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博…到娘这儿,男子汉顶天立地不哭了可别让其他人瞧见咱们的笑话啊……”
他在母亲的怀里抽噎着一颤一颤,后来又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王一博眼睁睁地看着裴月青被那家大夫人以棍棒狠狠抽打,母亲疼得在雪地里打了好几个滚。
时隔十三年,还是始终忘不掉啊——
那年的冬天异常寒冷,裴月青冻得通红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王一博的脸颊安慰道:
“没事…娘不疼……”
“爹爹不要咱了,咱回家吧……”
回去之后裴月青就病卧在床,但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银子请大夫,她就经常半仰在床细心教年幼的王一博该怎么把戏唱好,发现这孩子的嗓音却是惊为天人。
“一博,真乖,唱得真好。”
“来…走近些,让娘好好看看你…”
她冰凉的指尖摸过王一博的眉骨,脸上还带着一抹勉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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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裴月青拖着一副弱不禁风的身子到她曾经呆过的戏楼里,跪地磕头望班主日后能收留王一博就求口饭。
班主念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徒弟,又瞧王一博是块唱戏的好料子,他犹犹豫豫中便答应下来收留了那个才四岁多点的孩子。
后来——
裴月青最终没有撑过那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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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要不是你们肖家薄情寡义对我娘不管不顾,她漂流至此还被大夫人以棍棒狠心赶出来。”
王一博.:“她连三十岁还不到又怎会因病撒手人寰离开我……”
王一博.:“肖家,要付出报应的。”
吹来的冷风让他骨头都隐隐发痛,王一博双手环肩颤抖着,可惜——
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抱着他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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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瞳孔看着台上换了好几场,却始终不见昨日那个戏子,特意赶来的肖战越往下看越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起身就要走,谁知迎面却碰上月堂的老班主。
他挥挥手让身后跟随的副将退开,几步走上前堵着班主的去路,犀利的眸光快速地划过这不大的戏楼竟还是不见月独青,肖战把手搭在老班主的肩膀上询问。
肖战.:“今日,怎么不见……”
浑浊的瞳孔盯向肖战时猛地放大,老班主颤颤巍巍地往后退了两步。
“回…回三爷,是这样的……”
“他昨晚发烧,今早起自然不来了。”
班主回答的时肩膀还在抖擞,他不用猜也知道问得是月独青,刹那后连班主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准确的判断力是从何而来,但肖战的眼神仿佛就已告诉了答案。
他,来此戏楼只想要见到王一博。
肖战.:“带路。”
肖战开口淡淡地撂下了简单二字,班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
“啊…带,带,带什么路?”
肖战.:“他的房间在哪。”
!!!
他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听错了话,原本以为肖战寻不到人就会离开,班主哪曾想到他为了看一场月独青的戏会如此执着,更何况还是前所未有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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