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成就杀生

路离冷眼看着一人磕了一颗花生米的一众土匪，他们正经历着各种意义上惨无人道的折磨。

现在他们还仅仅处于玄术回路崩坏的阶段，再过一会他们身上每一个蕴含有玄力的细胞都会都会枯败凋零。

路离开在他们身上的银白色骨弹，是用一种叫作“噬玄蛊”特殊的蛊虫制作而成。噬玄蛊这种蛊虫专门吞噬玄力而生，被这种蛊虫附上后，身上的玄力会被会不停的吸食，但噬玄蛊最恶毒的地方在于它不会让你当场毙命，而是会伴随中蛊者一生一世，无时无刻不处于生不如死当中，更是直接等于断了一个人作为玄师的路。

“啊啊啊啊啊！！！”

众土匪惨叫得更惨烈了，全身肌肤失去了血气，显然是进入蛊毒危及细胞了，开始下一个阶段了。

贯彻灵魂的痛苦让一众土匪痛不欲生，活着的每一秒都是漫长而残酷的岁月。

“……啊……求……求你……杀了我……”

“抱歉啊！我说了我不杀你们，而且今天我不杀人。”路离无视了脚边颤抖的乞求声，一边拿出了一根核弹抽了起来，一边用冷淡的声音回答道。

然后他一转念，拍了拍土匪二当家的老脸，拍得何其温柔，可说的话却无比骇人“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个去死的机会。”

“……什，什么？”这群土匪听到路离的话，好似得到了世间至宝的藏宝图。

路离指着站在远处，早已失神的艾蕾，还有一众女奴隶，“我虽然不会杀你们，但你们可以求她或者去求她们来给你个痛快，如果她们愿意给你们个痛快的话。”

一众土匪转过头，一个个土匪艰难的开口道“……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你，去，宰了他们，然后让他们头一堆，身体一堆。”路离来到艾蕾身边，指使道。

“路离……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艾蕾看着完全不像平时的路离，沉着声问道。

路离残暴毒辣的杀人手段，令人生不如死的手段，让艾蕾第一次清清楚楚的体会到诛仙所说的零帝冷血无情，凶狠残暴，嗜血好杀的说法绝非是夸大其词，路离他确确实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为什么？杀人还是？我的手段？”路离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语气。

“为什么，他们已经在忏悔，还要如此不人道的折磨他们？为什么，明明有法律在他们会得到该有惩罚，还有动用私刑？为什么，这些土匪已经放弃抵抗，还是要杀了他们？”艾蕾神色低沉的问道。

“如若后悔有用，还要法度何用？”

“如若法度有用，万千恶徒何来？”

“如若放过他们，如此罪行何偿？”

路离没有一丝任何的怜悯，冰冷的回答道。

“如今蓝星世界格局稳定，人道主义盛行，已经没有几个国家还有死刑，就算是布兰尼亚政府最多也只能让他们痛快的去死，这对被他们残害的无辜者公平吗？他们享尽愉悦，残害完无辜之人，然后痛痛快快的去死，最后留那些被他们残害的人一辈子生活在阴影之中公平吗？”

“他们既然夺走他人性命，那就要做好被夺走性命的觉悟。蔑视他人生命的人，不配享有人权。”

“与你而言，杀人是以后一定会做的事，这是你必须要有的觉悟。记住永远不要对意欲取你性命的敌人抱有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否则，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现在，宰了他们，人头一堆，身体一堆。”

艾蕾很清楚的知道路离想要自己做什么，那便是杀人，艾蕾以前从未杀过人，甚至连人型的黑暗生物都没杀过，唯一杀过的有灵智的生物还是上个月在特沙卡南山黑石地宫中的魔物竹鼠杂兵。

艾蕾不是天生的杀人天才，不是路离那种冷血无情，嗜血好杀，视杀人如同吃饭，一辈子都在尸山血海里度过的杀肧，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少年领主，虽然日子过得艰难，但她从未偷抢拐骗，做出过违法的事情。在再次遇到路离之前，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自己现在这个高度。

