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许酒被乔楚生口头表扬

在对找到的女工和那些看守女工的人录完口供之后，乔楚生带着警察将吴总裁吴天鹏控制，吴天鹏刚开始装不知道，尽管乔楚生将失踪的电车和女工找到的事情以及看守人已经招供的事都告诉了吴天鹏，而他就是电车失踪案的主谋，可吴天鹏还是不承认，乔楚生刚要说人证物证确凿，却被站在门口的路垚给拦下了。

路垚进屋将电车失踪的当晚发生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讲出来，可吴天鹏依旧不认，还说乔楚生和路垚所说的都只是猜测，白幼宁来到办公桌前讲起三年前的触电事件，其实都是他安排的。

乔楚生：许酒，我前几天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许酒向前走了两步说道：

许酒：探长，我仔细问过那些游行的人，他们说是有人让他们去游行的，然后我又找到了安排他们做的人，那人说是吴天鹏指使的。

“我说你们几个人说了那么多，能不能拿出证据啊？”

路垚：吴老板，其实劫车是小，你不应该杀人

“你们这故事编的有点过了，一会儿说我是案件主谋，又一会儿说我杀人，你们不会是因为破不了案子所以栽赃吧？”

路垚：行，不承认是吧？

路垚：那我们就来详细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样杀的人

路垚：吴老板还记得吧？我之前和乔探长来过你这儿，清楚记得当时茶几是玻璃台面，窗帘是绒布材料的，茶几上放着的是雪茄专用烟缸，可当我第二次来的时候这些就全变了，地毯也清洗过，屋里有一股清洁剂的味道，跟白小姐用的牌子是一样。

路垚：之前我在这里偷吃过一块你的切糕，特别好吃，然后我们在毛三的胃里发现了尚未消化完的葡萄干，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他也到过这里。

路垚：接下来你说吧

几个人看向许酒，许酒看了一眼路垚，路垚向她点头。

许酒：电车案发生的当晚，毛三在三岔路口守株待兔，准备抢劫下夜班的女工，偶然发现了你们的行动，他身上的硫磺味就是那个时候沾上的，他骑车跟踪你们到了矿区，之后就来敲诈你，然后你抓着机会用烟灰砸向毛三后脑勺，他的头刚好撞碎了玻璃台面，你就用烟灰缸砸死了他，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所以你就换了屋里的茶几和窗帘，还把铺在地上的地毯重新洗了一遍。

不要问为什么许酒那么清楚，其实这些都是路垚提前告诉她的，自从她来巡捕房实习后绩效一直很低，路垚看出了这点，这才想帮助她。

“说的那么精彩，可是你们有实证证明都是我做的吗？”

路垚就知道吴天鹏不死心，把压死骡子的最后稻草拿出来。

路垚：吴老板认识这个吗？

路垚：当时橙子滚到沙发底下，我伸手去捞时衣袖上沾了烟丝，我就赶快把它给放进了自己上衣兜里，毛三的头部伤口混有雪茄烟丝，经过化验正好是丹纳曼皇家御制。

路垚：记得你说过全上海就你这儿有，验尸官会证明你的罪行。

“你们这是诬陷！我必须找我的律师！”吴天鹏激动起来。

乔楚生：那我倒要看看，整个上海滩谁敢给你辩护

“……”吴天鹏知道好日子到头了，被人给带了下去。

路垚：终于结案了！！！

路垚：该结账的结账，该搬走的搬走

路垚跳着出去了。

白幼宁：看他高兴的

乔楚生：算了，好不容易结案了

乔楚生：许酒，这几天表现不错！

许酒：（内心狂喜）应该的，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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