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晶这个东西真是难弄,连我都不知道它有何构造!”灵锡坐在工作台上,一手拿着镊子,一手拿着螺丝刀,嘴上还咬着一颗铁钉,正熟练地摆弄着。
桌上的名为“时晶研究器”的圆柱形玻璃,灵锡已经做了八十七个了,每次却都以爆炸告终……
以她这个脾气,如果不是怀着对时晶极大的好奇,恐怕早就崩溃了。
早已烂熟于心的步骤,加上上一次失败的教训,就诞生了下一个时晶研究器。灵锡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时晶嵌进凹槽内。
她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毕竟工作台被熏黑不是件小事,尤其是发生了八十七次之后。
预想中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并没有想起,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灵锡欣喜若狂地凑近一看,时晶正在透明的玻璃内漂浮,散发出步宗独有的棕红色韵光,与晶莹的时晶相衬,美丽无比。
“忠?忠!你看,我成功了!”
灵锡像个孩子一般,连蹦带跳地跑到忠身旁,伸出手去揪他尖尖的猫耳。
“啊啊啊疼……”
忠本能地松开手中的《九命灵猫注解》,伸手去拔灵锡的手臂。
他略有愤怒地转过头来,看到灵锡兴奋的脸,便欲言又止。他无可奈何地笑笑,这点小事,没必要动怒。
“忠,你快去看看时晶!”
一只一袭黑衣的猫,慢步走入纳宗宗宫。黑色的面罩下,两只狭长的金红色瞳孔透着邪恶的光芒。
“是您啊!贵客贵客,请坐吧。”纳兰忙放下茶杯,起身笑容满面地迎接。那猫冷笑一声,掀起披风浅坐在木桌旁的树墩上。
“萧然冒昧来访,还望见谅。”他摘下面罩,露出一张俊郎而冷酷的脸,带着几分成熟。
“哪里哪里,您身为我纳宗的救命恩猫,纳兰怎会在意?”几只弟子端来茶点,纳兰微微一笑,右手一挥,一道橙色的韵光刺入茶桌下的孔中,只见桌面刹那间被韵力包裹,化为做工精良的围棋棋盘。
“十几年了,您还记得我们下的第一盘棋吗?”纳兰从抽屉中拿出两个檀木棋盒,轻轻放在棋盘边。
萧然颇有兴致地打开棋盒,打磨光滑的黑色棋子闪着和田黑玉美丽的光泽。他没有理会纳兰的问题,而是用修长的手指夹出一颗棋子,轻轻放在棋盘上。棋子与棋盘的碰撞发出“啪”的响声,格外清脆。
纳兰会心一笑,边缕着灰白的胡须,边与他斗起棋来。
“您果然还是棋艺高超,小人愧不能比啊。”纳兰轻饮了口茶,望着萧然。“不知能不能陪小人再下一局?”
“不了。”萧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离纳兰几米开外的地方,从后背的披风下抽出两把黑色的镇尺。
“萧然这次来,只是想要一件东西。”
乌黑的镇尺上露出深紫色的纹路,混沌的气息弥漫开来。金红的瞳孔逐渐被血红色填满,九条雪白的猫尾在身后摆动着。
“萧然大人,您……”
“萧然说了,这次来只是想要一件东西。”
“只要你不侵袭纳宗,何物我都可以给你!”
“你的命。”
蘑菇:最后的结尾好像在哪里见过的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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