艾蕾自己也知道，且不说要成为极序，仅仅只是复兴家门都是一定要出血，杀人的。而路离比艾蕾更加清楚这些，为艾蕾铺好了路，为了不让艾蕾有心理阴影，刻意找了这一群十恶不赦的土匪来给自己壮胆，甚至路离连杀人的理由都给自己准备好了。

“求求你，杀了我们吧！”一众土匪痛苦流涕的恳求道。

“你不杀他们，自然有人会杀他们。人，你早晚要杀的，你躲不掉的。”路离继续对艾蕾施压。

艾蕾看着路离强势的神情，然后看了看那一众女奴隶希冀的样子，最后看着那一众土匪恳切的样子。

“我……”艾蕾依旧一副举摆不定的样子。

“哎~”路离看着艾蕾这不成器的样子叹了口气，做出了妥协，“你可以给他们留全尸，但这里必需有一半的人要死在你手上，而且必需简写这是最后的让步。”

“这……好，就这样吧”艾蕾听着路离这所谓的让步，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

艾蕾用冰魔法凝造出一把冰刀，刀尖对着地中海的心脏，她的手一直在颤抖。艾蕾可以不惧死亡的勇怼竹鼠王，但她却没有杀人的准备。艾蕾她感觉现在浑身提不起力气，这是人紧张到了极点时才有的反应。就像是畏高的人站在百层大厦之上，这就是艾蕾这时确切的感觉。

“啊！”艾蕾一边发出一种原始的嘶吼，一边将冰刀刺进了地中海的心脏里。一瞬间鲜血飞溅而出，冰刀被血水染红，艾蕾连退数步，整个人都不断的颤抖，抬脚都有些艰难。

地中海看着插在自己心头的冰刀，感激的喃了一句，“谢谢，真的谢谢。”

她杀人了，真的杀人了！

“呕呃……”

艾蕾感觉到肠胃一阵翻江倒海，吐得是稀里哗啦，哪怕她自己尽力适应杀人的感觉，哪怕路离给她找了万般的理由，但作为一个人的本能反应，还是不能遏制。

“还有十几个，这才第一个，离结束还差得远哦。另外，杀人的时候直接割喉，或者绞灭脑干，人会死得快一些。”艾蕾成功的杀了第一个人，路离并没有夸奖她，而是选择了警醒她。

“我，呕呃呃呃……”艾蕾刚想开口，又一阵反胃，又吐了。

“说不出来话，就不要说，赶紧把那剩下的十几个人也给我宰了”路离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艾蕾知道这个时候反驳，自己肯定会又吐的，于是只能听路离的继续动手。她踱步到第二个人面前，手起刀落，直接抹了第二个人的脖子，鲜血喷涌，第二个人没动几下就翘了辫子。

这一次虽然艾蕾动手的时候，手依旧会颤抖，依旧有恶心的感觉，但是杀人的恐惧感已经少太多了。这对于艾蕾而言是好事，应该是一回生二回熟吧。

第三次动手艾蕾便已经没有了恶心的反胃感和杀人的恐惧感，手已近趋近于正常人砍瓜切菜的样子了。

第五个人的时候，艾蕾已经彻底没有了恶心感和恐惧感，杀人的时候，已经逐渐有杀魔兽的样子了。

第十个人的时候，艾蕾整个人锋芒毕露，完全就和在黑石地宫的时候一般，杀伐果决。

很快那十几个人就被杀完了，艾蕾的脸上手上都沾上了滴滴点点的血渍。

路离看了看时间，微微点头，肯定了艾蕾的成绩。

“还行，本来预计你要杀完这些人，估计得到天亮。现在才刚过十二点，比我预期的要好。”

“你说的，我做到了。”艾蕾恨恨的盯着路离。

“适应了吗？”路离无奈的看着艾蕾。

“自然。”艾蕾说话的语气多了一分坚毅，原本天真单纯的眼神多了一丝果决，整个人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经过这次以后你长大了不少啊。”路离感叹道，接着路离看了看那一众女奴隶还有剩下的土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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