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明教在这儿的势力还不是很牢固,我教的一些营生本来也就是些暗门子的生意,地下钱庄、赌场、当铺都有一些,一次牵入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案子,和官府的人发生了一些纠葛,阳教主派我过来看看究竟。有幸遇到卢知事,仗义出手,解决了纷争,一来二去就成了莫逆之交。他也是个琴痴,往年我每来此地,都要被拉去切磋一二,是个顶顶有趣的人。就是喝酒不行,一喝就烂醉。”
同他一块儿经历了那么多事,纪晓芙再傻也是唯一一个能看透他心的人。比起他自己的性命,这世上的事皆更为重要,明教如是、抗元大业如是、她纪晓芙亦如是。即便他受了伤,死与不死皆非他所重视,明教教义教他行至如此,他是个潇洒桀骜之人,也是个坠入红尘的痴情之人。
“等下我们就坐这个出发去汉阳,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能骑马,轿子脚程又太慢,就只能坐马车了,我让他们找来这种带软垫和软靠的马车,让你坐着舒适些。”
三月开春,白龟寿似是找不到头。天鹰教总是藏匿他于各处,抓也抓不到。纪晓芙领命,再次前往川西。途径初遇时的大树堡,心里密密麻麻的扎满了针,疼如蚀骨。不愿多留,不愿多思,扬鞭绝尘而去。
“难怪啊,你小子哪找到这么个绝色佳丽,与美人厮混得都忘了来找老友啦。”
纪晓芙原本是准备先回峨眉,然后再去找倚天剑的,可是在回峨眉的路上她却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知道肚子里的就是不悔,也知道属于纪晓芙的命她是逃不开的,经过了许多,她也明白了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路就在前方,勇敢地往前走总比畏畏缩缩地要好,如果结局仍旧如故事中那样,那她遇见杨逍,爱上杨逍她也不悔。
纪晓芙之后跟着暗号一路来到一个酒楼,一进酒楼就感觉到了不同。这里都是各大门派的弟子,听他们说很可能是陷阱,有人知晓各大门派的联络暗号,把他们引到此处,正待纪晓芙想走的时候,突然从门外进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身旁还跟着一位小姑娘。
“不影响,无非总坛的兄弟们辛苦些,多往这边跑了,我在哪儿坐镇都是一样的。哦,对了,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也是早上刚得到的消息,岳父岳母在老家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想豫章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很适合他们养老,在此地寻一处宅子是再好不过的,你要同意,我就让福伯着手去办。正好赛克里在赶往这里的途中,让他折道赶去接岳父岳母,接到人后,就直接送来豫章。”
杨逍突然拉住她手腕,踢住了门,将她两手抓向头顶,压在墙上,唇印了上去,泪水咸咸,似乎能尝到悲苦,另一只手伸进了衣裙。纪晓芙身子一颤,往后缩去,却避无可避,只得挣扎着使劲推他,发出呜呜的声音。杨逍脸色悲伤决绝,一把撕开她胸前藕色的衣领,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流连,含糊着声音,听不太清楚,仿佛是一句“求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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