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也在暗中调查水神一案,只是从现场痕迹来看显然是毫无征兆的,显然是没有戒心和防备,可他如何也想不懂会是何人所为
锦觅和宁卿同时在水神风神墓前祭拜,如今便只得她姐妹二人相依为命了,宁卿对锦觅的抵触也少了些,可是终是因对凶手的定论意见相左
宁卿望着跪在墓前的锦觅,又抬首看着那并排的灵位,轻启唇问道
宁卿:你可是认为此事与旭凤无关,因为你爱他
这句话让锦觅惊了一惊,水神也问过她的失魂落魄是否因旭凤而起,可她无从回答,却能真切的感觉到心痛的感觉
锦觅: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爹爹活过来,什么都不要改变
锦觅的回答未让宁卿觉得满意,她总有种预感,此事必然与旭凤有关,纵然他可能并非是凶手,可他的嫌疑却是洗不清的
宁卿:那假若爹爹和娘亲真死于他之手,或者是与他有关联,你可会与我一同报仇
说完,宁卿便盯锦觅的脸看,不错过锦觅一丝神情变化,她的眼里尽是坚定,你能忘的,我不能,无论是否为他所做,他都不是什么无辜之人
锦觅诧异的转头看宁卿,却见对方眼中尽是冷冽寒意,宁卿的话不是开玩笑的,这个认知让她心脏颤了一颤,随后坚定的回答道
锦觅:自然,若真与他有关,我必手刃杀父仇人,以祭奠爹爹在天之灵
先花神在锦觅未记事前便已逝世,虽后来知晓是被荼姚所杀,可到底是从未见过,并未觉得仇恨,水神不同,给了她一份父爱,却没能教导陪伴她久些,好不容易得到的亲情转瞬便失去,个中滋味也算是品尝到了
闻言,宁卿长出一口气,锦觅能如此明白事理她便放心了,原本她还担心锦觅非但不会帮她,还极有可能阻挠自己
宁卿:你到底是不一样了
锦觅苦涩一笑,自然不一样了,以前她懵懂不知事,却将水神风神的教导多放在心上,众位芳主也因她是少主,未敢真正苛责于她,也只有宁卿会不留情面的告诫于她
锦觅:水神的日常和事务如今都需要夜神代为打理,而我却是在此守孝便好,说来我这个水神就是个空架子,给爹爹丢脸了
润玉:锦觅仙子此言差矣
话音未落,便见润玉自远处走来,行至灵前时为水神风神上了一桩香,方才又继续说道
话音未落,便见润玉自远处走来,行至灵前时为水神风神上了一桩香,方才又继续说道
润玉:水神宽厚仁善,对润玉也算有恩,此间事务也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且润玉亦是修习水系,处理这些自是上手,同时也是在为父帝分忧和还水神的人情
润玉的话让锦觅心下觉得不好意思,她同水神去布过雨,平日里也见水神处理事务的辛劳,润玉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倒是让她惭愧
宁卿:不管怎样,我和锦觅都该谢谢夜神
宁卿诚恳的道谢,纵然润玉此举有揽权之嫌,可追根究底问题还是在锦觅身上,天帝有意为润玉和锦觅赐婚,同时将风水两族和花界掌握在手中,可润玉却是拒绝了的
她如何能不明白,润玉心系凌云,然天后杀他生母妻子,旭凤又有意夺他所爱,他怎能不恨呢?人之常情,例如她也是恨的
润玉又与宁卿和锦觅道了水族的近况,而后便告别离去,并未在此久留,毕竟还要事务须得处理
旭凤去见过荼姚,说及水神陨命,荼姚的反应平淡,似在意料之中,燎原君则怀疑是润玉所为,然旭凤否定了他这一猜测,润玉修习水系,水火不容,自是没有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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