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请你吃,就当给你送行了
白幼宁:你真想赶我走啊?
路垚:你不会要反悔吧?你自己说的办完这个案子就搬走!
白幼宁:可是我房租都已经交了,房东不会退钱的
路垚:那你爹是白老大,你要钱谁敢不给啊!
白幼宁:路先生,我们之前都已经签了合同,按法律规定房东就是可以不退钱,我总不能叫人打她吧?要不然你付给我半年的房租,我马上搬走?
路垚一拍桌子,指着白幼宁,她这是要耍赖啊!
白幼宁:诶呀,你别气了
白幼宁:咱俩其实挺有缘的
路垚:少来这套!别吃了你!
路垚将白幼宁面前的碗拿过来,以为这样就拿她没办法了是吧?
白幼宁:拿过来,你刚说请我吃的
路垚:(白幼宁,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路垚:(许酒怎么还没来啊~)
许酒挎着包从外面走进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许酒看向路垚。
路垚:你先坐下
许酒坐下,发现情况不太对……
许酒:你们两个吵架了?
路垚:你来的正好,她之前答应我破了案子就搬出去的,现在反悔了!
许酒看向吃东西的白幼宁,其实幼宁之前对路垚说搬出去就是为了让路垚帮助巡捕房尽快破案,就是随口说说……
白幼宁:小酒,你是知道的,我交了那半年房租之后就没有那么多钱再租新房子了,他现在让我搬出去,我总不能睡大觉吧?
路垚:(许酒,你记得在矿场我跟你说过什么吧?)
许酒为难的看了看两个人。
许酒:我……
路垚:许酒,你那里有没有闲钱啊?
许酒:有点儿
路垚:你先借给我,我有钱了还给你
白幼宁一听这话说道:
白幼宁:路垚你行不行啊
白幼宁:许酒她现在也是在外面住,实习探员的工资又少,你怎么能借她的钱?!
路垚:行,白幼宁你真行!
路垚气冲冲的回了自己房间,房门重重的关上了。
许酒: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
白幼宁:我知道,但是我总不能扔了半年房租就走了吧?我可不想回去住。
许酒:估计他被你气坏了
白幼宁: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对劲啊?
白幼宁: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路垚了吧!
许酒:幼宁,你别乱说!
白幼宁:那你干嘛不直接站我这边儿?
许酒:我也没有站在他那边,我中立的
说完许酒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路垚:不走是吧?看我不闹死你!
路垚拿着小提琴在客厅乱拉起来,声音很是刺耳。
白幼宁:你知道我昨晚几点才睡得吗?
路垚:你几点睡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幼宁:我在赶稿子啊大哥!
路垚:所以呢?
白幼宁:能不能拜托你再让我多睡一会儿?算我求你了,我下午还有采访,我真的很需要休息啊!
路垚:我也不想打扰你,可是我现在就是有一种强烈的创作冲动,我感觉到音乐之神在召唤我,我现在手也痒心也痒,根本就控制不住!
白幼宁:我看你是皮痒吧
路垚:你要是敢打我的话,我马上就可以报警哦!
白幼宁:(笑笑)
一会儿后
路垚坐在沙发上拿着抱枕挡着,白幼宁小提琴的琴弓打着他,许酒坐在另一边看着,无奈的摇头。
白幼宁:我叫你拉!叫你气我!
路垚:救命…杀人啦……
这时候乔楚生来了,拿过白幼宁手中的琴宫。
乔楚生:为这种人进局子不值当
许酒:探长
乔楚生:你怎么不拦着点?
许酒:我可拦不住
路垚:你怎么来了?
乔楚生:有正事,我长话短说,死者沈大志,淞沪警察厅闸北分厅户政科科长,死亡时间昨天晚上十点左右
许酒:死因呢?
乔楚生:目前呢还不明确
乔楚生:死者的右手握起握抢,天花板上有一个弹孔,但是身上却没有,头部几乎被砍断了,而且案发现场门窗都已反锁,没有任何人进出。
白幼宁:漂亮!密室杀人案哪!
乔楚生:路先生,开个价吧!
路垚:不,这一单我不接了
乔楚生:为什么啊?
路垚:巡捕房在租界,警察厅在华界,政商关系错综复杂,两头掐的厉害,我可不想蹚这潭浑水。
许酒:华界的案子为什么让我们巡捕房调查?
路垚:不用说又跟白老大有关系吧?
乔楚生:没错,曾经的厅长是老爷子的门生,老爷子让我尽快处理,不要影响他的仕途。
路垚:一个门生能做到厅长,你们家老爷子没少花钱吧?
乔楚生:对,花了不少钱
乔楚生:所以让我尽快破案,只要能保住他的位置,价钱好商量。
路垚:大家都是兄弟,谈钱多俗啊,但是你这块表……
乔楚生看向自己的手腕,有些为难。
乔楚生:这块表呢是我朋友送给我的,如果你喜欢帮你订一块,一个月送到。
路垚:噢,是这样,那算了算了
路垚拿起小提琴,伸手问乔楚生要琴弓,乔楚生重重砸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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