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李妍的话当一回事,觉得她只是一个女生,就算天大的本事,也捅不出什么妖。
三天后,那两个暗杀柳柳的狗崽子被警方给控制。
电视台也在播报此事。
记者采访犯罪嫌疑人时打了马赛克。
当记者问道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去伤害一个跟你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时,那个王八蛋竟然说,是因为钱。
有人给他们钱了,让我们去教训一下那个女娃娃,也没想过要她的命,是我们下手狠了点。
记者又问,是谁给你们钱,让你们做这样的事。
我们也不认识他,只是给我们钱,让我们办事,我们手头也紧,就答应下来了,想着只是教训一下,很正常的事,应该不用负法律责任。
记者又问,你记得那个人的长相吗?
看不清,晚上,还没路灯,他戴着个黑色的鸭舌帽,把帽子压得很低,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听声音年龄不大,十七八岁左右,个子有一米七五差不多。
记者又问,走到这一步后悔吗?
后悔,不懂法律,以为很正常。
记者又说,你们要是能把那个指使你的人揪出来,你们就可以轻判。
不记得长相,完全不记得了,这事也只能怪我们自己。
想跟那个女孩说声对不起,不该为了钱去伤害她。
柳柳躺在医院,看着电视台播出的采访,泪流满面。
她搞不懂,她到底伤害了谁,差点把她揍到半身不遂差点要了她的命。
终于到了出庭的那天,柳柳的母亲情绪有些激动。
大声质问犯罪嫌疑人
(柳柳)母亲:你们不是父母生养的吗?我女儿跟你们素不相识,你们是怎么下得去手,去伤害她。
(柳柳)母亲:我女儿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还不能下地走路,你们心怎么这么狠。
(柳柳)母亲: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法官敲击案桌。
"肃静肃静。"
柳柳母亲伤心不已,掩面哭泣。
(柳柳)母亲:我女儿差点毁在你们手里了,你们做人一点良知都没有的吗?
经过审判,两名犯罪嫌疑人,判故意伤害罪有期徒刑十年。
而那位始作俑者始终未露面,警察也查不到人。
柳柳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才出院,而我也在医院照顾了她一个月,除了上课时间就是在医院。
柳柳回到学校上课时,都是坐着轮椅来的。
由于骨折她还不能下地走路。
右手骨折也没法正常写字,所有笔记都是刘晓芸帮她写。
只有少数作业,她才勉强用左手写字。
刘晓芸是个很好的姑娘,即使柳柳母亲扇了她一耳光也不曾计较。
同学们对柳柳格外照顾有佳,柳柳每天也在欢声笑语中度过,并没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只是看到李妍时,神色有那么一点不自然。
李妍看她也是冷漠至极。
李妍跟班上的女同学永远都是格格不入。
她唯一的好朋友就是墨颖。
秦空照旧按部就班在酒吧工作,也许是工作太累,他总是在上课时间睡着。
我俨然成了柳柳的小跟班,她去哪里我都推着轮椅,其他人看在眼里好生羡慕,说我们是郎才女貌。
我不再否认,默认周围人的说法。
只是李妍见我的时候,还是一副深恨痛绝的样子。
我在期盼着期盼着时间快点过去,这样我和李妍就再也不用照面了。
在宿舍整理书本时,我无意看到张大少床头放着一顶黑色鸭舌帽,看到这顶黑色鸭舌帽,我心莫名的被刺痛了一下。
随后又想,无论是谁,买一顶黑色鸭舌帽不是很正常吗?我又在想什么。
张大少此时回到宿舍,他看我盯着他床头的那顶鸭舌帽看。
赶紧把那顶鸭舌帽压到枕头底下。
我笑了笑,一顶鸭舌帽而已,又不会要他的。
莫飞:你那顶帽子挺好看的。
张大少笑了笑
张大少:前两天朋友送的。
莫飞:挺酷的,很适合你。
张大少:呵呵,还行。
莫飞:戴上给我看一下。
张大少:戴什么戴,万一你喜欢上我了,我又不搞基。
莫飞:靠!行,不戴就不戴。
莫飞:你有多高,一米七五有没有。
张大少:差不多吧。
莫飞:那天你没有陪我去酒吧,你去了哪里。
张大少:你这是再审犯人吗?
我立马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对劲,于是换了口吻说。
莫飞:你若是犯人,那我岂不是纵犯,你要不想说,我就不问。
张大少:呵呵!
张大少在我面前欲言又止,一副极力隐藏事情真相的样子,也许是我想多了,看谁都像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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