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媛回神,忽然勾住他的脖子,迫他低头与自己对视。
“我可以等你。”她红唇微扬,眼底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锋芒,“但你不许再躲我。”
他喉结滚动:“我……”
“若你敢逃——”她指尖划过他的喉结,笑意妩媚又危险,“我就死在你面前。”
他瞳孔骤缩,瞬间扣住她的手腕:“胡说什么!”
“那你不可以再逃避。”她趁机贴得更近,红唇几乎蹭上他的耳垂,“说,你爱我。”
他呼吸彻底乱了。
他本该推开她,本该恪守本分,本该……
可她的气息太近,眸光太灼,让他溃不成军。
“……我爱你。”他终是投降,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青木媛得逞地笑了,忽然仰头吻住他。
这个吻比方才更缠绵,她故意轻咬他的下唇,在他吃痛时又温柔舔舐,逼得青涩的少年彻底失控,反客为主将她压进怀里。
竹影摇曳,掩去一室旖旎。
他踏着晨露回到黑剑山庄时,天色尚未大亮。
他和长老禀报过后,才返回主院轻叩张正的房门,低声道:“公子,我回来了。”
屋内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随后是张正温润的嗓音:“进来吧。”
推门而入,药香扑面而来。张正半倚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膝上摊着一本古籍,烛火映得他眉眼愈发清瘦。
“阿媛可还安好?”张正抬眸问道,嗓音虽弱,却仍带着世家公子的从容。
阿那然垂首,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缓缓道出:“青木小姐无恙,我赶到时,梦魇之阵已破大半,她只是受了些惊吓。”
他没有提及自己失控的拥抱,没有提及那个缠绵的吻,更没有提及她早已识破他身份的事实。
这是独属于他们的秘密。
张正静静听完,目光却落在阿那然眉宇间。
往日那个总是微蹙眉头、满腹心事的影子,此刻竟舒展了许多,连眸光都比从前明亮。
像是终于卸下了什么重担。
张正唇角微扬,没有追问细节,只是轻声道:“辛苦你了。”
阿那然一怔,随即单膝跪地:“公子,这是我分内之事。”
退出正屋后,他快步走向自己的小屋。 一室寂静,此时他才想起青木媛窝在他怀里时说的话——
“等他痊愈,你假死脱身,我们就成亲。”
这个念头让他心跳如擂鼓,却又在想到公子的病容时骤然冷却。
公子的病,真的能好吗?
他不知道答案,只是期待好运降临。
清晨的淮水学堂,青木媛懒洋洋地倚在窗边,指尖捏着一块杏脯,漫不经心地听着夫子讲学。
她的目光却时不时扫向斜前方——他坐姿端正,执笔的姿势与张正如出一辙,连低头时脖颈微弯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可当夫子转身板书时,他的笔尖忽然在纸上轻轻一顿,随即画了个极小的圈。
青木媛唇角微勾,从袖中摸出一块裹着蜜糖的杏脯,趁无人注意时,指尖一弹——
杏脯精准地落进阿那然半开的书袋里。
他耳尖瞬间红了,却强撑着没回头,只是左手悄悄比了个“三”的手势。
申时三刻,竹林见。
结束上午的课,学堂的学子们三五成群各自玩闹。
青木媛仍坐在案前,托腮望着面前空白的符纸,红唇微嘟,一副苦恼模样。
“怎么还不走?”他坐在对面,见她迟迟不动,忍不住低声问道。
青木媛抬眸,眼尾泪痣在暮光下盈盈欲坠,嗓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张同窗,我不会画这个符箓……”
她指尖点了点书页上的复杂符文,一脸无辜。
他呼吸微滞,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神,他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坐下来。
“……哪里不会?”他嗓音微哑,努力维持着“张正”该有的温润语调。
青木媛立刻凑近,“都不会。”她故意歪着头,“灵力走向我总是控制不好。”
他抿唇,执笔蘸墨,手腕悬空,在纸上流畅地勾勒出符文轮廓。他的字迹与张正一模一样,连收笔时微微上扬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拿她毫无办法,他只得低头老实做两份作业。
青木媛得逞地笑,从袖中摸出一块蜜饯,趁他专注时塞进他唇间。
阿那然猝不及防,甜味在舌尖化开,抬眸对上她狡黠的笑眼。
“甜不甜?”她问。
“……甜。”
——也不知是在说蜜饯,还是说此刻。
课后,学子们三三两两散去。青木媛故意磨蹭到最后,等长廊空无一人时,才慢悠悠转向后山竹林。
他早已等在约定之地,见她来了,下意识左右张望,确认无人后才松了口气。
“慌什么?”青木媛轻笑,团扇半掩面,指尖却勾住他的腰带,“怕人看见你我私会?”
他喉结滚动,低声道:“……别闹。”
可他的手却诚实地覆上她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这是他们之间隐秘的安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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