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切真相

“砖家都是不可信。”陈灿道。

“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专家还是可信的，专家说将来我们一个人将养几十个人，我们的身上的担子很重。”

“天呐，将来我可能自己也养活不了。”

“考公务员呀！五险一金什么都不用交，医疗又百分百报销，退休金又是最高档的。”

陈灿佩服道：“哗，吴敏，你的人生好有规划。不像我满脑子只想着你，，，你不让我统一宇宙。”

“所以，有空打架，不如多学习，知识不一定能改变命运，但一定会改变你看世界的眼光。拥有知识的慧眼，我们便有可能改变世界。”

“可我被世界按在地上摩擦，火光四溅，快变成绣花针了。”

“那不正好吗，你便拥有了更强的穿透力，穿透一切障碍的能力，更清晰的看透这个世界。”

吴敏一番话，更坚定他赴斗的信念，被陈志翔按在地上摩擦，仅是苦其心志，损其筋骨，磨其体肤。之后觉悟后便涅盘重生，苦尽甘来。

“虽然不大明白你的意思，但感觉好有人生哲理。吴敏，你真会说话，不愧是班长。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土拨鼠的叫声穿透苍穹，因为她拥有一对可爱的大门牙，象征保护财富宝库的大门。”陈灿擦鞋道。

吴敏一笑，露出门牙：“谢谢，很明显吗？你的观察很仔细。你是第二个如此说的人。”第一个，，，吴敏的微笑变的稍微有些僵硬，第一个说她的门牙恶心。

“第一个是谁？”

吴敏没有打算回答：“上车，我送你回去，我可是老司机。”

老司机，陈灿眉头一翘，这词怎么如此熟悉，他马上又沉醉其中。他仿佛驾车与吴敏去到东京旅游，但东京好热，正是身穿比基尼秀身材的好季节。

陈灿不由的瞄一下吴敏的身材，平常被课桌挡着也没太注意，只顾观察兔牙有没有长长。没想到吴敏的身材像中年妇女，这也太走样了。不过，可能，应该是校服的原因吧，她就不应该穿衣服，呃，校服，不适合她。

陈灿道：“这夜深了，我俩骑一辆车，别人看见会误解的。”

“误解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凡是误解的人都有坏心思，心里不健康。”

也对，这有什么好误解的，正解就对了。我们就这样怎的，早恋怎的，和班长恋爱怎的，这不仅可以提高我的学习成绩，还可以矫正我扭曲的三观。恋爱可以让人精神振奋，发愤图强，勇于拼搏，积极向上，这些都是满满的正能量。

不过吴敏这眼神，月亮也被这曲折的表白害羞到了。对，应该是变相的表白。陈灿一阵心喜，吴敏应该可能也爱我吧，至少是喜欢。

陈灿脱口而出：“吴敏你喜欢我，，呃，喜欢我发神经。”

“对呀，我喜欢你，，发神经，证明你正常。”

这绝对是表白，陈灿激动的手无处安放，拿出口香糖。

“嚼一下，磨一下兔牙，不然会长长的。”

“不喜欢化工做的东西，我喜欢纯天然的，不过现在可绝迹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吴敏拒绝道。

陈灿有点尴尬，这算不算另一种方式的拒绝，可能我想多了。

“走吧，你回家吧。太晚不安全。”

“我送你回家。”吴敏道。

陈灿心中一阵温暖，原来她也是爱我的。可虽然陈灿很想多些时间和吴敏独处，但兄弟们应该已经在等他了。这是他的事，无故让兄弟们背祸，或许不好吧。

“你为什么不找陈志翔？”陈灿问。

“一会再找他。”吴敏道。

陈灿心中忽然一痛，原来如此，原来因为我是四班的学生，陈志翔也是四班的学生，就如此简单，吴敏是四班的班长，吴敏根本不爱他。也对，吴敏不爱他三官很正确，他这种矮矬穷的人，无人爱的。

“砰”好像是砸碎酒瓶的声音传来，还夹带叫喊声。吴敏是个好人，好班长。这么晚了一个女生回家不安全。

“我送你回家吧。”陈灿挺下瘦小的身板，冷静道。

“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打架。”

“上车，我车你。”陈灿夺过车把。他不可能答应吴敏的要求。怕不代表弃兄弟不顾。

吴敏拽着车把不放手：“你还没有回答我。”

陈灿眼神复杂的看着吴敏，他曾多次幻想晚上送吴敏回家，没想到却是这状况。他的幻想实现了，但他宁可幻想，幻想中他俩是甜蜜的，超越同学关系的，而现在仅是班长对同学的关系。现实是现实，幻想早该清醒了，这一切就是真相。

陈灿咬咬牙，“好吧，我答应你，但只是今晚。”

吴敏以难以描述的优雅动作，爬上单车，“上车了。”

陈灿跳上尾座，这力度让吴敏的手抖了几下，车把扭来扭去，单车连晃几下。

“你行不行，你车过人吗？”

“好沉，比家里的死猪还重。”

“要不我车你，你不用对着死猪了。”

“不用，我喜欢猪，现在猪肉好贵。”

陈灿凄惨一笑，他也不如死猪。

单车终于稳定上路了。吴敏的车技还是不错的，不愧是老司机。虽然刚才那个坑把他抛起。还有那块砖失也把他抛起。

“你经常车死猪吗？注意前面好多牛粪的。”陈灿坐车尾，轻晃着吊下的双脚。

前面是个屠宰场，常听到动物临死前撕心裂肺的的惨叫声。他们有空还经常跑去看那血腥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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