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工作

比起咸鱼的师弟与好友，苍羽怜与九重在渊一本正经的多，两人在操控台前，沉浸在数据的海洋旋涡中，怎么也跳不出来。

樊亦书、九重天宇，在操控桌前帮忙，梅里则在矮桌上整理归类抄录纸张文件。

学海北辰楼的第一第二第三办公室全力展开协助，巨大的信息流汇合统计，一个的结果反馈出去，再调查研究。在月雨山的配合支持下，九重在渊领导着一个称之为学海的庞大机器开始全力运转。

“老板！”6号从外面匆匆赶来，人没站稳就开始报告。

情报人员已经到达柏平文兄弟的住所，一个人也没有。迹象显示已经一个多月没人居住。柏平文的书房中留有关键线索，书桌上堆放敞开的书籍并没收拾，从其标记看，在查找的是关键词是【树】【梦】【异世界】。

“这是书单。”6号把文件递给老板。

苍羽怜接过来把自己藏书室有的划掉，纸张滑过桌面停在九重在渊面前。

令主看了一眼，都是一些少见的民俗学与神话传说的书籍，自己的书房能找到一部分，有几本只有楼有知的繁花阁才能找到了。

苍羽怜此时已经拿起一张白纸，写上一些书籍在藏书室中的编号，写完后再把九重在渊脸前那张纸抽回来，一同交还6号。

“这里没有的书籍，让情报人员把标记了的内容传回来，摘抄。然后你再去把这张纸上的书籍找出来，送到信息传送室，把有标记的内容标记上再拿过来。”

“好的，老板。”6号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九重在渊也让千夜桐把【异世界】加入悬赏任务，作为搜索的关键词。事情开始有点眉目，隐藏在迷雾中的真相看似接近，又是遥远。

“令主大人？”苍羽怜提醒了一下在划水的九重在渊。

“休息一下，中午了，你家师弟也要吃饭的。”

“我家师弟可比我们轻松多了。”话虽如此，苍羽怜也是同意去吃饭的，时间接近1点了，他们不去吃饭，其他人也吃不了。

一行人稍微收拾一下，准备回日月阁吃个午饭时，楼有知提着两个大食盒上门了。

“哟，我送午餐来了。”少年从敞开着的双重大门中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小矮桌堆满文件，于是在隔壁铺了餐布，摆开饭菜，就地吃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九重在渊提起筷子，尝试了一下管家太太的手艺。苍羽怜的好师兄计划在忙碌起来的时候，不得不中止。

“刚才方先生来换我吃饭，所以我就回了饭堂。”就称呼问题楼有知与方桂路在医舍讨论一会儿，以少年坚持称之方先生为结果。

“然后饭堂里，伊姐姐准备好大家的饭菜后，正在烦恼，不知道大伙什么时候来吃。我想你们可能会忘记吃饭，于是就提议打包让我提过来。”少年与管家太太讨论称呼问题，以伊语心的坚持为胜利……

少年夹了块肉片，随口一提：“有什么进展？”

“没啥进展。”九重在渊用1秒总结，才一个上午，刚开始。

吃完午饭，楼有知正要带着饭盒跑路，6号拿着几本标记好的书籍与一个新信息过来：寒时雨找到了。

他在昆仑山脉东面浮岛国的一个庄园中，被关在私人监狱中。简单概括他的故事：寒时雨为了报仇杀了云洮庄的少主，还顺走他们的秘宝，一件能让人增加结丹率的灵器。

苍羽怜让6号找人去交涉，首先要见到寒时雨，可以许诺帮忙找到灵器。

6号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就是联络人的基本工作。

“真的有让人增加结丹率的灵器？”少年放下饭盒，据说这个寒时雨是自己看好的后辈，姑且留下来听一听。

“有些灵器确实有些效果……我也不好否定。”简单地说不清，九重在渊简述了一下自己与楼有知做过的实验。

九重在渊与楼有知找了几件古流传下来，确实能增加结丹率的灵器回来，在学海做了实验。

有使用古灵器的实验组与使用假灵器的实验组，还有什么都不用的对比组。

前两者的结丹率都比对比组高，但使用假灵器的实验组只比使用真灵器的稍低。

后来楼有知也做了几个增加结丹率的灵器，叫增灵君，事实上只是用来维持空间灵气稳定率，保持让人舒适的温度与湿度，加了些能使人分泌多巴胺的芳香剂。客户使用反馈效果比祖传的灵器好。

“所以说没效果也是有点效果，说有效果嘛，大多是心理效果。”九重在渊摊手，大概是越相信它的功效就越有效。

“那么还有没有增灵君？能拿去换人？”苍羽怜做好两手准备。

“北辰楼大概有，等下让人到我的个人实验室中翻查，楼有知的杂物房中应该也能找到。”

屏幕那边的第一秘书听到讨论，已经让人去找了。

“好，那交涉起来更容易了。”虽然大多数人都会卖苍羽怜的面子，但他也不能凭脸面让人做吃亏交易，更何况不一定双方都会卖他面子。

“只找到寒时雨？不是说还有那谁？”楼有知没记住人名，大概因为这两天看的东西太多，现在他脑袋里只有，高次元，异维同步，单子，之类的概念。

“莫溪前辈已经陷入昏迷，津伊末要价太高……”苍羽怜无奈地说：“他不但要大笔费用，并且要求我帮助他娶妻，对象还要是穹空界三美女其中一个才行。”

九重在渊早就知道会有类似结果，钱财还好说，娶三大美女什么的也要她们答应才行。照津伊末的尊荣，帮他相亲成功的几率是零。

津伊末也好，穹空界三大美女也好，楼有知都不认识，听听就算了。为此事烦恼头痛的症状又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原来如此。”楼有知总结听完的八卦，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还要去跟管家先生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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