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
沫丝叫来小沫,询问它怎么才能治好我以及为什么我会突发心脏病,怎么救回来的。小沫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小沫:心脏病拖了好久,现在已经很严重了,可只要她情绪稳定,配合治疗,会很快好起来,如果情绪不稳定,就算治疗也只是缓解。
奥蓝琪亚特沫丝:就像我的梦游症,心里不积极配合,最好的结果也只是缓解。
她呢喃着。
内心真的很酸楚,她想帮我。
奥蓝琪亚特沫丝:就先那样吧,让知铭姐活下去要紧。
这里的科技是发达,可医疗方面来说,如果使用者心里不想配合,情绪不稳定,就没什么大作用了。尤其是心理引发的,机器可代替不了情感,所以心理医生的职业还挺吃香的。
小沫:……这次病发很严重,试了很多方法都不管用,最后还是人工呼吸救了她。
人工呼吸?!!!二哥哥他……
奥蓝琪亚特沫丝:啊?!!!人工呼吸?
沫丝猛的站起来大叫。
怪不得!怪不得他刚才这么狼狈!原来是这样!
二少真是信错机器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他,可当时就一个活人,沫丝又不是傻瓜,除了他还能是谁!
奥蓝琪亚特沫丝:名义上是人工呼吸,可……他们还是接吻了啊!知铭姐是很漂亮,二哥哥也不丑,双方都不吃亏,可那毕竟是女孩的吻啊!绝对不能让知铭姐知道!(心想)
沫丝又坐下,平复心情,挤出笑容,摸着小沫的头,对它说:
奥蓝琪亚特沫丝:小沫,千万别告诉知铭姐有人工呼吸这事。
小沫:嗯。
傻小沫,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二少出卖了。
二少回去的一路上,就一直盯着车窗发呆。
他们穿过无数团花丛,无数棵树木。还有一个孩子在哭,身边的大人在哄;垃圾桶不知道是谁给弄倒了,机器人在清理;湖上的滑冰比赛有他最喜欢的选手……
二少只是盯着,出神的盯着。他没有看到,只是一直在听他脑海里的声音,看他自己过去的事。
6岁那年,灵国只是一个普通的国家,一到冬季,几乎颗粒无收,仅靠储存下来的食物根本挨不过冬天,钱几乎花在了采购食物上,国库空虚,科技落后,民不聊生。这样下去,恐怕会亡国。
维德的母亲是植物学家,实验万次,终于在后院秘密成功培育出一种在寒冷地带同样能大丰收的食物。可以解决经济的问题。她要求和父亲当面谈,也就是现在灵国的统治者--伊鲁萨儿古斌。
事关重大,母亲给所有的佣人都放了假,唯独留下她最信任的管家。母亲在家中等待,手里攥着那株植物,半步不离。
谁成想,中了毒。
叫来机器医生,诊断出来的结果,母亲是吃东西中毒的,她今天没吃什么,唯独喝了管家递给的水,难道……
这毒很奇特,普通说话没事,只要是跟新型植物相关内容,无论是说,写,做,读心器,甚至是用脑海播放器把她所想的播出来,都会使她痛不欲生,如果硬要表达,死,是一定的。
查看解药,……只有斯霄才有,原料也只在斯霄生长。所以说母亲最信任的管家是斯霄的间谍。
他们觊觎领土,竟做出如此卑鄙的事!
等她反应过来,间谍早跑了,后院的植物也早已被毁,手中的那一株是最后的希望。
是斯霄要害母亲,解药也只有他们才有,自然肯定是不会给了。本来父亲会想办法拿到解药,甚至是去偷,母亲还是有救的,可她担心唯一的一株也被毁掉,不愿等了。
她支走所有人,忍着剧痛把唯一的希望栽在花盆里。然后跟两个小孩做最后的告别,结束以后,望着窗外良久……在被泪水打湿的纸上写下她的话。
明明毒没有发作,可心好疼,她的手在抖,折叠好,装进信封里,放在桌子上。翻出脑海播放器,一头扫描着她的脸,另一头在墙上放映。
这影片只有3分多钟。
母亲的身子越来越抖,头发越来越凌乱,白的像纸的脸上多了几道长血痕,展开的双手慢慢攥紧,从苍白变为暗绿,滴在地板上,不再是低声嘶吼。最后几秒,透明的眼泪变绿。终于完成了,满满一口血从嘴中喷出,桌面上满是,把信封也染上了几分。
(彼阳星人血是绿色的。)
痛苦中带着一丝笑意,倒在血泊中,她长眠于此。
年幼的维德正好回家,看见母亲倒在桌子上,地上满是血……
从他知道母亲的死因开始,他就告诉自己,要替她守好这个国。
刹车,已经到家了。
二少含着泪。
维德拉星唤木:不能哭,谁都可以软弱,只有你不能。(心想)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
维德拉星唤木:白知铭跟母亲一样都在受着折磨,或许我真的不该这么心急,又或许,我就不该这么做。
他呢喃着。
心思很重,直接略过所有人,去卧室的办公桌上看文件。说是去看文件,其实是想另一件事。
维德拉星唤木:已经很确定了,她独自一人误打误撞来到这儿,也不知道怎么回去,没有恶意,身体虚弱,更没有威胁。(心想)
已经是夜晚了,大概是3点吧。外面仍然还下着雪,只是变大了些,树枝上的积雪压得它们快撑不住了,乞求着,“小点吧,小点吧,雪下得再小点吧……”
昏迷的这段时间,我梦见北屿,小杂院,老家的枣树,我的家人,小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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