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齐铁嘴从外面回来,急匆匆的跑进来,累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嘴里抱怨,“哎,佛爷,老八回来了,可累死我了。”张启山正在看文件,瞧见齐铁嘴,颔首,“老八辛苦了。”放下手中文件,听老八讲述,“矿山这情况实在不好说啊,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矿山,下面有可能是做巨大的古墓啊,”张启山点点头,“果然被我猜中了。”“之前有人不小心进去过,出来吓疯了,”张启山颔首,“看来我是最幸运的人了。”
齐铁嘴喝了口茶,“还真是!我在矿山观察了一下,是奇怪的人形墓!如果是活人墓还好些,”张启山皱眉,“如果是死人墓,机关大多不会动,杂乱无章,很难猜到哪儿会有问题。”“对了,最近日本人也在打探矿山的情况。”张启山正色道,“不行,我们必须在他们行动前再进去看看。”
齐铁嘴慌忙劝阻,“太危险了,太危险了,我们请二爷看看吧,把握还大一些,”叹气,“可惜夫人一直病着,二爷怎能离开呢,二爷情深义重,想当年为了夫人还当街英雄救美呢。”张启山点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这倒是他的做法,让他出手,似乎更难。”齐铁嘴试探着问道,“佛爷,我碰到静姝了。”张启山抬眸,“她的伤好了吗?”“她的伤倒是好了,但我觉得佛爷你和她之间有些误会…”张启山打断他,“她总会明白的,我们还是先说二爷的事吧。”齐铁嘴想了想,“我看这事还是找解九爷商量商量吧,他鬼点子多,说不定能有什么办法。”
说话间,解九爷刚好来访,齐铁嘴惊讶道,“这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张启山起身迎接,解九爷拱手,“听说佛爷前段时间受伤了?”张启山轻轻一笑,“放心吧,我恢复的差不多了。”齐铁嘴上前拱手,“九爷,我们正说你呢,你就来了。”“说我什么?”“说你是引路童子,能请到真神。”解九爷看向张启山,“什么真神,我找佛爷来有正事。”
张启山示意他坐下,解九爷道,“听手下汇报,最近日本人在矿山活动频繁,矿山凶险,还得请二爷相助啊。”齐铁嘴摊手,“这问题是,如何请二爷出山呐?”解九爷叹了口气,“唉,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此话怎讲?”“二爷心在夫人身上,夫人说话,二爷一定会听,二爷和夫人在一起不便说道,这个时间二爷估计在戏班。”张启山点头,“好,我们现在去找夫人谈。”说完解九爷坐车,张启山骑摩托前去了。
霍静姝终于得到霍锦惜的许可,只要不去矿山,去哪里都可以。“好久没见到丫头了,该去看看丫头和二哥了。”
霍静姝刚踏进红府的大门,迎面就碰见了陈皮,陈皮看到霍静姝很开心,拉着她问东问西,“静姝姐你怎么来了!”霍静姝笑着轻轻敲了敲他的头,“怎么我就不能来啦,我来找你们呀,橘子皮,你这两天没闯祸吧?”陈皮挠头傻笑,“静姝姐,陈皮又不是小孩子了,总是闯祸,师傅去了梨园,我带你去看师娘吧。”
“好啊。”陈皮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皱,“静姝姐,听说你前两天受伤了,你没事吧?”霍静姝轻笑揉乱他的头发,“好了,臭橘子皮,你姐我没有那么弱,只是一点皮外伤,早就好了。”陈皮任静姝揉乱头发,傻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来到丫头房外,未进门陈皮远远就喊,“师娘!你猜谁来看你了!”丫头走出门,见霍静姝他们在院子里,愉悦的心情油然而生,拉她进屋,“原来是静姝来了,快,进屋坐。”坐定,丫头用鼻子嗅嗅,“什么味道这么香啊!”霍静姝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糖油粑粑放在桌上,“你呀,鼻子这么灵,早就知道你爱吃,我路过就帮你买了。”丫头打开包装吃了一口,一脸满足,“唔,刚出锅的就是香!”递给静姝一个,来,“你也吃。”
静姝接过,又给了陈皮一个,陈皮接过,却捧在手里,舍不得吃,霍静姝笑笑,“陈皮啊,你咋这么小孩子气,吃完了还有,啊,静姝姐再给你买,快吃吧。”
陈皮耳尖有些微红,“师娘,静姝姐,我还得去练功,你们聊,我先下去了。”说完拿着糖油粑粑跑了出去。“这个陈皮…”丫头和静姝相视一笑,继续吃着手里的糖油粑粑,吃着正欢,桃花进来禀告,张启山解九爷来访,霍静姝起身欲走,蹙眉,“我先出去逛逛。”丫头拉住她,“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告诉你,躲避一定不是个好办法。”霍静姝找不到别的理由,也只好一起去。
红府客厅,张启山走进来,对霍静姝格外宠溺的凝眸而视,转身对丫头,“夫人,您的身体怎么样了?”
