是对老板说的:
温予骞:我先走了,晚点再来取鱼竿。
鱼具店老板:欸?还有几分钟就修好了,你等一下吧。
许宴:我一来,你就要走。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许宴挑了下眉,唇边笑容意味不明。
温予骞,忽略所有声音,大步流星往外走。
盛夏的阳光从门口流泻进来,带着几分侵略性的刺眼,将他轮廓清朗的脸宠切割出锋利的棱角。
也许是那光模糊了视线,又或者是许宴刚才冷不丁提到的女人,以至于有那么一刹那温予骞眼前突然闪过——乐彤泛着泪光的双眸。
如果不是昨日湖畔那不经意的一瞥,他很难想象那双灵动柔亮的眼睛里盛着泪珠时的样子。
他在门口,稍一驻足转头扔给许宴一句:
温予骞:话不用讲的那么难听,她只是为了一份工作而已。
冷而利的声音。
许宴足足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温予骞回到旅店,差不多中午了。
陈默,正跟来买烟的果农聊天:
陈默:奥德堡这回真是摊上大事了啊!你们商量出啥结果来了?
陈默是土生土长的景岚镇人,果农跟他颇为熟稔:
果农:徐家公子这几天在镇上,俺们当然是找他评理去…
温予骞,经过前台,听了一耳朵,他皱皱眉,一言不发的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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