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白色欧式弧形大楼坐落在一座有着一个小型喷泉的规划得整整齐齐的院子里,乔楚生和陆垚走进大楼,接着进了一个欧式装修的房间,乔楚生走在前面,陆垚则跟在后面东张西望,观察着房间的各种装饰。
乔楚生:怎么了,这是?
乔楚生一眼就看见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的聂老板,以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他喂药的家庭医生。
待两人走到床边,医生把药放在了床头柜上面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回答:“哦!报纸上瞎写,聂老先生看了之后,气得心脏病发,差点没抢救过来。”
乔楚生:写什么了?
“还不是说聂老先生以前和陈老六那点事。都是无凭无据、捕风捉影。”
陆垚认真地听着,听完问道:
陆垚:他们俩有过节吗?
“聂先生这个新宅啊,以前是个村子,他呢,花钱委托陈老六办拆迁。后来听说还死了人。报纸上说这是报应。”医生继续补充说明。
聂老板听到这些话后难受得叫了一声,似乎不想再听到这些话,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心虚。
陆垚:当时,你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是吧?
陆垚没有管聂老板,只是接着问医生问题。
医生如实回答:“是。他保镖啊,满楼里喊救命。我是第一个到二楼。当时陈老六已经躺在地上,脉搏没有了。我一看赶紧帮他把刀拔出来,捂住伤口给他做胸口摁压。可是呢?还是回天无力了。”
陆垚听见医生说“把刀拔出来”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他没有发现,继续说了下去,陆垚也把疑问暂时搁在了肚子里。
乔楚生看了陆垚一眼,陆垚也偷偷瞄了乔楚生一眼,接着陆垚笑着对医生招手说:
陆垚:来!
医生走过来后他把手搭在医生的肩膀上,搂着医生走到一边,乔楚生好奇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想知道陆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想到陆垚只是抓起了医生的右手,指着他手腕上戴着的手表,问:
陆垚:您这个是……是?
医生自豪地笑着说:“聂老先生送的!”
陆垚:那您在哪儿学的医啊?
“哈佛。”
陆垚:那当这个家庭医生呢?收入怎么样?
陆垚一边问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做出了个“数钱”的手势。乔楚生看见之后,心里无奈,还以为他真看出了什么呢,谁知竟然还是在问这种问题,他就这么缺钱吗?拜金!他撇了撇嘴,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别处。
“还可以吧,没有大医院多。好在呢,人比较清闲。”
陆垚一听,激动得拍了一掌,说:
陆垚:哥,我也是学医的。以后有什么好的门路,推荐一下兄弟呗!
乔楚生听到这句话,忍不住低头偷偷笑弯了嘴角,这人到底有多缺钱?
访问结束,两人一前一后走下聂宅门口的楼梯,陆垚忍不住向乔楚生吐槽:
陆垚:你说他一个家庭医生凭什么戴这么贵的表?我一个股票投资经理,我都没戴这么贵的表。你要不赶紧把他抓了?表给我带回去研究一下。
乔楚生:你能不能专心点啊?我这陪着你跑前跑后的,你跟个家庭医生在这儿聊手表?到底有没有发现?
乔楚生停下脚步,双手叉腰不耐烦地质问陆垚。
陆垚:有啊。我问你,拆迁有油水吗?
乔楚生:那得看拆哪儿了。这个村子肯定没多少钱,不过这个宅子倒是很值钱。德国人监工设计,在上海也算是顶级老宅了。
陆垚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乔楚生说:
陆垚:我需要一切有关于拆迁的资料。
乔楚生:村子都拆了,上哪儿给你整资料去?
陆垚:你不是探长吗?怎么这点事也办不了。
乔楚生气得挑了挑眉,咬牙切齿地指着陆垚说:
乔楚生: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没想到陆垚丝毫不慌,反而挑衅地回答:
陆垚:行,那你现在把我抓起来。抓,抓,抓,抓!
说完还双手握拳并在一起伸到乔楚生面前。
乔楚生冷哼一声,怒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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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三土小剧场:
乔楚生:说,敢不敢再顶撞我了?
陆垚:不,不敢了,不敢了。老乔,饶了我吧!
乔楚生: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否则……哼,别怪我不客气!
陆垚:我记住,我一定记住,你快点把它赶走,快啊!
三土趴在四爷的背上,他们面前是一只柯基,三土吓得眼泪汪汪,哀求四爷把它赶走,最终四爷还是不忍心看见三土这幅模样,朝柯基旁边的地板开了一枪,把柯基吓跑了。
作者:感谢大家的花花和支持,我就不一一截图了,爱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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