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全班上下心心念念的体育课终于就要到来~~~~!同学们一个个步(yi)伐(pian)整(hun)齐(luan)、勾肩搭背冲出教学楼,来到操场呼吸新鲜雾霾~~~~看来他们早已经准备好了去成为这学期运动会上的一位位运动贱儿~~~~
得了吧一个个都搁这想什么呢……只有我们天·资·聪·慧的高茏昊与儒·雅·睿·智的吕向泽早就已经看透了一切!这可是高中第一节体育课,无论是按照常理推断,还是根据高茏昊前世的记忆来看,这一节都肯定是让学生们整整齐齐的站在操场上,暴露在夏天明明已然过去却依旧毒性不浅的太阳光下,像个铁弱智似的站上整整一节课来听体育老师讲废话。
“高班长?”看到体育老师正如套路中一般上课5分钟了都没有到场,原本就不和其他人聊天的白婉卿走向了坐在操场边长凳上的高茏昊,然后就这么随意的搭起了话。
吕爷在自己小号的个人空间里写过这样一句话:几乎每个人都是有属于自己的小圈子的,或大或小,都是一个圈子,这个圈子中的人合起来叫做“大家”——但是孤独的人通常没有这个小圈子。人们总说是因为孤独的人出了问题才没人与他共同构成小圈子,实际上并非如此……孤独的人是不需要圈子的,正如某位前辈说的一样,“孤独的灵魂不需要羁绊之地。”
现在看来,很显然,白婉卿就是那个孤独的人。
“给爷爬。”眼看着白婉卿就要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到自己身边,高茏昊立刻从长凳上弹了起来,顺带交了个“不熟的异性叫你时应该怎么回答”的正确答案。
“等、请等一下!”白婉卿即使被骂了也没有生气,而是更加有礼貌地叫住高茏昊。可是高茏昊何许人也?就算你白婉卿如此有礼貌,也和我没半皮米关系。于是他停住脚步算转不转的稍微偏了偏头:“宁闲的没事找爷干锤子,给爷爬远。”
“有事,有事!就上节课那个事,我想先表达一下我的谢意,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小事儿嗷,⑧用谢,没什么别的事就爬罢。”不留任何情面的把白婉卿的话怼住,高茏昊抬起脚就要走。白婉卿一看着了急,立马堵在了高茏昊面前,面部终于露出了少有的愠色:“不是,你好歹让我把话说完嘛!其实……我还想了解一下吕向泽这个人,比较他也有在写轻小说——但我又不好亲自找他,所以……拜托了!请带我一起去问问他!”
女人就是这样,表面上和你客气客气,其实就是为了利用你,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或许也是一种迂回式的漆黑意志罢。
恐怕正因如此,正因女人这种生物的“伪物”实在太多,几乎没法从谁身上看到点“真物”,高茏昊才会讨厌女人,才会在重生后产生类似厌女症的症状——但就算是这样,高茏昊也不想拒绝她——因为这个臭娘们在意的是吕向泽的真面目,而高茏昊总觉得,如果真的只有自己知道吕向泽的真面目的话,一直以来不被理解的吕爷实在是有点太可怜了。
“行,如果是想了解吕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说着说着,高茏昊环顾四周,发现此刻吕向泽竟然没有在整活——这种两个班同时上的体育课,操场本应是最合适的舞台,他却不在台上,而是坐在食堂外侧不起眼的小台阶上,默默地看着喧闹的同学们。
高茏昊给了个手势示意白婉卿跟着自己,便走向了吕向泽面前,挡住了他观察同学们的视线——吕向泽这才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的是高茏昊,他本来想平淡地说句“让开点,我再发会呆”,可是话都挂到嘴边了,在看到高茏昊背后的不认识的女生之后,说出来的话和说话时的神情立马变了味:
“哟嚯~介不锤哥嘛!怎么着,带个小校花过来是要给爷介绍对象?不需要不需要!赶紧让开哈,挡着爷看美腿了——”
“别装了嗷,这个B已经看穿你了。”
虽然高茏昊算是又一次脱口而出地骂了她这件事并没有使白婉卿生气,但是这吕爷的小俏皮话属实给她整害羞了——他就算是伪装也装的太熟练了吧!虽然这样在心里默默吐槽着,但出于礼貌,她还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开了口:“吕向泽同学你好,我是白婉卿,喜欢轻/文学。”
没有玩得很开的朋友,也不喜欢插手别人的事情,更不会主动迎合别人;有礼貌,学习成绩也不算太差——只能说,她也许正像是表面兄弟很多其实几乎没有朋友的吕向泽一样,由于层次不同而孤立了这个世界——他们正是这样的人,高茏昊心知肚明。
而此刻,两个孤独的灵魂相遇了……吕向泽曾在自己的小说里这样写道:我们都是现实的奴隶——都是命运的奴隶。如果是服役于现实使他们变得孤独,那他们的相遇,又何尝不是命运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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