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和乔楚生来到了案发现场——四面都镶满了镜子的卫生间。
一进来,陆垚就忍不住感叹:
陆垚:装修风格好奇怪呀!镜子对照,这风水得多差啊!
乔楚生:还懂风水呢?
乔楚生站在陆垚身后,双手叉着腰问。
陆垚:略知一二。
陆垚走了一圈后,走到出事的那面镜子前,问乔楚生:
陆垚:你相信镜子里会有人钻出来?
问完又用手指关节处敲了敲镜子。
乔楚生:不相信啊,但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解释了。案发之后除了使者和三个保镖之外,再没有任何人出入过。
陆垚还一直敲着不同位置镜子,乔楚生则抬头看向天花板的镜子,继续说道:
乔楚生:建筑图纸也对比过了,没有任何可以藏人的空间。
这时,陆垚看到了一面突出墙面,又有些松动的镜子,不禁说道:
陆垚:这儿有点意思。
乔楚生:你发现什么了?
乔楚生微微抬头,问陆垚。
陆垚没回答,只是试着把那镜子搬起来,那镜子猛地动了一动。
陆垚:这儿有点松动,应该是一个密道。
乔楚生:放心吧,都检查过了。后面是实心的墙,装修没黏好吧?
乔楚生立即接话,说着指了指那面镜子。陆垚却不这么认为,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面镜子的作用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不过陆垚没有过多纠结,他转身指向天花板,问:
陆垚:那天花板呢?
乔楚生:检查过了里屋顶不到两寸,藏不了人。
陆垚偏头想了想,又问:
陆垚:三个目击证人审了吗?
乔楚生:审完了。
陆垚:口供呢?
乔楚生往右边看了看,说:
乔楚生:巡捕房呢。
两人回到巡捕房,陆垚仔细看了看乔楚生给他的口供记录后,疑惑地看着乔楚生问:
陆垚:两个保镖,一个秘书同时目击他被杀?
乔楚生:对啊,保镖说,先看到镜子里有人拔刀杀人,等他们冲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了。
陆垚:那这么个地方短短几秒凶手也来不及藏啊。
乔楚生: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串供啊?
乔楚生话音刚落,就听见了白幼宁斩钉截铁的回答:
白幼宁:有可能!
他们抬头一看,白幼宁正大步走进来,陆垚惊讶又带一丝厌恶地问:
陆垚:你怎么来了?
白幼宁:切,跟你有关系吗?
白幼宁看都不看他,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挑衅地问:
白幼宁:难道巡捕房是你家开的?
陆垚:我……
陆垚正想反驳,但他瞟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乔楚生制止眼神后,就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乔楚生:查到什么了呀?
乔楚生移开视线,霸气地问白幼宁。
白幼宁:那两个保镖之前欠了很多赌债,就在上个月,忽然还清了。
乔楚生:保镖有问题?但何鲲也在现场啊,他跟了陈老六十几年,忠心耿耿,有口皆碑。
陆垚对这些不大感兴趣,一边玩着手指一边听着。
乔楚生:当年何鲲是一个打手,后来受了伤变成废人。陈老六非但没赶他出门,还把他留在身边当了秘书,就这份大恩大德,江湖人得记一辈子。
陆垚听到后面的话时突然认真地看向乔楚生,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也没想到江湖人会这么讲义气。随即,他低下头,接着抬头看着乔楚生转移话题:
陆垚: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白幼宁疑惑地看着陆垚,问:
白幼宁:不是被捅死的吗?
乔楚生看向另一边,却伸出右手随意地拿起桌子上的文件,随手一扔,就扔到了陆垚身边。陆垚看了他一眼,就把文件翻开,认真地看了起来。
坐在对面的白幼宁也看着陆垚,等待他的发现。
结果陆垚突然大声喊到:
陆垚:太马虎了吧!验血、验尿,所有的指标都验一遍。
接着他指着乔楚生说:
陆垚:你,再跟我去趟聂府。
乔楚生见不惯他这嚣张的模样,于是板着脸、凶巴巴地问:
乔楚生:干什么?
陆垚:凶手在他家杀的人,作为屋主,不查没天理呀!
陆垚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地回答,接着又斜着眼嚣张地看了乔楚生一眼,说:
陆垚:赶紧的,备车!
说完就甩着手大步朝门外走去。
乔楚生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垚的背影,白幼宁忍不下去了,替乔楚生打抱不平:
白幼宁:哥,你为什么要听他使唤?
乔楚生心里不舒服,同时也很无奈,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侧着头依然霸气十足地反问白幼宁:
乔楚生:我有的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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