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和洛染此时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站着,看起来有点好笑。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或许是手指累了,或许是想给明月留个好印象,洛染极不情愿地放开了揪着武松猫耳的手。
武松也知趣地放开了洛染的手臂。被揪过的耳朵钻心的疼,武松一边轻轻揉着,一边在心里埋怨。
“武松,你们刚才说的,我可都听见了。”她轻笑着,若不是武松极为吃惊而尴尬的情况下,他可能会注意到。
明月笑出声来,或许没有几只猫见过吧。
“你……你都……听见了?”
这是是武松第二次犯结巴了。明月没理会他,转身匆匆走出茶亭,留给武松一个修长的背影。没有猫注意到,也不会注意到,她的脸上染起一丝红晕。
明月走了,武松只剩下无尽的羞愧和懊悔。自己为什么要问洛染这种问题啊?他使劲抓着帽子,在蓝黑色的三角帽上留下几道深深的印痕。
今天的哨棒可能有点可怜,武松又会拿它发泄自己的后悔了。
“不!不要啊!”
西门猛的从树枝上惊醒,差点栽下来。他摸着自己的额头,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西门回忆着,梦中黑色的身影,血色的眼睛,就算是梦到,也依然令他不寒而栗。
这是第三次,梦到黯侵袭猫土了。
第一次梦到,猫土大战不久后打响。
第二次梦到,瞳瞳险些死在黯的魔爪下,十二宗其中的几个宗主再次沦为黯的傀儡。
这是第三次了。
虽说自己是宗主,但全猫土的性命都危在旦夕。预知之梦像一条恐怖的毒蛇,缠绕着他的身体,不肯放开。
有时,他真希望自己是只普通的猫。
眼宗宗主,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压力。似乎自己必须做出些什么,才能配得上宗主这个名号。
要不是为了瞳瞳的安全,他这种逍遥自在的猫又怎么会与其他弟子去争宗主之位?
西门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就是天命吧。
武松和洛染的关系从未这么紧张过。两猫似乎素不相识,每天只顾着做自己的事,一见到对方就绕道而行。
洛染不是有意要躲着他,但每次见到武松,便不由自主地走开。自己的双腿不听使唤,他也无可奈何。
武松想着主动和好,但,每次“抱歉”二字已经在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
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啊……
谷主对于弟子之间的小事从来不会过问,只要不影响练习韵力,一切都无妨。
这倒是让武松有些许欣慰。
“武松,你这几天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谷中的师兄多的数不胜数,这就是爱多管闲事的一只。
“别提了。”武松叹了口气,杯中清香的茶也变得味同嚼蜡。他懒得和别的猫解释,费劲口舌,也未必能理解自己。何必如此呢?
练功的空当,弟子们都在如蚊虫般喋喋不休,其中也不乏与武松搭话的,只不过比较少罢了,他一般都会糊弄过去。
当然,在没发生这件事之前,洛染除外。
武松这几日不知叹了多少口气。
蘑菇:惊不惊喜?
蘑菇:意不意外?
蘑菇:这是我更新最早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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