丫头:“我好多了,多谢佛爷关心。”霍静姝并未正眼看张启山,坐下有意无意的拨弄桌子上的花。丫头有些疑惑,“佛爷,你们今天来访是有什么事吗?”张启山开口,“我们主要来看看夫人您,但确实有事,想和夫人商量一下。”丫头遣退了桃花,示意他们继续,张启山正色道,“夫人可知日本人对矿山虎视眈眈?”
丫头:“听二爷说起过一些,但不是很清楚。”“长沙附近有一处矿产,里面似乎有日本人想要的东西,日本人一旦得到,长沙危在旦夕,我们必须先一步把东西拿到手,这样就可以保护长沙。”解九爷接话,“以前佛爷下过矿山,那矿山很是邪门,还得请二爷出手相助。”丫头不解,“为什么一定要找我们家二爷呢?”“二爷的祖辈去过矿山,对矿山有一定的了解。”
听到这里,丫头的双手不禁握紧衣服,想到了那段过往,眉头紧蹙,“可是二爷的祖辈没有一个是活着出来的。”“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现长沙城将面临生灵涂炭,还请夫人能鼎力相助。”丫头想起了二爷曾在祠堂发的誓,为了自己的身体决定不沾染祖业,狠了狠心,“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没有办法替二爷做主。”张启山信誓旦旦道:“我张启山用性命担保,必保他平安归来。”丫头有些累了,不想多说,“佛爷,你们不用再说,二爷一心只追求与世无争,我也一心想伴他左右。”
解九爷启齿,“夫人能不能再考虑考虑?”丫头欲说话,却突然猛烈得咳嗽起来,霍静姝赶紧上前扶住她,张启山他们也围过来,大喊,“来人!”管家见此情景,赶紧命人把夫人的“药”拿来,给丫头注射了一针,丫头立马好转,霍静姝关切地问道,“丫头,你好些了吗?”丫头微笑着点点头。
张启山提议,“保险起见,夫人还是找医生看看为好。”解九爷问管家,“夫人这病多久犯一次?”管家答:“开始还好,用上这个药能管用两三天,现在好像没那么管用了。”解九爷拿起药瓶来看了看,蹙额,“这药是什么人给开的?”
管家答:“陈皮请来的洋大夫。”霍静姝把丫头扶安顿好,问管家,“那大夫可有说什么病?”管家想了想,“好像叫什么…慢性…哦…慢性疲劳综合征,大夫还说,就像咱们说的体虚差不多。”霍静姝疑惑,“体虚?”[体虚还会咳血?这什么狗屁洋大夫!]霍静姝心里暗骂,张启山提醒管家送丫头下去休息,丫头礼貌道别,“谢关心,失陪了。”说完管家把她搀扶回房了。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霍静姝拿起桌上的药瓶看了看标签,C17H19NO3?这不是……霍静姝咬牙,恨得拳头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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