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必须牢记的姓名

“赫尔，那边是……”

“赶快给你家电脑杀杀毒，好了，我走了，回……啊！————”

“都说了不要走那里了……”

……

赫尔坐在地上，头发已经乱的不像话，好像刚刚经历劲风的吹拂一般，“这里到底是哪……”

“四十九重天，兜率宫。”

“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你走的太快了……”

赫尔不再争论这个无聊的话题，而且如果要从这里出发的话，即便是以他最快的速度前进，也要花不少时间，所以他决定——留下来看戏。

时间轴上悬浮的屏幕折射出九阴的视角，影影绰绰的群山，幽深茂密的森林，一切看上去都没有什么特别。九阴伸出双掌看了看……确定周围的环境后随便一坐，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嚯！这就是上古时代的钟山吗……看起来和现在也没什么不同啊……”九阴刚闭上眼就听到一个声音，但四处望望，甚至展开能量力场查探，却是一无所获，正在他还在讶异之际，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别找了，我是李耳。”

“李耳……你能看到我？能跟我说话？”

“那当然了。”李耳没有做多余的解释，而九阴也很识趣地没有追问。毕竟，这种东西根本不需要问，也没有问的必要。

“我现在要怎么做？”

“你现在先回到你的洞穴，看看有没有能让你回想起来的东西。”

九阴没有法子，也只好先按照李耳的话进行，他腾空而起，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洞穴。与现如今的相差无几，毕竟这本来就只是一座洞穴，九阴一般来说每天除了睡就是睡，哪也不去，啥也不干，最多由于睡眠状态不断打着呼噜导致能量有一部分外泄从而令珍贵的草药如雨后春笋一般生长罢了。九阴根本不觉得这地方能找到什么线索。

而正当他要离开这里，从长计议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虽然很微弱，也充满着不确定，但却很真切也很清晰。“神灵大人……我，我……”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少女的声音，说到后面甚至有了一丝哭腔，这声音吸引了九阴，朝着洞口那似乎刚刚来到，两手搓在一起，低着头完全不敢抬起的大概十六七岁左右的少女看去。

“那是？”赫尔询问道。

“……我想想……哦！对了，当时我记得钟山山脚下是有人家的，虽然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消失了。那时他们好像是为了一年风调雨顺每年都选出一个祭品来送给我……”

“果然，不论是什么时候，人吃人的世界都不会有丝毫的变化……”李耳叹道。

赫尔问道：“你……还有这癖好？”

“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自作多情给我送来的，我从来没强迫过他们啊……”

“那在此之前的那些‘祭品’呢？”

“我一直都在睡觉，每年来上供的祭品可能是在洞口等太久了自己回去了……偏偏那群人运气不太好，那几年刚好连年大旱，他们以为是心不够诚导致，所以我‘降下了灾祸’，而他们居然不但没有憎恨我这个在他们的视角看，可以被称为‘罪魁祸首’的人，甚至上供的越来越勤了……那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人对神的尊敬永远来源于对神的恐惧。很正常。”

“喂，小姑娘，你……呃——”九阴叫住了那个瑟瑟发抖的少女，而下一秒，自己的大脑里好像掀起了怒浪，他看着眼前的少女，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头徐徐升起。

错不了……那个真相，绝对，和她有关…… “你……”

“呜哇——不 不要吃我，求求你了不要吃我……”看到眼前的男孩，恐惧感在少女心中疯狂蔓延，以往的时候，自己的姐姐们都能安全回归，她们都说神灵大人一直都在睡觉。但轮到自己了，却是刚好撞上神醒来的时候，她当时就以为，自己肯定死定了……

看到她这般模样，九阴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尽量柔和的语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名字……”

“说——”他的语气突然强硬了起来。

“裴，裴心……”

“裴心……裴心……”九阴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就仿佛……那是一个应该必须记住的名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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