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独青。”月堂现下正火的角儿。
他抬手在桌子上放置了五个银元,一副起来就要离开的架势,旁边的班主不敢耽搁分秒连忙跟在这位不好惹的三爷身后,一路好言好语地把他送出了戏楼。
要到门口时突至一阵冬风袭面,肖战下意识地停下步伐止在原地,班主只道是好话说尽也没有留神便一个局促撞了上去,当抬起头看见肖战阴冷的面色时——
他大吃一惊急着俯首跪地求饶道歉。
“对不住,三爷,对不住!是小的如今上了年纪所以眼睛不好使,冲撞了您。”
“小的该死!小的真该死!您千万别和我这种低贱的人儿计较了。”
肖战根本没有认真听进班主的话,他回过头在人影杂乱的戏楼中,一眼便看到月独青仍站在那里杵着像是不曾发现自己离开了。
此刻台上还有其他戏子在吟在舞,可肖战觉得都没有他唱得好听。
肖战.:“月,独,青。”
一字一顿轻声念出了他的名字,便抬脚迎着冷风坐上了轿车,班主等到肖战乘坐的那辆轿车都不见了踪影才敢抬起脑袋,他抚着怦怦乱跳的心脏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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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空中扬鞭的声音格外刺耳随后又重重地落在王一博瘦弱的肩膀上,顿时那处就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滚烫的液体以最快的速度浸过衣料染红了白色的戏服。
王一博.:“嘶……”
王一博骨节分明的十指紧抓着地,潮湿的泥土嵌进了指甲缝中,细汗密密地挂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一路滑到了修长的脖颈处,王一博紧紧咬着粉唇就是死不开口。
“月独青!!你知不知错?!!”
“今天三爷若是要跟月堂计较,你这脾性就害惨了我们所有人!”
“你也不想那是何等人?他可是从战场上厮杀下来一路吃人骨头的活阎王!!”
想起他今天的作为实在气不过,班主抬手又扬起几鞭方可停手,把沾着陈年血迹的鞭子重重地甩到一旁便被徒弟们扶着回了房。
“你就在这里给我跪上一天!”
“且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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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王一博看着间间房都已熄了灯,月亮爬上树梢渡上一层寒寂,被抽打出的血痕早已干涸只是还能感觉到阵阵刺痛的传来,他清秀的眉头紧皱着带了些忧怨。
王一博.:“肖战……”
王一博.:“你他妈也配…嘶……”
许是说话时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疼得王一博又是倒吸一口凉气,他忘不掉自己从小挨饿受冻不得已沦落为街头低贱戏子,且还承受鞭打和白眼都是因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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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戏子,也敢配给老爷当妾?”
“你该知恩图报,竟趁我不在时便爬上老爷的床还生了这么一个小贱胚子!今天你还敢拉着小东西上门找人?!”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尚不到五岁的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推倒在地,那肖家彪悍的大夫人竟口出恶言来羞辱裴月青的尊严,王一博被吓得在原地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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